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y？”
聽著托尼斯塔克的話，布魯斯深吸口氣，接著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西裝。
一眼過後，他重新看向托尼，繼而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來。
“斯塔克先生，你說的sy，指的是這種情況麼？”
話音落下，布魯斯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胸口。
下一刻，納米西裝瞬間變形，眨眼間形成一套棱角分明的黑色戰甲，套在了布魯斯身上。
而布魯斯則沒帶頭盔，繼續用自己的笑臉對準托尼。
至於托尼……
他突兀的瞪起自己的眼睛，又難以遏製的張開了嘴。
隻見他抬起右手，指著布魯斯戰甲胸口碩大的蝙蝠標記，斷斷續續的說到。
“白……白……百特曼？！！
法克……哇哦……媽惹法克兒。”
斷斷續續的罵上一句之後，托尼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接著回身麵對唐頓。
隻見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句的對唐頓說道。
“作為ser，他們真是我見過最專業的一批。
你當初搶走了我的反應堆，還搶走了我的戰甲，所以這就是你們的成果？
我承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我的戰甲納入了就連我都還沒掌握的納米技術層麵裡麵，你們的技術力的確讓我歎為觀止。
但……該死，我的戰甲就是給你們拿來玩的麼？
你拿到我的戰甲之後做了什麼？
找了三個假模假樣的東西來扮演他媽的百特曼和蘇坡曼？
尤其是還有一個狗屎的萊克斯盧瑟，他混在百特曼和蘇坡曼中間有多為違和，你難道不知道麼！”
說到這裡，托尼不爽的哼了一聲，接著大步來到布魯斯麵前。
拿右手手指狠狠戳了戳布魯斯胸口的戰甲，托尼深吸口氣，繼續說道。
“行吧，我認可你們的技術力了，那麼，要合作麼？
不要覺得你們可以在我的思維基礎上推陳出新，就有把我甩在腦後的資格，我隻是沒將重心放在納米技術上罷了。
總之，合作吧，慷慨的我不介意和你們分享我的一些思路。
唐，修改我戰甲的這件事是你主導的麼？
這三個珍禽異獸是你的部下？行動隊？研究員？還是真就隻是ser演員？
我能看看你們這套戰甲的完整形態和數據閾值麼，或者你們在我這裡做個測試？”
說到這裡，托尼的牙齒又被他忍不住咬緊了。
要知道，鋼鐵戰甲可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他看鋼鐵戰甲就像在看他的孩子甚至是愛人一樣！
結果現在呢，自己的愛人居然不止被自己擁有著！
或者說，自己的孩子居然不止屬於自己……
這種頭頂上隱隱泛著綠光的感覺，簡直比佩珀的屁股被唐頓拍了一二三四次還要更讓他懊惱萬分！
一旁，聽著托尼的話。
布魯斯深吸口氣，克拉克若有所思，萊克斯則在短暫的思索之後，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隻見他好笑的拍了拍布魯斯和克拉克的手臂，隨後笑到。
“布魯斯，還有克拉克，你看我聽見了什麼？
我早就覺得我的畫風和你們兩個不太一樣，畢竟和你們兩個的不務正業相比，我就顯得太過專注，似乎我的目標也太過清晰。
至於現在，看看托尼的反應吧，咱們三個看來都比較出名！
隻不過就和我猜的一樣，你們倆搞不好是某些正麵的角色，從百特曼和蘇坡曼的代號就能聽出來。
而我，哈哈，像我這麼智慧又專注的家夥，果然就是傳說中的反派角色吧！”
