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哪裡來的仇家?老鱷魚不相信,認為隻是巧合,對手還是香城的經管局,但是對手的買賣點踩得極準,讓他們的籌碼消耗很大,股指打壓的效果卻不是很明顯。有的小鱷魚認為香城經管局出手如此乾脆,香城府衙又明確宣布介入市場,萬一華夏大陸再入市就不好玩了,要虧。東方大國手裡的綠鈔還是有的,他們等於是和華夏在鬥法,這就危險啦。乾脆見好就收,扯呼。扯呼,在黑暗世界的意思就是對手有點凶,擔心整不贏,得了便宜趕緊走人。羅斯鱷魚不以為然。他們籌劃了兩年,正是豐收季節扯呼,那不是半途而廢?這廝認為眼下他們是占據優勢一方,應該一戰斃敵,擊穿六千點叫香城投降,這才是王道。華夏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出警告,不過是耍耍嘴皮子而已,大家都曉得華夏說的越凶,手上越鬆,不會來淌這道渾水的。鱷魚們在東南亞諸國屢屢得手,吃得飽飽的,長得壯壯的,也想在香城吃進一大塊肥肉,紛紛按照老鱷魚的資金分配方案籌資,繼續加碼打擊香城經濟。次日一早,經管局的鋼局打電話給趙炳炎,請小分隊為他頂上一天,他要全麵部署迎戰國際炒家。趙炳炎曉得這一天夠嗆,還是答應了。他告訴鋼局要打敗鱷魚,必須是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他頂一天可以,保證把鱷魚打回七千點以上,但是堅守陣地,還得靠經管局。鋼局聽得歡喜了,滿口答應。七千點以上,就是小分隊要將股指拉升三百點。這可是在鱷魚嘴裡搶食,要硬啦三百點談何容易?還沒開市,鋼局就叫人打開大屏,沏好茶坐等兩軍交戰。果然,大盤在開市的集合競價上就跳起五十個點,雙方你賣我買的激戰一上午,股市節節攀升,進入六千八百五十點。鋼局歡喜的不要不要,彆說下午拿不下七千點,能守住就是勝利。老鱷魚有點緊張了,他們密集轟炸,股指依然頑強生長,達到六千八點以上,這要花去多少資金。老鱷魚的美女助理說:他們的內線消息,香城已將外彙投入戰場,正在研究用固定資產抵押入場。老鱷魚聽得心喜啦,香城府衙這樣做,就是已經山窮水儘,要去當鋪當了褲子來和他拚命。他大呼一聲:“喔克,繼續玩。”下午開盤半小時後,趙炳炎下令發起反擊,先手掛出買單,股指高歌猛進、一路上揚,吸引大戶、散戶入場了。老鱷魚大手筆急令賣出,無奈那廝的操盤手和李李她們不是一個級彆,遇上大額買單還要向鱷魚們請示報告,交易軟件有充分的時間計算抬高的股指。老鱷魚看到股指不斷上漲,急啦,下令無需請示,直接賣出,而且先手掛出超低價的賣單打壓股指。雙方鬥到收市,股指節節攀升,大漲八百點,達到七千五百點以上。這就要了國際炒家們的老命。這些大大小小的鱷魚幾乎全是貼著七千五百點開出的期貨空單。隻有把股指打到七千五百點以下,他們才能賺錢。而且,這個玩金融好比把一碗水換作彆的名字倒進另一空碗裡,再換作彆的名字倒進第三個碗裡,甚至第四個、第五個碗裡才能變現賺錢裝進腰包。這種模式下資金的借貸利息就好比弄濕碗的水,必須要記入成本。彆說折本了,就是來回翻幾個碗,也要損失不少的水。這個損失掉的水,一樣是他們的成本。股指回到七千五白點,就是回到他們開出空單的原。鱷魚們看似不賺不虧,卻虧掉了一大截資本運作的成本。這怎麼行?老鱷魚和一眾小鱷魚坐在西頓大酒店頂層的豪華會議室裡吞雲吐霧,商議如何將股指打壓下去,回到六千點,至少要打到七千點他們才能平倉。因為那幾百點的利潤僅夠用來支付這次金融戰的運營成本,他們還沒得賺。華夏帝都,也在緊急討論香城的金融大戰。這次國際炒家瞄準剛剛回歸的香城經濟做局,完全就是仇視香城回到祖國懷抱,認為是西方勢力的失敗,是他們的恥辱,在報複。戴行長急匆匆回來,顧不上休息直奔會場,大家聽了他的彙報後都是義憤填膺。打首長說這些鱷魚既然不相信咱們能保護好香城,發展好香城,那麼我們就好好和他們鬥鬥法,讓他們醒醒腦。眾人均是頷首,一致同意動用外彙為香城保駕護航。戴行立即代表帝國高層發出一條條指令。第一條就是通報在香城上市的所有企業老總,徹底鎖死自家股份,從現在起決不允許賣出一股。否則依規嚴辦。第二條是帝國的喉舌深夜向全世界宣布,朝廷支持香城經濟健康發展,為香城做最堅強後盾……香城的西頓大酒店。老鱷魚為宣泄心中的火氣,吃下三顆力加力凝聚精氣神,和美女秘書激戰了一宿,打著哈欠來到餐廳吃早餐,美女秘書習慣性的把報紙放到他的右手。這廝邊吃邊看,含著秘書喂給他的純生態小番茄突然不動,竟然毫無知覺的咬住秘書嫩手指。小秘書痛苦的發出“嗚嗷”慘叫。老鱷魚這才鬆開嘴巴,女秘書嗖的縮回手去,纖細手指依然出血,滴答滴答往下掉。但是賺錢第一,這廝啥都不顧,毫無紳士風度的衝進他的指揮大廳叫出擊,今日必須將股指打下七千點。香城,維多利亞灣小分隊駐地,趙炳炎一大早接到經管局鋼局長電話,請小分隊再頂上一日,香城府衙還在籌措資金,要和國際炒家血拚到底。趙炳炎嘴上答應,心裡不爽了。他認為香城早就該準備妥當,拿出外彙猛砸,鋼局現在這樣講,分明就是在找借口讓他這裡出血嘛。趙炳炎來到大廳商議對策。李李認為,股指拉到七千五以後,要盤整一段時間洗盤上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