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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五十分,七槍飯店前。
舒允文、塚本數美、越水七槻站在門口,目光掃著來往的行人,一臉無奈:
“我說,這些人到底去什麼地方了?還回不回飯店了?”
話說,舒允文他們趕到七槍飯店後,畢竟還是遲了一步,糟屋有弘、片桐真帆等四人已經離開,服務生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所以他們隻能站在飯店門口傻等——
可是看著情況,那四個家夥真不一定會回來啊!
舒允文一臉不爽,越水七槻正準備勸上兩句,忽然間手機鈴聲響起。
越水七槻微微一愣,連忙從身上掏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後,“嗯嗯”了兩聲,然後一臉凝重和驚愕:“你說什麼?片桐女士她也死了?”
舒允文、塚本數美聞言,都是臉色微變,越水七槻又“嗯嗯”了兩聲,掛掉了電話,扭頭看向舒允文他們道:
“允文同學,數美同學,剛剛是平野小姐打來的電話——她說就在剛才,小蘭、和葉在極樂橋上目擊了一場自焚墜河的案子,大瀧警官他們趕到以後,從河裡打撈上來的屍體,就是片桐真帆女士!”
“……假設片桐女士也是被那個凶手殺害的話,那凶手現在很有可能極樂橋附近……”
“嗯,說的也是!”
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那邊看看吧!”
……
晚上七點五十分,極樂橋上。
大瀧警官檢查著片桐真帆的屍體,柯南、服部平次、金田一一都湊在一旁,仔細觀察著片桐真帆胸口留下的古怪痕跡,抓了抓手帕裡一塊焦掉的電池,皺著眉頭:
“……我們才剛剛找到加藤先生是遇害的證據、推理出凶手的手法,沒想到片桐真帆女士也被殺害了!”
“依我看,凶手應該是用和誘惑加藤先生一樣的東西——很有可能是虎之卷——把片桐女士引到這裡來的!不過那個家夥居然敢在案發現場這麼近的極樂橋犯案,膽子真是夠大的!”
“是啊!這也是因為現在是夜裡、下著雨,周圍的人都都被天守閣那邊的案子給吸引了過去,凶手才敢在這裡動手……”
“……”
柯南他們三個低聲討論著,忽然間聽到旁邊傳來了幾道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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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扭頭看了過去,隻見旅行團剩下的三人擠了進來,正在向警方詢問著情況。
看到這一幕,柯南他們都是眉頭緊皺,咬了咬牙,表情有些不甘:
“可惡!凶手肯定就在他們三個人裡麵!可是……到底是誰呢?”
……
極樂橋上,離屍體稍遠的位置。
服部平藏、遠山銀司郎二人站在欄杆旁,看著橋上的大瀧警官、柯南、服部平次以及群眾,都是一臉沉默。
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服部平藏才開口道:“就在剛才,又是一名受害者出現了嗎?可惡……如果我能早一些趕到的話,或許就能阻止這一起案子了……”
“好了,平藏,這不怪你的。”
遠山銀司郎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香煙和打火機,遞給服部平藏一根後,把煙點燃:“要怪,就要怪那個凶手!”
遠山銀司郎話落,服部平藏沉默了幾秒鐘,才又開口問道:“話說起來,遠山。你之前在電話裡說,你聽到了和十三年前那個凶手一模一樣的聲音,而且還讓大瀧派人盯著那個人,沒錯吧?”
“是啊!我讓大瀧盯著他,就是擔心出現新的受害者——可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派去盯梢的人,反而證明了那個人的清白……”遠山銀司郎表情苦澀,“……也許真的是我搞錯了吧?畢竟那個人的樣子,和十三年前最有嫌疑的那個人,根本不一樣……”
“我說,遠山你自己不是說了那個聲音你是絕對不會聽錯的嗎?現在怎麼開始懷疑自己了?”服部平藏吸了口煙,“……那個家夥這些年東躲西藏,整容換張臉,再正常不過了!而且,那個家夥似乎還有不少跟隨他一起尋寶的手下,這兩起案子,也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做的……”
服部平藏說到這裡,語氣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
“那個加藤祐司在臨死前似乎留下了一些訊息,你可以跟我說一下嗎?”
……
大阪城附近,極樂橋旁的人行道上。
舒允文、塚本數美、越水七槻他們快步行走著,終於看到了橋上的眾人,緊接著成實的聲音響起:“允文大人,旅行團的那三個人都在橋上!”
“是嗎?”舒允文聞言兩眼一亮,立刻踩著樓梯上了橋,【陰陽眼】向著橋中央一掃,目光落到了一個人身上,不由得微微一愣。
越水七槻見狀,連忙問道:“允文同學,你看出凶手是誰了嗎?”
“嗯,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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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身上纏著濃鬱的陰氣、鬼氣,片桐真帆的靈魂還纏在他身旁,舒允文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舒允文話落,塚本數美立刻道:“那……允文君,咱們這就把凶手告訴警方吧!”
“嗯,好!”舒允文點了點頭,然後目光一掃,“啊咧”一聲:
“服部他爸和和葉她爸怎麼站在那兒?算了,先和他們打個招呼,把凶手給抓起來吧!~”
……
“……加藤祐司他在摔下來以後,伸手抓住了越水偵探的雨傘,嘴裡麵還發出了‘信’的聲音……”
欄杆旁,遠山銀司郎給服部平藏說著加藤祐司臨死前的情況:“……不過,他留下的訊息,已經被平次他們破解了——平次他們認為,加藤先生應該是想通過雨傘提示‘下雨’,讓人聯想到櫻門的龍虎石,進而解開他身上的龍之卷之謎……”
“什麼?”服部平藏聞言一愣,思索了片刻後,皺了皺眉頭,“遠山,你覺得,一個人在臨死之前,會想的那麼複雜嗎?”
“嗯?”遠山銀司郎一臉錯愕,“那平藏你的意思的是……”
服部平藏立刻解釋道:“平次他們應該是把訊息解答錯了!我現在在想,最近這三起命案,或許和十三年前的那一係列命案,根本是兩回事!”
“平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遠山銀司郎依舊一頭霧水,服部平藏則開口道:“加藤祐司臨死前留下的訊息,應該沒那麼複雜,他想要傳達的,僅僅隻是‘雨傘’而已——說起雨傘,又和戰國時代有關,你會聯想到什麼?”
經服部平藏這麼一提醒,遠山銀司郎靈光一閃,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金油傘!加藤祐司其實已經告訴了我們凶手,他就是……”
“凶手是協阪重彥!”遠山銀司郎話沒說完,旁邊忽然傳來了舒允文的聲音,“服部先生,遠山先生,那個殺人凶手,就是協阪重彥,你們快點吧他抓起來吧……”
聽著這道聲音,服部平藏、遠山銀司郎就好像xxoo到高潮時被打斷,嘴角抽搐了兩下後,一起扭頭看向從橋頭那裡跑來的舒允文。
看到服部平藏、遠山銀司郎那怪怪的眼神兒,舒允文“呃”了一聲,停了下來,還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話說,這稀奇古怪的眼神兒……這該不會是倆老玻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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