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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皇帝頷首,一邊喝參湯一邊說大元還是有忠烈之臣,他叫彆殺那些從鄂州逃回來的軍將,讓他們立功贖罪。
董宰輔馬上領旨。
這廝很清楚,這個時候可不能輕易殺了逃回去的官員和軍將,否則戰端再起,江北的這些人曉得回去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戰場起義,直接投降宋軍還能保住性命。
因為,最近宋庭公開在報紙、傳單上頒布禁衛軍戰場紀律,第一條就是優待俘虜,嚴禁屠殺俘虜。
那些報章、傳單被行腳的商人帶到元庭各地,也帶進了帝都。宋庭還要重用起義投誠人員,大小官員都十分驚訝,朝堂上下早已議論紛紛。
董宰輔聽到不少消息,不隻是漢人官吏軍將,甚至很多草原人都十分欣喜呐。
他們宋庭和元庭就是不一樣,宋庭講人人平等,沒有把國人分級分類,沒有哪種人高一等的說法。
元庭的軍將肆意殺俘,宋庭不許,不光是不許殺死俘虜,還要發給盤纏準許回家,這個待遇在元庭這邊絕對沒有。
現在,宋庭又明確頒布投誠者隻要一心做事就重用的規定,等於是在向元庭的官吏大喊:“來呀,投誠過來呀,這裡一樣有飯吃,有好日子過。”
如此,誰還怕投降不投降呢。
董宰輔小心的給呼皇帝奏報宋軍動作太快,朝廷的訓令才過淮河,那邊的戰事已經結束,請求皇上治罪。
這廝已經說清楚了,不是他調度無方,還治個鏟鏟的罪。
呼畢力放下小金碗咳嗽兩聲說宋軍的軍力暴漲,朕看不明白,這仗不能再打了,著人去和宋庭談談。
談談,談啥?
肯定是談和。
這事兒董宰輔早就想乾了。
這廝是鐵杆漢奸,深知宋庭中文官的彎彎繞,文官都不希望武將功勞巨大蓋過他們,不希望打仗,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談和自然是大好事。
但這廝不敢說出來,他佯裝沒聽明白,疑惑的看著呼畢力。
因為,這是元庭國策的重大轉變,過去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擋的硬拚,都是元庭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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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眼看要打不贏了,去和宋庭談和,需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
太子兒深受漢學熏陶,也知道當下談和是上策,至少可以拖延時間,為大元多爭取一些決戰的準備空間。
但他也不敢說出來,佯裝不解的看著他老子。
呼畢力歎息一聲說滄海桑田,大元技不如人啦。自打崖山海戰以來,五年了,宋軍在戰場節節勝利,似乎就沒有敗過。
然我大元王師卻是一敗再敗,先退出廣南西路,再退出西蜀,又退出江南,如今宋庭占據江陵、鄂州,大有挺近我大元腹地的態勢。而我們的防禦顯然不足。
談,去和宋庭談和。忽必烈一字一句的拍板。
太子兒和董宰輔領旨告退。
兩人回到公事房,太子兒已經監國,坐在上位詢問董宰輔如何做?
董宰輔說以他的判斷,宋庭自打他們的漢王出現,帶來了大量稀世罕有的神級武器,我大元根本就不是對手。不是因為宋庭小心謹慎,穩紮穩打,我大元朝廷早就在帝都呆不住,需轉去北海牧羊啦。
太子兒收集了宋軍的望遠鏡、步槍、輕機槍,還有砸爛的迫擊炮甚至一整套的軍裝,隻看那草綠色的解放鞋都是神級寶貝,輕鬆上腳,從水裡跑過鞋子都是乾乾的。
僅僅是為了一雙解放鞋,他就搜羅了上百名各地做鞋工匠,三年時間都做不出一雙高仿品,更彆說那些步槍、機槍和望遠鏡。
太子兒喃喃的說:“時運不濟啦,或許我等當真得謀劃北海牧羊。”
董宰輔不置可否的說眼下重要的是應對荊湖前線,臣提議把剛做出來的震天炮都送過去。
兩人商議半宿,宋、元長期征戰,能打的將領已經沒有幾個,他倆決定啟用賦閒多年的劉整、張弘範等漢人將領去大江防線。
因為漢人最懂漢人嘛。
事實證明那些蒙元監軍在江南的作用乏善可陳,還不如張弘範他們打敗仗消耗的宋軍兵力多,損毀的物資卻是不少……
這就是矮子裡麵選高人了。
原本,朝中不少官員上奏折要求砍了張弘範和李恒這些逃跑將軍示眾,或者罷官廢為庶民的,在太子兒和董宰輔的力薦下又保住項上人頭。
一道聖旨發出,這倆爛兄爛弟又屁顛顛的奔赴江北防線啦。
敘州,趙炳炎睡了一天一夜,終於起來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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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靜怡想早生貴子,惦記著他的五千萬精華,看到一臉疲憊的男人心中猴急猴急的又不忍心壓榨他。
趙炳炎練過太極之後精神大好,沐浴更衣去府衙,小女人已經處理完公務,正要回去看他呢。
朱靜怡見他進去,立馬向蝴蝶一樣飛撲過去,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問他休息好沒,還累不?
趙炳炎笑了,給她說都回來三日了還這樣,又不是生離死彆,弄得為夫的不知所措啦。
女人提起小粉拳砸他胸脯,抽泣著說程琳姐姐來電叫不許夫君用乾坤大挪移啦,太傷身。
趙炳炎一陣哽咽,貼著小女人耳朵說為夫身體棒棒的呐,一夜七次都無妨。
小女人的俏臉刷就紅了,羞羞的說他不害臊,還是漢王呐,程姐姐叫彆做那個,奴家要伺候夫君好好養身。
趙炳炎捏捏她腰身說需做那事兒才養身呐。
小女人提起小粉拳又是一通爆錘。
這時,老遠的有人喊:“吳海求見知府大人。”朱靜立馬掙脫趙炳炎的懷抱,跑去後堂整理衣衫。
趙炳炎抖抖自己的衣服淡淡的說道:“進來。”
吳海立即進去施禮,佯裝的驚訝看過他後責備自己叨擾漢王休息,罪過了。
趙炳炎笑嗬嗬的說他太虛偽,既然曉得本王在此還闖進來?公堂就是辦事的地方,有事說事。
吳海一臉的傻樣,被他批的麵紅耳赤不知所措,隻得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尖。
正好,朱靜怡走出來了,笑盈盈的問吳大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