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純眼淚汪汪,恐慌浮現在臉上。
身敗名裂,人人喊打的畫麵——
她不敢想象!
“淮亭……快想想辦法……求你了……”
“我沒有辦法!”黎久微的微博上曬出了婚書,上麵有清晰的時間。
他和黎久微是未婚夫妻,黎久微在裡麵提出江淮亭率先出軌。
上麵貼了一張他跟人幽會的照片,女人隻有一張側臉,不是很清晰。
想要憑借一張照片找到江淮亭的情人,難上加難!
單憑這些證據,已經令兩人害怕。
他們不知道黎久微的手裡,還有多少證據,一旦有正相爆出,迎接他們的是鋪天蓋地的網暴。
黎心純默默垂淚,她眼珠子快速的轉悠著,道:“淮亭,求婚的視頻也發出去吧,就算我們解釋不清楚,那也要拉姐姐下水,她休想獨善其身,責任不全在我們,她也不是個好東西。”
共沉淪,總比沉一頭好!
江淮亭心中一動,辦法雖損,有用就行。
江淮亭抿著嘴唇,黎久微彆怪我,是你想要將我們趕儘殺絕。
你無情,休怪我無義。
“心純,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這兩天你在家裡好好休息,等風波停了,你再回來陪我,好嗎?”
黎心純猶豫了一下,說:“好,淮亭,姐姐執意取消婚約,那股份……”
“沒關係,隻要她沒結婚,我們就有希望。”何況,江淮亭正在和其他股東溝通。
黎心純湊近在他唇上一吻,柔柔道:“姐姐就是不懂事,絲毫不顧一起長大的情義!”
“她不及你半分,彆再提她。”江淮亭眉宇間儘是厭煩,黎心純注意到後,心底愈發的蕩漾,她一如既往的輕聲安慰著江淮亭:“淮亭,我隻想你永遠好好的。”
“還是你最好。”江淮亭抱著黎心純,他滿足的笑了。
最好的女人就在懷裡,他竟然還會分心去想黎久微。
不安分的女人,惹的他心底不得安寧。
從黎心純走出辦公室後,她迎麵遇上餘若楠,今日遇到的麻煩都是因為餘若楠。
看到她時,黎心純極為生氣。
餘若楠已經知道網絡上的事情,她歉疚的低下頭,誠懇道歉:“心純,對不起,我那天真的不知道放出來的是你們……”
“若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們是好朋友,你怎麼會害我呢!背後一定是黎久微做局,我們應該怪的是她。”
餘若楠眼底閃過一抹情緒,她麵上露出感動的笑容:“心純,你真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太幸福了。”
“好姐妹,不說這些……若楠,最近我要在家裡休息幾天,你幫我在公司盯好,若是有人敢勾引淮亭,你記得通知我。”
餘若楠心生狂喜,她鄭重的保證:“心純,有我在一定幫你好好盯著,我還等著吃你們的喜宴呢!”
有她這句話,黎心純眉目舒展,她拉著餘若楠的手,親昵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讓淮亭給你升職加薪。”
“謝謝你,心純。”
兩人假模假樣,各懷心思的寒暄完,餘若楠的心泛起蕩漾。
黎心純不在,真是太好了!
事關江淮亭發出的視頻,網絡上討論的十分激烈。
有人猜測求婚黎久微的男人,是什麼身份?
這場鬨劇,越發熱鬨。
不知還能牽扯出多少好戲。
黎久微正在咖啡廳裡,跟人聊合作,眼前的年輕人他已經注意很久了。
經常在咖啡廳打工,但他閒暇時間是在畫畫,黎久微見過他的畫,獨特很有思想。
最重要的一點,他是個有耐心的男孩子。
“耐心?”
“有一次顧客因為出餐慢,找你麻煩,換做其他人要麼不知所措,要麼著急忙慌,要麼跟著大吵,你由始至終情緒穩定,頗有耐心的引導著顧客的情緒,這一點我很欣賞。”
許冬詫異的望著黎久微。
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她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怎麼樣?我的這些條件滿意嗎?有不滿意的隨時可以開。”
“不,我很滿意,您是我見過的最大方體貼的老板。”這句話許冬是認真的。
黎久微揚起笑意:“好好乾,未來會有更多的無限可能性。”
“謝謝老板。”
呦,老板都叫上了,年輕人很上道。
簽下他後,黎久微又吩咐許冬多留意,有符合工作室的人才,一定要記得推給她。
乾完事後的黎久微,滿足的打發許冬去忙了。
她悠閒的刷著微博,在看到江淮亭的操作後,她不屑一笑。
無畏的掙紮,試圖引導網絡走向給她潑臟水,那她就要當著所有吃瓜群眾的麵,錘死他!
“黎小姐?好巧呀。”
黎久微隨聲望去,她唇角含著笑意:“商小姐,你好。”
再次見到黎久微,商檸檸很開心,她每一次看到黎久微出色的臉,都覺得賞心悅目。
“黎小姐,請問我外婆的生辰禮物,設計的怎麼樣了?”
“樣品還沒有完成,商小姐請放心,我保證會在老夫人生辰前完成,一定滿足你的所有要求。”這是她身為珠寶設計師的自信。
“我很期待。”商檸檸閃爍著光亮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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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的輿論還在繼續。
率先來找麻煩的人是黎景白,他為黎心純和江淮亭出頭,話裡話外貶低黎久微。
“你害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可彆忘了,你是黎家的人,一榮俱榮,網絡上的人若是扒出心純的身份,親姐妹搶一個男人,反目成仇,你以為你還能獨善其身。”
黎景白極為暴躁。
黎久微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衝動之下的黎景白正在平複心情。
他極為不滿黎久微的反應,語氣漸漸平和:“一家人,彆鬨的那麼難看,各退一步。”
“既然如此——我不做黎家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黎景白緊緊的盯著黎久微,似乎不懂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黎久微紅唇輕輕一扯:“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們斷絕關係!”
“說什麼胡話,你生死都是黎家的人,想要斷絕關係,你做夢!”黎景白憤怒抓著她的手腕。
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透著隱隱的不悅。
“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