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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裡麵,黑羽快鬥看到井蓋打開,本能地覺得不妙,慌亂地往旁邊一躲,緊接著看到上麵火光閃爍,打中了他之前站著的地方,地底的淤泥飛濺起來,濺了他一臉,然後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勒個去!上麵的人是誰?怎麼一言不合就開槍了?
咱又不是故意偷聽你們說話的,犯得著玩這麼狠嗎?
還有,咱怎麼這麼倒黴?剛被一大票俄羅斯的條子叔叔追了一路,現在又遇到兩個亡命徒……
俄羅斯好危險啊,倫家想回家!
快鬥心裡麵憋屈的要命,小巷裡麵,拉奇也發現了黑羽快鬥,操起手裡的散彈槍又是“砰”的一槍。
快鬥再一次躲過,確定對方是真的要殺人滅口後,連談判、求饒的心思都沒了,直接沿著下水道,向著遠處逃去。
與此同時,地麵上的拉奇也開口道:“可惡!又沒打中他!大嘴巴喬,我們一起追,一定要乾掉他!”
“好的,拉奇!”
大嘴巴喬點了點頭,和拉奇縱身跳進了下水道內,緊接著地底之下又響起了一陣“砰砰啪啪”的聲音……
……
日本,東京,杯戶町。
晚上八點鐘,黑色組織某據點酒吧內。
因為這家酒吧是組織的活動據點,所有客人很少。
酒吧的小舞台上,一位身材豐滿的黑人歌手正在唱著歌,角落的某個位置上,琴酒、伏特加則相鄰而坐,一邊聽著歌,一邊低聲地聊著天。
忽然間,手機鈴聲響起。
琴酒覺得屁股口袋位置略微顫動了兩下,知道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酷酷地站起身來,甩了下黑色風衣,正準備伸手掏手機,忽然覺得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琴酒覺得菊花一緊,連忙伸手一抓,隻見手裡抓著的是伏特加的手,伏特加的手裡還拿著他的手機。
琴酒嘴角抽搐,看向伏特加,發現伏特加正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大哥,你牽我的手乾什麼?”
牽你的手?神特麼牽你的手!你踏馬摸我屁股想乾什麼?
琴酒被伏特加莫名其妙地“倒打一耙”,覺得有些淩亂,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幫你拿手機啊!”伏特加依舊一臉無辜,“大哥你剛才站起身來,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拿手機嗎?畢竟大哥你經常指使我幫你做這做那的……”
“呃……”
好吧!他平時確實把伏特加當傭人使喚來著……
琴酒無言以對,然後輕聲道:“……是這樣啊!你觀察的倒是真細致,連我手機放哪個口袋都知道……”
琴酒說這話,從伏特加手裡拿走了手機,發現一條來自貝爾摩德的短信,輕輕一點正準備看,伏特加則嘿嘿一笑道:“也不是啦!我隻是平時經常盯著大哥你的屁股看,湊巧看到的……”
伏特加話落,琴酒一個哆嗦,手裡的手機差點兒沒摔了,菊花又是一緊後扭頭看向伏特加——
mmp!什麼叫“經常盯著我屁股看”?伏特加你特麼到底想乾什麼?
琴酒心裡麵有點發毛,伏特加則繼續說道:“……畢竟老大你老是穿風衣,坐下時不小心坐到風衣的話,風衣會皺,老大你又非常在意形象……嗯?老大你看我的表情怎麼有點奇怪?”
“呃……”
媽蛋!你特麼以後說話能彆這麼大喘氣嘛?
琴酒瞪了伏特加一眼,又重新看起了手機短信,輕笑一聲,旁邊的伏特加立刻問道:“大哥,是誰的短信?”
