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其他什麼不適的地方嗎?”陳斐看著遲德風問道。
“除了感覺體力變差了一些,其他其實都還好,甚至精神頭比以前更好了,唯一的,有時候會想去醉紅樓。”遲德風想了一下道。
陳斐眉頭微皺,光聽症狀,好像倒沒有什麼問題,隻是縱欲過度的表現。但遲德風此刻的身體狀態,一個縱欲過度,是無法完全解釋的。
“你去醉紅樓,找的都是同一個人?”陳斐問道。
“嗯!”遲德風點了點頭,想到那妖嬈的身線,遲德風咧嘴笑了起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被當爐鼎了?”
陳斐想了一下,似乎在哪裡見過這樣的記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但遲德風此刻的表現,跟這個很相似。
隻不過被當爐鼎的話,效果會更加誇張,可能一兩次,人就已經廢了。遲德風如今能跑能跳,還能接著想下半身的事,感覺又不太像。
“爐鼎?”
遲德風的神情微微一變,道“這醉紅樓開門做生意,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又沒有馬上死在裡麵,又有什麼不敢的。”
陳斐低聲道“如今你這樣即便去鬨,估計都沒有什麼結果。彆人最多以為你不太行。”
遲德風臉色有些發黑,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要是以這個理由去鬨,估計真的要被人取笑,而且還不會有其他結果。
“如果真是醉紅樓,估計也是覺得你無依無靠的,才這樣對你。”
遲德風的錢不少,醉紅樓這種開門做生意的,遇到可以宰殺的肥羊,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且以遲德風的症狀,你很難說,就是醉紅樓那邊引起的。
“那我以後不去了。”遲德風倒是沒有想著去鬨,沒多大的意義,也鬨不過。
能在仙雲城內,開設這樣一家店,醉紅樓的背景肯定也是大的驚人。遲德風就一個煆骨境修為,醉紅樓內的護衛,很多修為都比遲德風高。
真去大吵大鬨,要麼被一把扔出去,要麼就是被暗中抓起來。
不管怎麼樣,遲德風這樣子去醉紅樓,都取得不了什麼好的結果。
“你也已經幾天沒去,但是氣色反而越來越差,恐怕不是簡單的不去,就能解決的。”
陳斐看著遲德風已經完全凸顯出來的黑眼圈,想了一下,道“去找一下郭師兄,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在元辰劍派中,陳斐也隻能找郭臨山了。至於封休浦,陳斐自己的事還好說,遲德風的話,當中畢竟隔了一層。
兩人來到郭臨山的房屋前,郭臨山看到兩人到來,有些意外。
對於遲德風,郭臨山還是挺熟悉的,畢竟前幾天還一起在仙雲城住過。
“怎麼了?”房屋內,郭臨山給兩人倒了一杯茶。
“他可能被當成爐鼎了。”陳斐指著遲德風,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遲德風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這種事,好說不好聽,特彆是被醉紅樓內的人當爐鼎,多少有些難堪。
聽完陳斐講述,郭臨山眉頭微挑,用勁力探查了一下遲德風的身體,果真發現了生機衰竭的跡象。
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不加以阻止的話,有可能遲德風再過幾個月,就會老的不成樣子。
“有辦法治嗎?”見到郭臨山神情,遲德風有些緊張的問道。
住在仙雲城這麼繁華的地方,如今幫著陳斐做事,錢也不愁花。在不追求武道修為的情況下,遲德風可以說,活的那是相當滋潤。
這個時候要是告訴他,這種好日子以後不再有,遲德風是真心舍不得。
“有些難,硬解的話,你的修為估計會直接跌落到練肉境。”
郭臨山想了一下,雖然郭臨山不擅醫術,但遲德風這種情況也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秘術。
不按套路強行解除的話,遲德風死是死不了,但損失就會有點慘重。
遲德風的臉色微微一變,對武道修為沒有期盼,但也不想著修為掉落一境。這代表著精氣神都會受到損傷,而且當年為了修煉到煆骨境,不知吃了多少苦。
“要去找醉紅樓的人?”陳斐問道。
“是,最好找到那個人,商量一下,讓她幫忙解掉,這樣就沒有什麼問題。”郭臨山點頭道。
陳斐轉頭看向遲德風,遲德風也跟陳斐對視了一眼。
“她叫白興蕙。”
遲德風不由歎了一口氣,好歹是露水情緣,沒想到鬨到這種程度。
“走,我陪你們去一趟,希望花點錢解決掉這件事。”
郭臨山笑著道,他多少是個練臟境的武者,且還是元辰劍派的內門弟子,身份上多少有點分量,希望能起一些效果。
