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炳炎冷冷的說道:諸位去南方打聽一下,本王—將啥時候丟下過一個部屬他一不注意,又忘了自己化妝的身份,隻得在後麵緊急補上一個“將”字。那些新兵因為緊張竟然沒有聽出來,一臉認真的聽他調度。他說:“立即按照預定方略行動。”薛仁寶帶領龍大強和龍小強的人馬出門去下街,頂在張家糧鋪前建立防禦。這些人情緒激昂,高喊著公平公正,人人平等的口號衝進各家商鋪拿出鋪板、櫃子和方桌等等壘砌一條寬約一丈的障礙牆,大刀兵和投彈手躲在後麵嚴陣以待。趙炳炎帶著杜三的人馬去上街,距離薛仁寶他們約一百丈位置建立防禦。他叫不用那麼麻煩,隻需找些方桌過來桌麵應敵,攔住街口即可。杜三不放心,叫人把飯店的桌子搬出來磊兩層,碼放得像城牆垛口一樣。這樣的防禦妥帖,即使府兵的弓箭射穿第一層,也不可能再射穿第二層桌麵。趙炳炎很滿意,在後邊的街心位置放上一張大桌子,找來兩袋泥沙碼在桌子上後招呼兩個士兵去右邊的街鋪搬武器。士兵們很好奇,誰把武器藏到哪裡了。當然是趙炳炎演的把戲,他鑽進一間空屋看著四下無人立即喊放,花粉精靈隨即放出一挺捷克式輕機槍、一支火箭筒,一門迫擊炮和彈藥無數。他再喊:“找到啦,快來搬。”士兵進去,驚訝的看著奇怪的武器發愣,他猛推士兵叫快搬,府兵就要來啦。杜三看到那些裝備也是一臉驚奇,嘴巴裡吐出一個又一個的疑問。他不答話,叫好生看著,打完這一仗就曉得如何使用啦。趙炳炎將自己的八億杠,望遠鏡從背包裡麵拿出來組裝好,一件件放到桌上試過後又放回地下。剛準備好,眼尖的士兵已看到打東街轉過來的府兵。他叫都隱蔽好,不許暴露。薛捷豹帶兵轉到南街,肅政司的探子立即上去稟報:薛仁寶把暴民分成兩隊,用方桌做掩體攔斷街道,阻擋將軍前進。那廝不屑的哼哼,揮鞭打馬,隊伍繼續往前走。前哨查看情形後給他報告,暴民果然用方桌擋住了去路,不過並未擋死,左右兩側還留著可供一兩人進出的通道。薛捷豹叫衝上去抓住這幫暴民砍了,薛仁寶以下不留活口。府兵呐喊著殺呀,殺呀,衝向趙炳炎的陣地。趙炳炎的方桌陣搭起兩層,最上麵一層堆砌的像城牆垛口一樣可以觀察外麵的情況,還可以用竹竿捅敵人。他見府兵散開,曉得敵人要發起進攻,立即叫杜三招呼士兵準備拋擲手榴彈。待府兵跑進五十米距離,趙炳炎大吼:“拉弦兒,拋。”新兵手上的手榴彈立即往外扔出去。一個士兵因為害怕緊張,捏著手榴彈遲遲不扔,他疾步上去奪下滋滋冒煙的手榴彈拋出。轟轟轟的爆炸聲接連響起,跑在前麵的府兵立即被炸死炸傷一大片,不少斷腿少胳膊的傷兵在地下打滾哀嚎。後麵的府兵嚇懵了,呆在原地不動。杜三發令,第二輪、第三輪手榴彈接著拋過去,轟轟轟的爆炸聲不斷,陣地前麵手榴彈罩著的地方再也沒有站著的府兵。薛捷豹被眼前的一幕整懵了,萬萬想不到薛仁寶的兵有如此威力的地瓜雷。兩個參加過南方戰鬥的老兵驚恐的說:那是大宋禁衛軍用的手榴彈,趕快向後退三十丈。不等老兵說完,薛捷豹已經打馬向後跑路。趙炳炎通過垛口看到敵人向後退,這可不得行。士兵拋擲手榴彈的距離一般在三十到五十米之間,再遠就要考驗士兵的臂力和拋擲技術了。府兵後退五十米、一百米,杜三他們的手榴彈進攻就要歇菜。他仔細觀察薛捷豹的奔跑速度,調整迫擊炮射高裝彈發射,接連打出三發炮彈,炸得敵人後隊濃煙四起,炸得薛捷豹當場死亡。府兵被他炸瓜了,愣愣的立在當場不敢再向後逃。因為跑的快的全被炸死啦,就連穿著金盔金甲的薛捷豹和他的坐騎都被炸成爛肉撒滿大街,還咋跑。趙炳炎曉得時間緊任務重,這些府兵一旦清醒過來,有人指引的話會張弓搭箭向他們拋射箭矢,那就玩大了。弓箭手射箭,主要有直射和拋射兩種方式。近距離直瞄射,遠距離拋射。拋射的準頭雖然大打折扣,但是幾十上百上千的弓箭手集群拋射,箭矢密密匝匝的落下來還有啥人,都會變身刺蝟。趙炳炎的人太少,承受不住這樣的傷亡。他調整炮口瞄向府兵的弓箭手,當當當當當打出五發急速射還不放心,又調整炮口打出五發急速射。擠在隊列中間逃無可逃的弓弩手立馬遭殃了,扶都扶不住的成片倒下。他已換捷克式輕機槍瞄準敵群開火。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機槍射擊聲響起,還站著的府兵就像割韭菜一樣成片倒下。杜三早已看得震驚,眼見府兵就要倒完了,這丫大吼一聲:“衝。”要出去豪橫的砍一通。不僅如此,龍小強也帶了一隊人馬過來,告訴趙炳炎南邊沒得敵人,他們要參戰。趙炳炎不答話,抱起機槍衝出去橫掃,左右的新兵呐喊著上去打掃戰場,按照他的要求,死的都要補一刀。府兵見他們衝過去,立馬高舉手中的武器跪下磕頭,哭喊饒命。趙炳炎見杜三已經控製戰場,收了機槍往回走。這一仗打得太暢快,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不斷有士兵將繳獲的弓箭大刀,和長槍扛回來,這支新兵隊伍一下子就武裝起來啦。龍大強過來興奮的說:“金哥威武,咱們一次就乾翻兩百府兵,打個張家糧鋪更不在話下。”趙炳炎叫他帶人扛起武器走路。他們來到南邊的陣地,大強說張家人嚇得關門閉戶龜縮在院子裡,今日還來了十個府兵。他一邊擦拭武器一邊問:“十個府兵咋啦,怕了”........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