“是貝爾摩德那家夥……”琴酒輕聲回答,“這個家夥,這短時間一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連組織的事情都不怎麼關心,現在一聯係我,就是打聽事情……”
“打聽事情?什麼事情?”伏特加好奇地追問。
“問了下莫斯科分部的事情,她似乎想找人幫個小忙……”琴酒隨意地回答,思索了一下後,忽然說道,“話說起來,我記得司陶特那個家夥,這段時間在莫斯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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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伏特加立刻點頭。
“那就他吧。隻是個小忙的話,那個家夥絕對沒問題的……”
琴酒說著話,拿起手機,“噠噠噠”地回複了一條短信,然後正準備把手機放回屁股口袋時,目光不由得看向伏特加,隻見伏特加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的手機……
“……”
琴酒眼皮子跳了兩下,手從屁股口袋挪開,把手機放進了風衣口袋裡麵。
伏特加看到這一幕,“啊咧”一聲後有些詫異:“大哥,你剛才應該是打算把手機放屁股口袋的吧?怎麼換地方了?”
“……伏特加,閉嘴!”
“好的,大哥!”
與此同時,米花町的某幢老舊公寓內。
貝爾摩德坐在書桌前,看著短信上的內容,微微一笑道:“司陶特嗎?那個家夥不是負責英國的事情嗎?怎麼跑到莫斯科去了?”
“……看樣子,我偽裝成物部雅生的這段時間內,組織也出了不少事情嘛……”
貝爾摩德亂想著,偷偷掀起窗簾的一腳,向外看了一眼後,起身走出房間、走進電梯,同時撥出了一個號碼:
“司陶特,我是貝爾摩德,想請你幫個忙……”
“隻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而已——就是幫忙在莫斯科盯幾個人,然後把他們都做過什麼告訴我就可以了……”
……
莫斯科,當地時間下午兩點鐘出頭。
一幢彆墅內,拉斯普通站在臥室的鏡子前,目光炯炯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約莫一分鐘後,拉斯普通兩眼從鏡子前挪開,隱約中似乎有一些氣息移動,屋子裡的窗簾輕輕晃動了一下:
“不行,和我的讀心術相比,我的催眠能力還是太弱了,想要徹底催眠我自己,讓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是拉斯普欽的後裔,還是不太可能……”
拉斯普通心中亂想著,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話說起來,真是沒想到,那五百噸黃金居然就在多恩比諾的手裡,我居然一直都沒發現……”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的讀心術雖然厲害,卻隻能引導某個人、讀出他當時所思考的內容,沒辦法‘讀’出更多。看樣子,我需要去見一下多恩比諾,探探底細了……”
“……隻要得到那五百噸黃金,在財力的支持下,我創建的教派一定可以快速擴張,到了那時候,任何人都威脅不到我……”
拉斯普通心裡麵琢磨著,兩眼中光芒閃爍著,然後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打了內線電話,吩咐道:
“多恩比諾最近和莫斯科周邊勢力的衝突加劇了,對吧?你幫我約一下他,就說我想見他。時間嘛……”
“……就在後天中午!”
……
莫斯科,晚上十點半。
莫斯科大都會酒店附近,舒允文他們入住的酒店前。
伴隨著幾道“嘎吱”聲,四輛車停在了酒店門前,緊接著車門齊刷刷地打開,八個東方麵孔的人走下了車,飛快地把四周檢查了一遍,然後走到了一輛車前,躬身行禮道:
“允文大人,我們到酒店了,請下車。”
“嗯,麻煩你了,川口先生。”舒允文點了點頭,先走下了車,緊接著蘿莉哀、君島加奈、遠藤真吾他們也走下了車,然後微笑著說道,“川口先生,謝謝你推薦的店,這幾家店的味道都還不錯……”
“哪裡,允文大人您喜歡就好。”川口神情恭謹,然後伸手一指酒店大門道,“允文大人,外麵人多,不太方便,我們還是進酒店再說吧……”
“好的。”舒允文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川口先生,其實你沒必要這麼緊張的——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四周方圓百米的範圍,除了你們之外,沒有其他人帶著武器……”
“呃……是嗎?”
