聽到這話,李景深不由的一愣。
江雪則是有些好笑的小聲嘀咕:
“怎麼了?還生氣呢?等團團睡了,我再陪你一次。”
李景深又是尷尬一笑。
江雪繼續問道:
“快告訴我,這是哪裡買的裙子?多少錢一條?”
李景深稍稍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也記不得是哪家店買的了,好像是八塊錢一條。”
“天哪,這麼貴!”
江雪立刻又心疼起錢來。
李景深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
“彆這麼小氣,你老公隨隨便便一天就掙幾十塊,這點錢,還是小意思,你要是喜歡這裙子的話,等回頭。我去鎮上幫你多買幾條。”
“算了算了。有一條就可以了,你也真是的,以後不許亂花錢了。”
江雪有些心疼的說道,然後又感慨起來:
“哎呀,真不知道,咱們鎮子上還有這麼好的裁縫,那針腳,那做工,真的特彆的棒……”
“那個裁縫,真厲害呢。”
聞言,李景深又是一陣尬笑,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在小團團的催促下,這一家三口手拉著手趕到了江國立家。
一進門,李景深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肉香,桌上有一大盆子豬肉白菜粉條,蘑菇燉小雞,還有幾大盤子餃子。
他立刻看向了嶽母張翠雲,說道:
“媽,真是辛苦你了,做了這麼多好吃的。”
張翠雲笑了起來,說道:
“哎呀,應該的,應該的,好女婿你趕快坐吧。”
那股熱情的勁兒,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至於江雪這個親閨女,她反倒沒看上一眼。
這弄的江雪心裡都有些酸溜溜的,嘟了嘟嘴。
江華湊到一邊,小聲的對江雪說道:
“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呀。”
江雪一下子臉有些發紅,說道:
“你就彆打趣我了,姐,你也抓緊找個男人,到時候,媽就更高興了。”
聽到這話,江華歎了口氣,然後不再言語了。
人都到齊了,晚餐也正式開始。
江帥和團團兩個小孩,吃的吵吵鬨鬨。
人高馬大的江樹,則是風卷殘雲。
其他幾個人也是一麵吃東西,一麵隨意的聊著天,飯桌上顯得異常熱鬨。
而不遠處,周國華家中,卻是一片冷清。
周國華和老爹周福貴,對坐在餐桌,看著桌上的窩頭和一盤炒菜,沒有一點胃口,難以咽下咽……
周國華陰沉著臉色說道:
”那天的事,我越想越奇怪,那張網上怎麼一條魚都沒有?他們用的肯定不是什麼進口的窩子,咱們被江家人給耍了!”
周福貴聞言,一陣咬牙切齒,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而後說道:
“江國立和他家那兩個小子,沒有這個心眼兒,我看這事兒,肯定是那個蔫兒壞的李景深出的主意。”
聽到這話,周國華更加氣憤,他啪的一下子,狠狠拍在了桌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李景深,tmd這王八蛋一肚子壞水,還是他提醒張振明,讓我寫檢討的!”
“這下,我們乾的這事兒,徹底留下了把柄,以後,就得看張振明那家老東西的臉色了。”
一番話說完,周國華和周福貴臉色更加陰沉,
這倆不停的抽著煙,屋子裡一片愁雲慘淡。
半晌之後,周福貴開口說道:
“我聽說,咱們隔壁村子都開始分土地了,張振明那個王八蛋,估計也囂張不了多久了,所以這點把柄,也沒什麼。”
周國華點了點頭,說道:
“等他媽分了地,誰也管不了我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找回那個麵子。”
想到自己在冰麵上下跪的樣子,周國華的心裡就是怒火生騰。
周福貴點點頭說道:
“咱們一定得想辦法,以後好好的辦他們張家和江家。”
“還有那個李景深,要讓他付出代價!”
周國華重重地點了點頭,脫口而出,說道:
“他一個小白臉,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廢物,憑什麼娶了江雪那樣漂亮的女人?tmd!想起這個我就生氣!”
聽到這話,周福貴有些警惕的看了兒子一眼,說道:
“國華,有些事兒可以做,但是有些事兒,可不能做啊,李景深那個混蛋,心眼兒多的很,你要是去招惹江雪,搞不好他會把你送到局子裡去。”
聞言,周國華有些無力的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村裡的光棍,他心裡一直惦念著村花江雪。
自從李景深娶了江雪,他就把李景深恨到了骨子裡。
同時,他也在一次次的幻想,自己將江雪騙到苞米地,小樹林,然後發生一些精彩的故事。
隻是,他雖然有這個賊心,卻一直沒敢執行。
現在,他雖然對李景深恨的更加徹骨,但他依舊沒有勇氣,乾這種事兒。
畢竟,李景深這小子心眼多的很,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一雙眼珠轉了轉,周國華突然將心思集中到了江雪的二姐,江華身上。
江華,雖說比江雪大了兩歲,身材也稍稍差了一點,但是那臉蛋也是很漂亮的,小麥色的皮膚很健康,潑辣的性格,也很有味道。
想到這裡,周國華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
周福貴抽了一口煙,對著周國華說道:
“另外,有個事兒你得上上心。”
“什麼事兒啊?爹。”
想著江華那豐滿的身材,周國華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咱們村可能也要分地了,你要努努力,爭取找個女人結婚,這樣的話,咱們家就能多分一個人的地。”
“我要是把江家的老二,江華娶了,你說怎麼樣?”
周國華突然說了這麼一嘴。
聞言,周福貴整個人都是一愣,他看著一臉壞笑的兒子,突然醒悟過來:
“你想對江家的老二下手?”
周國華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要是我把他江家老二給睡了,娶了她。江家的人,就在咱們周家這裡吃了大虧。嘿嘿,到時候他們可就有苦說不出了。”
周福貴想了想說道:
“這事兒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吧,咱們兩家的關係,那個江華,怎麼可能讓你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