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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一。
上午,那個藏金幣的廢棄大樓內。
“這張紙上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裡吧?”高木打著哈欠,手裡拿著那張“藏寶圖”,低頭看了看地麵上的一層灰,向著身後的憨厚地一笑,“看樣子,應該是沒有人來過這裡啊……”
這地方,確實非常偏僻。難怪搜查一課的那些警官們放心讓他這麼一個菜鳥帶隊過來。
一群警官在先拍了一些照片,然後很快找到掛在天花板上的那幾個包裹。
兩位警官慢慢地把包裹放了下來,高木戴著手套,把係著包裹的繩子解開,看到裡麵一堆石頭後,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石頭?哎?金幣呢?金幣呢?這裡麵不是應該是楓葉金幣的嗎?”
高木警官把那些石頭都倒了出來,還呆萌地把包裹反過來看了一下,然後又把另外兩個包裹打開,隻見裡麵也是一堆鵝卵石。鵝卵石中,有一張白色的硬紙片,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高木把硬紙片拿了起來,看到了上麵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金幣被我拿走了——偶爾缺錢想撈一筆的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
高木傻愣著,心中想著:
果然,怪盜基德也開始偷金幣了嗎?
……
江古田高中二年級b班。
這時候正是課間活動時間。
黑羽快鬥正和中森青子說著話,忽然間覺得鼻子發癢,“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
中森青子立刻胳膊擋在跟前:“討厭!快鬥你是不是感冒了?可惡,可不要傳染給我啦!”
“笨蛋!我怎麼會感冒?”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鬥嘴。
“一定一定是感冒了!昨天晚上是不是露肚皮睡覺了?”
“笨蛋!怎麼可能!”
小泉紅子穩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黑羽快鬥和中森青子鬥嘴的聲音,桌子上的塔羅牌一張張地翻開。等最後一張也被翻開後,小泉紅子好笑地看著塔羅牌的排列,嘴角忽然浮現出了笑意:
“好有趣的樣子。黑羽那個家夥……似乎被人誣陷了呢……”
……
三天後的下午,放學後。
帝丹高中的門口。
舒允文提著包包,快速地走出了校園。
校門口,一輛車的副駕駛車門打開,旁邊站著一個態度恭敬的人,主動問候道:“允文大人您好。”
“安達秘書你好。”舒允文點了點頭,上車坐下。
安達郎平幫舒允文關上車門,回到了駕駛座上,主動解釋道:“允文大人您好。今天事務所這邊事情稍微有點多,鬆下副社長在事務所陪客人,所以讓我來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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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什麼的。事務所的事情更重要。”舒允文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表,“車子請開快一點,我今天晚上需要早點回家。”
“允文大人家裡有什麼事情嗎?”車子動了起來,安達郎平順便問了一句。
舒允文翻了翻背包:“家裡麵沒什麼事情。不過,今天幾個科目的老師都留了許多功課,我也得做功課啊!”
“……”安達郎平無語。
他這才想到,舒允文貌似還是高中生來著。
車子開到了克勤除靈事務所,舒允文先回社長室內換了一下衣服,才進了會客室。
安達郎平跟了進去,給舒允文倒了一杯咖啡——接觸時間久了,安達郎平也記住了舒允文的口味。相比橙汁、可樂、茶之類的,舒允文更喜歡咖啡,拿鐵或者卡布奇諾,都能讓舒允文說上一聲“好”。
會客室內,坐在跟前的,也算是熟人。
衝野洋子、經紀人山岸榮一,還有那位沒有在原著裡出現過的事務所社長明智勳仁,就是這一次的客人。
三個人在看到舒允文後,連忙一同起身,向著舒允文問好:“您好,允文大人。您親自前來,還真是麻煩您了。”
“你們也好,事務所這邊條件稍差,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舒允文隨意地點了點頭,扭頭問鬆下平三郎:“鬆下君,明智社長他們來這裡,應該是為了簽署合約的事情吧?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鬆下平三郎立刻回答道:“允文大人,合約的範本,已經做出來了。隻要您同意,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署合約。”
“我不是都把這一切委托給你了嘛……”舒允文皺了皺眉頭,他可不喜歡這一類繁瑣的事情。
兩天前,他就說了,這件事情交給鬆下平三郎負責的。
“哈伊!是我的錯。”鬆下平三郎連忙低頭道歉。
坐在對麵的衝野洋子連忙道:“允文大人,請不要怪鬆下副社長。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當麵請教一下允文大人,所以才……真是抱歉,是洋子任性了。”
舒允文撇了撇嘴,看看衝野洋子的樣子。
得!一位美女出麵懇求,哪怕看出衝野洋子有點演戲的意思,他也懶得追究了。
“衝野小姐,你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嗎?”舒允文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合約,快速地掃了兩眼,順口問著——
嗯,這合約上,衝野洋子的事務所願意以每年一千四百萬日元價格,委托克勤除靈事務所幫忙處理其名下所有藝人及其事務所內的靈異事件。當然,這隻是谘詢費用。如果要是遇到需要除靈大師出手的話,普通除靈大師一次二十五萬日元,舒允文親自出手,費用在一百萬以上,基本上無上限的那種……
