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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允文說完,蒲川夫婦依舊是一臉迷茫:
“大人,就算一介他是純陰命格,又怎麼樣呢?”
“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八字純陰命格的人,更容易受到陰氣影響,‘靈’感也比較強,也正因為如此,像是這一類的人死掉之後形成的魂體相對比較強大,成長性也較高,所以很容易被一些修煉邪法人盯上……”
“……你們的兒子,就是被這樣一個人盯上,所以才會死於非命的!”
“什、什麼?”蒲川夫婦聽到這裡,都覺得兩眼一陣發昏,險些沒有暈過去,然後又一起嚎啕了起來,“大人,您、您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會……”
舒允文身旁,塚本數美、君島加奈見狀,連忙走上前去安慰起來,白鳥任三郎則抬頭看向被吊在空中不斷掙紮的蒲川一介,難掩心中的震撼道:
“允文大人,那個凶手使用的到底是什麼邪術?被害人被殺害的模樣,難道也和這種邪術有關嗎?”
“蒲川一介遇害的那副模樣,確實和養鬼術有關。”舒允文觀察著四周,認真地解釋了起來,“按照蒲川一介的生辰八字推演,他五行土旺,魂魄死後容易遁入地麵之下,所以凶手才會選擇以吊死的手法殺人,讓他的雙腳離地。除此之外,他吊死的位置會木質吊燈下,此為木,死時身穿紅色連衣裙和泳衣,此為水、火,再輔以他雙腳懸掛金屬製的墜魂砣,就形成了‘金木水火土’外五行,可以暫時將他的魂魄留在身體裡麵。再然後……”
舒允文又拿出了那張蒲川一介死亡時的照片,聲音低沉道:“……凶手用類似泄魂針之類的東西,挑開了死者的印堂,讓魂魄離體,並且認主!”
“至於那個凶手使用的是什麼邪術,我現在也隻是有一個猜測而已……”
舒允文說到這裡,忽然扭頭看向白鳥任三郎道:“白鳥警官,這具屍體的眉心位置,是不是有七個針眼?”
“沒錯,您、您怎麼知道?”白鳥任三郎驚訝地拿過照片,又看了一遍,“我們在現場勘查時,隻注意到屍體的額頭有鮮血和針刺類的傷口,後來在法醫屍檢時才發現,他的眉心位置足足有七個針眼擠在一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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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錯了!”舒允文微微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和認真:“……這種‘製造’怨鬼的手法,名叫七煞養鬼術,其施法‘材料’必須得是八字純陰命格,且父母雙全;主要特點就是魂魄會被人以特製的七魄定魂針困在被殺死的地方,由七魄定魂針提供的‘能量’快速成長,等七日一過,怨鬼就會脫困而出,殺死其父母血親,瞬間蛻變為凶靈……”
“這是一種非常歹毒的邪法,據我所知已經失傳了。真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用……”
“他、他會殺掉他的父母?”君島加奈聞言,驚訝地看了眼身旁的蒲川夫婦。
舒允文微微一笑,然後開口道:“放心吧,現在時間還不滿七天,沒問題的。而且七煞養鬼術雖然厲害,但隻要發現的早,解決起來並不算太難。七魄定魂針困住魂魄的原理,無非就是以特製的定魂針困住七魄、禁錮了三魂,想從外部靠‘蠻力’破壞很難,但隻要能找出七根七魄定魂針,並且將其全部拔掉,魂魄自然就解脫了……”
“……另外,如果警方給力的話,或許能憑此找到線索也不一定……”
“線索?”白鳥任三郎聞言,兩眼不由得一亮,急聲問道,“允文大人,請問您說的線索是……”
“血液和針!”舒允文立刻回答,“七煞養鬼術的認主,需要以自身血液為引,而且必須得在挑開死者印堂、魂魄剛剛離體時將血液滴入其印堂!也就是說,蒲川一介額頭的傷口中,必然有凶手的血液!至於‘針’,就是那七根七魄定魂針了……你們知道七魄定魂針是怎麼製作的嗎?”
眾人聽著舒允文的話,都是一臉茫然。
舒允文則繼續解釋道:“每一根七魄定魂針,都是用活人的骨頭以及心頭熱血製成的,這樣才能有足夠的煞氣壓住魂魄!”
“什麼?!”眾人聞言都是一愣,然後身上一陣發毛,隨後白鳥一臉的難以置信,結結巴巴地問道,“活人的骨頭和心頭熱血?那每一根針,豈不是都……”
“一根針,就代表一條人命!”舒允文點了點頭,表示白鳥的猜測沒錯,“而且,這些被選做‘製針’的目標,和蒲川一介的生辰八字絕對完全一致!”
“天呐!這也就是說,現在還有七個和蒲川一介一樣大的孩子已經被……”塚本數美驚愕地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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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舒允文看著白鳥任三郎,提議道,“接下來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警方最好可以調查一下和蒲川一介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卻意外失蹤的孩子,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共同之處,比如說失蹤前身旁出現過什麼人、出生醫院是否相同什麼的,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好、好的,允文大人。”白鳥任三郎連忙打開自己的警察手冊,寫下了一行字,“謝謝您的建議,我稍後會安排人員進行調查,一定會將犯人繩之於法!”
“那就好。”舒允文應了一聲,旁邊的蒲川夫婦忍不住問道:
“允文大人,一介、一介他怎麼辦?”
舒允文抬手看了看手表,然後開口道:“蒲川先生,蒲川太太,你們不必擔心,我這就找出所有七魄定魂針,放開你們兒子的魂魄,讓他成佛!”
“那就麻煩您了!”
蒲川夫婦一起躬身道謝。
舒允文眯了眯眼,然後掃了一眼吊在空中的魂體,目光審視四周,緊接著發現了客廳牆壁壁紙上的陰氣、鬼氣濃度略有偏差,不由得走了過去,伸手在壁紙上摸索起來。
幾秒鐘後,舒允文手指一顫,停了下來,然後用力地撕開了壁紙,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了一根細小、帶著血跡的骨針:
“……這是第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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