說到這裡，萊克斯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正派反派什麼的，他才不在乎呢，隻要他確定自己是個能被其他人記住的角色就夠了。
因為隻要被人記住，那就代表他一定有足夠顯眼的成果！
他才不在乎自己的路線，他隻在乎他有沒有輝煌的成果，那麼現在看來，他的成果應該不錯，不是麼？
一旁，萊克斯的話讓托尼的臉色變得越發不好看了。
於是他聳著鼻翼皺著眉，不爽的拍了拍手。
“嗬嗬，作為ser，你的專業讓我歎為觀止，以至於讓我覺得你是個精神病人！
你還真以為你是萊克斯盧瑟啊，可你居然有頭發啊夥計！
而且，嗬嗬，你不會說這些戰甲的修改也是你的成果吧？
還有那邊那兩個，你們不會說你們也插手了戰甲的修改吧，以他媽的蝙蝠俠和超人的身份？”
說到這裡，托尼切了一聲，接著不爽的去往一旁的沙發。
大大咧咧的躺到沙發上，他整個人來了個葛優癱，接著癱在那裡說到。
“彆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耍我了，唐頓，你們到底想對我怎樣？
你知道的，你可不是洛基那種半吊子，洛基拿我沒太多辦法，但你不一樣，我恐怕沒法對抗你這個混蛋的意誌。
所以我要做什麼，陪你的ser們一起演下去麼？
沒問題！
但做為交換，你們不許繼續傷害佩珀，更彆想讓我召開新聞發布會來罵自己，讓我在全世界麵前丟人。
這樣的條件，你們可以接受麼？”
說完，托尼頹喪的繼續葛優癱在那裡。
他不是對科學技術一知半解的小白，僅僅布魯斯戰甲變形的一幕，就足夠讓他搞清楚唐頓這批人的技術實力了。
托尼雖然驕傲，但就算他再怎麼驕傲，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技術被破解了個一塌糊塗！
這不是賈斯丁·漢默對自己戰甲的拙劣模仿，而是更加全麵的技術超越，而納米技術更是連自己都要攻克數年才有可能突破的頂級技術！
托尼雖然驕傲，但他從不對有可能比他更有技術實力的人驕傲！
當然，目前在他所在的世界裡，他始終都是最聰明的那個，所以他過去驕傲的一塌糊塗。
可是現在……
他在最引以為傲的技術實力方麵受挫了！
前所未有的受挫了！！！
遠方，望著整個人都變得頹唐下來，看上去又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托尼。
唐頓咧嘴一笑，接著開口說道。
“托尼，嘖嘖，托尼。
我要對小辣椒繼續做點什麼事，才能讓你從這種頹唐的模樣裡走出來呢？”
“嘿！”
唐頓話音剛落，托尼身上的頹喪轉瞬即逝，他整個人也精神萬分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法克，你能不能彆拿佩珀來威脅我！
你以為我真的怕你麼，大不了你乾掉佩珀，我自己也能抽時間製作一個仿生人佩珀，你覺得我做不到麼？”
“嗯哼，你當然可以，可我要是不乾掉佩珀，而是單純的乾佩珀呢，甚至是在你麵前乾佩……”
“唐頓！！！！！”
唐頓的話還沒說完，克拉克就好像一個狂躁的橄欖球運動員一樣，一把撲在了他的身上。
轟！！！
劇烈的碰撞直接讓斯塔克大廈震蕩起來，但即便麵對克拉克的巨力，唐頓卻還是笑嗬嗬的站在那裡。
見狀，克拉克隻好無奈的鬆開唐頓，他嘴裡則對唐頓勸道。
“你是魔鬼嗎，唐，彆在繼續嚇唬托尼·斯塔克了。”
“哇哦，哇哦哇哦，感覺和唐頓這個混蛋相比，你的速度和力量更容易嚇到我，見鬼！！！”
托尼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接著目光呆滯的看向展露實力的克拉克。
就在托尼視線逐漸失去焦距的同時，布魯斯來到他的身旁，對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讓你這樣的聰明人接受有不止一個世界的事實，當然比讓一個蠢貨相信世上真的有天使要難上太多。
不過無論如何，托尼，我希望你理智的接受事實！