這份合約,可以說是十分優渥了。
衝野洋子開口道:“允文大人,其實,我還是想要知道一下,藤江明義的惡靈,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也問過鬆下副社長,不過,鬆下副社長似乎並不知道的樣子……”
一旁,鬆下平三郎的鼻翼動了動。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敢說,好不好……
舒允文皺了皺眉頭,旋即開口道:“衝野小姐,我已經跟你說過兩遍了。藤江明義他自殺也就罷了,還想誣陷你入罪,想要毀掉你。他根本不值得你這麼關心的。”
“……允文大人,拜托了!”衝野洋子直接起身,九十度鞠躬。
從本質上而言,衝野洋子還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
藤江明義自殺後還試圖誣陷她,死後還對她不斷騷擾,但那畢竟是她交往過的對象,有著曾經美好的回憶。她想知道藤江明義的情況。
“……”舒允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他的惡靈,已經被我送走了,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旁邊,鬆下平三郎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什麼送走了?是被你一口吃掉了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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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種說法也有點問題。應該說,藤江明義被舒允文吃掉後,覺得不合胃口,又全吐了出來……
當然,這件事情,打死鬆下平三郎,都不敢對其他人說。
衝野洋子又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是專業的除靈師,這種靈魂,我們都有一種消除的辦法。當然,你要是想知道更詳細的,很抱歉,無可奉告。那是屬於我們除靈師的秘密了。”舒允文話裡麵的意思,是告訴衝野洋子,接下來,她要是繼續問的話,他也不會回答了。
無可奉告嘛!
“謝謝您了,允文大人。”衝野洋子雖然失望,但終於不再問了。
“刷刷”兩筆,舒允文在合約上簽署了自己的名字,交給了明智勳仁:“明智社長,合作愉快。”
明智勳仁連忙點頭:“以後要請您多多照顧了,允文大人。對了,允文大人,我的朋友真中先生,最近被一些事情困擾著。他現在正在外麵等候,希望您能幫他解決。”
“嗯,我知道了。”舒允文應聲。
合約簽署後,衝野洋子、山岸榮一都先行出去,明智勳仁留了下來。
外麵的客人,就是明智勳仁的那位叫真中的朋友。真中進門,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年老禿頂,眉毛濃長,臉上滿是灰色的胡須,是一家名叫“中世”的美術館館長姓落合;另外一個則要年輕許多,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樣子,是那家美術館的員工,叫窪田。
這三個人,真中給人的感覺傲慢且無禮,落合館長謙恭但話不多,窪田則是個很諂媚的家夥。
客套了幾句後,舒允文抬手看了看手表,不想繼續耽擱時間,單刀直入地問道:“真中老板,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真中老板臉色僵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明智勳仁,見明智勳仁給他使了個眼色後,才又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允文大人。我前段時間買下了中世博物館,想要把它改建成一家飯店。不過,最近這幾天,博物館內半夜的時候,經常會響起奇怪的響聲,我們查過了監控錄像,發現是一具中世紀的鎧甲,每當半夜的時候,都會在美術館內走動……”
“呃……”舒允文在眼前這幾個家夥身上又看了兩眼,有些無語。
一家叫中世的美術館,會行走的鎧甲、真中老板、落合館長,還有一個叫窪田的家夥……
媽蛋!
這特麼好像就是哪個殺人案裡提到的人好不好?一個被害者,一個凶手,還有一個被誣陷為凶手的家夥。不過,他記得,那個案子裡麵,真中老板似乎是個很討人厭的家夥,死了也活該的那種。現在,在他跟前,這個真中老板雖然態度傲慢了一些,但好像不那麼討厭啊……
舒允文還正遐思天外呢,跟前的真中老板的聲音傳來:“……雖然說,我對那個該死的美術館內到底會發生什麼並不感興趣,也對美術館裡的那些破銅爛鐵沒有任何興趣,甚至於,從另外一方麵來說,美術館內有這樣的傳聞,還能減少一部分的客人,更方便我以後關掉那裡……”
“但,這樣的傳聞,畢竟會對我以後的飯店生意有所影響。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你一定幫忙去美術館那裡看一下。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請你務必幫忙,把它除掉!”
“隻要你能讓這些負麵消息全部消失,我會付給你一大筆錢。拜托了!”
說話的時候,真中老板雖然看上去是在懇求,一口一個“請”的,但卻有著一種“你特麼必須得幫我解決”的架勢,就好像舒允文上輩子欠他的一樣。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
好吧,不得不說,眼前的真中老板,在舒允文的眼裡麵,一下子變得可惡了起來。
老子是什麼人,也是你能隨意指揮的?
這種貨色,活該被殺啊!
ps:修改了一下。
下午得出去,發的太急了,沒來得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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