“多謝師兄!”陳斐拱手道。
“麻煩郭兄弟了。”遲德風想要躬身行禮,被郭臨山一把扶住。
“事情還沒辦完呢,而且我們之間,不必如此。”郭臨山擺了擺手,笑著道。
陳斐三人也不耽擱,立刻啟程前往仙雲城。
“對了小師弟,你通源功第三重修煉圓滿了嗎?”路上,郭臨山突然想起問道。
“嗯,昨晚修煉圓滿,覺醒巨力特性。”陳斐點頭道。
郭臨山點了點頭,眼中有些羨慕,這種悟性,換誰知道,都要羨慕一下。關鍵是陳斐還非常勤奮,郭臨山最近就是被陳斐刺激的,修煉起來格外賣力。
“巨力特性,你最好每天都激發一次。越是使用,巨力特性維持的時間越會延長。”郭臨山說了自己的經驗心得。
“所有特性都是如此嗎?”陳斐想到了靜心訣的特殊狀態。
“差不多,多使用,可以讓身體記住那種狀態。聽說門內有人,可以時刻維持巨力鐵骨狀態,而不衰減。”郭臨山點頭道。
陳斐眉頭微微挑動,竟然還可以這樣。
陳斐想到昨天激發巨力時候的感覺,以及靜心訣的特性,似乎在使用的時候,兩者都有一個共性。
不過這種需要靜下來研究,或者之後直接去問問封休浦,封休浦應該知道一些,畢竟當年可是練竅境的強者。
三人全力奔行,很快,三人就來到了醉紅樓下。
相對晚上的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白天的醉紅樓相對冷清一些,甚至很多顧客估計還沒醒來,還在溫柔鄉中。
白天醉紅樓也是正常開門,相對晚上的交杯換盞,歌舞升平,白天更多的是喝茶聽曲。
“我們想找一位姑娘。”
落座,上茶,郭臨山轉頭看向侍女。這種事就是開門見山,直接找正主。
“不知客官想要找誰?”
“白興蕙,她在嗎?”遲德風拿了五兩銀子出來,推到了侍女的麵前。
“在的,小的這就去為客官喊來白姐。”侍女不著痕跡的將銀兩收好,微微一個欠身,轉身離開。
不過片刻功夫,侍女帶著一女子走來。
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即便年紀看起來不小,但無論身段還是麵容,還是一等一的好。
陳斐看了一眼遲德風,這眼光,可以的。
“原來是爺來了,奴家可是想你好久了。”
白興蕙看到遲德風,眼睛不由的一亮,很是自然的坐到了遲德風的身旁,依偎在了遲德風的懷裡,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葡萄,撥好皮,放入了遲德風的嘴巴當中。
遲德風自然的張開嘴巴,等將葡萄咽下,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來做什麼的,臉色不由的微沉。
“葡萄不甜嗎,那奴家給大爺倒點甜茶。”
白興蕙見到遲德風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將一杯茶水倒入口中,接著也不避嫌,就要朝著遲德風的嘴巴親去。
陳斐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好家夥,彆說是遲德風了,換一個男人來,恐怕都抵擋不住這等誘惑啊。
關鍵是白興蕙的動作姿態,語言表情,都太自然,太親昵了。仿佛在白興蕙的世界裡,隻有遲德風這麼一個人。
這,誰頂得住!
“我有事問你!”
遲德風咽了下口水,避開了白興蕙的頭,神情凝重道。
“嗯…”
白興蕙不依的扭了下身子,仿若沒有骨頭一般,妖嬈萬千,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擁入懷中,好好疼惜。
白興蕙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遲德風,就想讓遲德風喝下這口甜茶,眼神當中甚至帶著一絲渴求。
“我跟你談正事!”
仿佛有一股**直衝腦門,遲德風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將這股**壓下。
遲德風不是餓中色鬼,更彆說如今還知道了自己身體有異,白興蕙的模樣雖是讓人垂涎欲滴,但遲德風還是靠著毅力抗住。
而且剛才那種突如其來的**,絕對不正常。
“唔?那不知爺想要找奴家,談什麼事情呢?”
見遲德風態度堅決,白興蕙咽下了口中的茶水,但似乎喝的太急,有一絲茶水順著嘴巴流了一點出來,看起來垂涎欲滴。
“我是不是被你當成爐鼎了!”遲德風看著白興蕙,直接問道。
“爺,這話可一點都不好笑。”
白興蕙嬌滴滴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笑了起來,眼睛輕輕刮了一下遲德風,道“奴家就是一個普通女子,哪有可能將大爺當成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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