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萊克這邊,眾人也釋放出了武魂。
首當其衝的,就是貝貝,接下來的,就是藏在貝貝身後的江楠楠、陌曉笙兩人。
索性陌曉笙才十二歲,身形比江楠楠還要瘦小,跟江楠楠一前一後的跟在貝貝後麵,倒也不至於被正對於他們的長寧學院隊員發現。
在三人之後,則是和菜頭、蕭蕭二人。
以蕭蕭的速度,自是無法輕鬆跟上,但和菜頭這人外表雖然憨厚,其內心也是很細膩的,在魂導器的輔助下,他一臉輕鬆的拉著蕭蕭,跟隨在前麵的幾人身後。
落在最後麵的,正是淩落辰、霍雨浩、王冬三人。
那淩落辰高傲的站在他們中間,嘴角上揚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沒錯,淩落辰是不帶麵具的。
作為一名正選隊員,她完全不需要用麵具來遮擋自己的麵容。
因為,大賽對魂師來說,乃是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比賽,在這樣的場合下,誰不希望彆人能記住自己。
預備隊員們之所以佩戴麵具來參賽,不就是為了遮擋麵容和隱藏年齡嗎?
她又不需要這些,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戴一張麵具呢。
是以,淩落辰就成了大賽開始以來,史萊克第一位露麵的選手。
此刻,一些聰明些的參賽者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淩落辰身上。
比賽都進行到現在了,基本上也都猜測出了史萊克學院隊員的大致實力,隻有這位隊員,他們還未曾見過。
不去看她,難道還要讓他們去看那兩位明顯不會動手的霍雨浩和王冬嗎?
可下一秒,大家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萬年魂環,又是萬年魂環。
這位先前沒有出過場的隊員,是一名魂王!
隻見,氣質冷冽的少女上前一步,兩黃、兩紫、一黑的魂環圍繞在她的周身,令那一片的場地都冷了許多。
而她的身旁,霍雨浩抬頭望著她,好像在跟她說著什麼。
下一秒,淩落辰動了。
她右手一抬,低聲喝道:“霍雨浩。”
伴隨著第一魂環的閃耀,冰色的冰之法杖出現在她的手中,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寒冷起來。
霍雨浩麵無表情的抬起右手,按壓在淩落辰的左肩,然後,他竟是旁若無人的閉上了眼睛。
他是在做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了。
有什麼親密的你們回去在做不行嗎?為什麼要在台上表現出來?
一些觀眾一臉羨慕的看向了霍雨浩,無他,淩落辰長的太美了。
台上,淩落辰的目光一冷,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瞬間從她身上流露出來。
一個黑色的魂環從腳下升起,她竟直接用出了自己的第五魂技!
在他們的前方,才剛跑出幾步的幾人驟然停下了步伐,這一場,不用他們出手了。
黑色的魂環,綻放著充滿壓迫力的光彩,擴散開來。
對麵長寧學院的七人才剛剛釋放出武魂就感覺到不對了,因為他們都感到溫度急劇下降。然後就看到對麵一圈冰藍色的光環瞬間擴張開來。
“這個瘋女人一上來就用萬年魂技。大家小心。”長寧隊長低罵一聲,立刻釋放魂技,準備小心抵抗。在他看來,覆蓋麵積如此之大的魂技,威力肯定不會太大。他們扛住之後,就是反擊的時刻,畢竟,人數優勢實在是太明顯了。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令他目光呆滯的一幕。在他的視線中,正在快步從比賽場地中央後退的裁判腳下一凝,然後這位倒黴的裁判就變成了一座冰雕,保持著後退的姿勢一動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長寧學院的人反應過來,他們全都不分先後的感受到了那份極致的寒冷,極致寒意的傳來,令他們每個人都隻覺得身上一冷,然後眼前的視線就模糊了。意識還在,但是,他們的武魂、魂力,連通正在使用著的魂技已經全都被凍結在了冰雪之中。
比賽台上,多了八尊冰雕。
淩落哀收回法杖,轉身向霍雨浩道:“去吧,把他們都踹下去,記住,隻能用腳,不許用手,這些嘴賤的家夥不配。”
霍雨浩心中暗暗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想,這些內院的學長們,果然一個比一個彪悍啊!
淩落哀剛才用出的戰鬥方式很簡單,在霍雨浩的增幅下,她的冰元素變成了極致之冰,然後就是第五魂技,冰耀之環。
就算不是極致之冰,以她強大的魔法控製力和元素掌控力也能夠凍結對方一段時間,而加上霍雨浩的極致之冰增幅哪怕對手同樣是魂王,起碼在十分鐘之內不可能掙脫。
這就是極致武魂的可怕之處,在同屬性的增幅情況下,極致之冰的威能,就是能展現出超越正常範疇的恐怖威能。
台下,觀眾們、各支學院代表隊全都看傻了。
當霍雨浩從那位倒黴的裁半身邊經過時,冰塊破碎,這位裁判才破冰而出不過,他的身體卻一連串打了幾個寒顫。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將那句不許毆打裁半的話咽了回去。
試問,連魂聖級強者都被凍住了一段時間,跟彆說是魂王級彆了。
接下來的戰鬥過程,就是霍雨浩用腳去親吻長寧學院那七具冰雕的過程了。長寧學院的帶隊老師唯恐摔壞了自己的隊員,在下麵忙不迭的一個個接下來。還好霍雨浩厚道,分彆踹下了這些人速度不算快,總算被他接住子。
裁半這會兒也從顫抖中恢複過來,震駭的看了一眼已經收回武魂的淩落哀,“史萊克學院,勝。”
“轟”全場嘩然。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史萊克學院不行了的時候,淩落哀用自己強大的冰控實力告訴他們,史萊克學院,依舊是大陸第一,是不敗的史萊克!
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的學員們一個個臉上也是表情僵硬。就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
前麵的比賽中,無論史萊克學院預備隊的表現有多麼精鼻,戰鬥意誌有多麼頑強。在他們眼中,更多的也隻是欽佩而已,警惕卻在逐步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