川口他們不太了解舒允文的能力,有些莫名其妙,也就在這時候,遠處的路邊忽然開來了幾輛車子,快速地停在了酒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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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川口他們都是神情一凜,一部分守在了舒允文他們身旁,另外一部分則警惕地看著那幾輛車子,大有一言不合、直接開乾的架勢。
舒允文見狀,也立刻讓成實、明美飛過去查看了一下情況,然後表情古怪道:“好了,川口先生,不要那麼緊張——這些車子裡的不是壞人,是朋友。”
“朋友?”
川口他們都是一愣,也就在這時候,一輛車的車門打開,某隻小鬼從車上跳了下來,向著舒允文招了招手道:“嗨!允文哥哥,你好呀!~”
看著某隻柯南,舒允文一臉無語,撇嘴吐槽道:“你好啊,小鬼頭。我說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我都跑到莫斯科來了,你還能追過來……你這個死神打算在莫斯科嫩死多少人?”
舒允文話落,柯南“呃”了一聲,然後翻白眼道:“你這家夥,什麼叫死神?我才不是!”
柯南話音剛落,一輛車子裡麵,中森銀三摸著脖子,暈暈乎乎地走了出來,開口道:
“真是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現在還暈……”
中森銀三話沒說完,旁邊又有一個日本警察下了車,拍馬屁道:“那大概是因為您用腦過度吧?剛才您推理飛機上那起命案的手法時的表現,簡直太精彩了——那麼高難度的推理,一定超廢腦子的……”
“呃……”中森銀三繼續撓頭,“……我真的有推理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我就就記得自己剛才脖子一麻……”
聽著這些人的交談,舒允文嘴角抽搐了兩下——
我勒個去!命案……精彩的推理……某個覺得脖子一麻、不記得推理的糊塗蛋……
這劇情怎麼這麼熟悉?
舒允文想著這些,一腦門兒黑線地看向柯南,無語道:“……這是你乾的吧?”
“呃……這個……”
柯南一臉尬笑,蘿莉哀也忍不住了,幽幽地吐槽道:“……坐個飛機都能嫩死一個,你還說你不是死神?江戶川死神大人?”
“我真的不是死神!”柯南的辯駁一下弱了許多,隨後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那什麼,我這次是跟中森警官來抓怪盜基德的!”
柯南說著,忽然壓低聲音道:“對了,允文哥哥,你之前在飛機上,應該早就認出怪盜基德了吧?”
“是啊!”舒允文點了點頭,緊接著想到了某張小紙條,開口問道,“我說,我收到的那張莫名其妙的紙條,該不會就是你的點子吧?”
“沒錯!”柯南得意地點了點頭,“從怪盜基德沒等飛機降落就跳下飛機這點來看,我的離間計貌似還是挺管用……哎喲!你打我乾什麼?”
柯南說著話,忽然挨了舒允文一下,怒視舒允文,舒允文則又是“duang”地一下,砸到了柯南的腦闊上:“沒什麼,就是忽然想揍你!”
媽蛋!咱之前還答應了小泉紅子照顧好快鬥,結果因為你這貨亂來,快鬥莫名其妙的遭罪,這讓咱很沒麵子的好不好?
幸好新聞上說了,快鬥那家夥成功逃過警方的圍追堵截。
他要是真的就這麼被抓了,咱的麵子都沒地兒擱了你知道不?
舒允文一臉不爽,柯南也被舒允文的話氣個夠嗆,揮著小拳拳想反擊,不過對比了一下敵我雙方戰鬥力後秒慫,往後麵退了幾步——
哼!我特麼不和你肛正麵不是因為我怕你,而是因為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
一番“愉快”地交談後,莫斯科警方他們留下了下田一家,帶著柯南、中森銀三等人離開——
舒允文他們住的這家酒店相對高檔一些,莫斯科警方可不會為這麼高檔的酒店買單。
柯南他們一走,舒允文、蘿莉哀他們也一起走進酒店,坐著電梯上了樓。
與此同時,酒店大廳的休息區內,一個年約四十歲,身著正裝、一頭黃發的男人端起跟前的咖啡一飲而儘,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酒店,一雙不算大的眼睛目光銳利:
“這就是貝爾摩德讓我盯梢的對象嗎?一個高中生,一個小女孩……”
“……他們有什麼值得組織關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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