而目前的情況就是，哪怕你再如何震驚，也改變不了我們四個人的身份。
就像你想的那樣，我們四個全都來自哥譚市，而我們也的確是向你介紹的那些名字的……真正的主人！”
話音落下，布魯斯抬手從腰間一抹，十幾枚做工精良的蝙蝠飛鏢頓時出現。
下一刻，布魯斯隨手一扔，那些飛鏢頓時飛散著落在牆上。
令人驚奇的是，這十幾枚飛鏢命中牆壁之後，互相之間不斷流竄的電流，正好形成了一個蝙蝠的簡筆畫形狀！
與此同時，克拉克和萊克斯則在對視一眼之後，思索著對托尼和布魯斯說道。
“好吧，你這家夥雖然出道不久，但你好歹有自己的名號和證明身份的手段。
那我們呢，我們該怎麼證明？”
說到這，萊克斯對唐頓攤開雙手，笑道。
“所以，唐，咱們還是把托尼帶到哥譚讓他見識見識吧。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不是麼，而他和我們這樣的聰明人，也永遠都更相信自己親自見證的東西！”
話音落下，萊克斯目光沉凝的等待著唐頓的決定。
聞言，唐頓乾脆的點了點頭。
“好主意，這樣才叫乾脆利落，咱們這就回哥譚走一圈！”
“神馬？你們再說神馬？我怎麼聽不……啊啊啊！！！”
沙發上的托尼正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他越聽越不對勁兒了。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飄了起來，接著就伴隨一道火光出現在了另一座城市的上空。
跟隨唐頓的精神強念飄在天上，托尼止住自己那好像女人一樣的軟弱尖叫，儘可能保持鎮定的看向下方的城市。
然後他就徹底……不能繼續鎮定了！
“法克！！！”
隻見他指著遠方正在海裡翻滾的巨龍說道。
“那他媽是什麼玩意！！！”
看過了巨龍之後，他又趕緊指向唐頓莊園方向那格外顯眼的氪星飛船。
“那他媽又是什麼玩意，這兩個玩意應該在同一座城市裡麼？
所以這裡究竟是科幻還是奇幻，是你們帶錯路了還是我走錯路了，我不應該震驚麼，是不是我下一秒就能看見皮卡丘張開嘴用死侍的聲音和我對話！
你他媽知道死侍是誰，那家夥突然出現在空天母艦裡帶走了你，我偷偷調取過視頻的，娜塔莎的身材果然極……見鬼，我為什麼要說這些？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就算你們真把我帶到了一本漫畫裡麵的哥譚市，這座見鬼的哥譚市裡也不應該有巨龍，我就沒看過這樣的版本！
而且，萊克斯也好，克拉克也罷，你們兩個大都會人為什麼會把自己並列在哥譚的這一攤裡！
狗屎，都是狗屎！
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毀了我的世界觀，我再也無法直視我看過的每一部作品了，無論書籍，漫畫和電影電視！
唐頓，告訴我，老子看過的片片也有可能是真正的世界麼？
那老子是不是還能到一個全是女人的加勒比船上痛痛快快的玩一頓，法克！！！”
破口大罵之後，托尼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
在他那該死的聰明腦袋裡，此刻正有數不勝數的……和量子力學有關的知識不斷湧現。
什麼他媽的莫比烏斯，什麼他媽的克萊因，什麼他媽的一個又一個有可能做到穿越世界和化假為真的科學理論，此刻就好像宇宙大爆炸一樣在他的腦子裡瘋狂出沒。
被如此劇烈的知識衝擊，傲嬌如托尼都難免露出了呆滯癡漢的表情。
注意到托尼的變化，布魯斯搖了搖頭，接著猛的一拳砸在托尼臉上，直接將托尼砸昏過去。
確定托尼已經翻了白眼之後，布魯斯對唐頓點了點頭。
“已經足夠了，唐，現有的一切足夠讓托尼這種聰明人確定我們的真實性了。
至於他剛剛的情況，世界觀崩塌了而已，就和當初的我差不多，昏迷一會兒緩衝一下就可以恢複。”
“ok，那我們接下來就隻需要等他醒過來了。”
……
就這樣，不久之後。
托尼從昏迷中悠悠醒轉。
痛苦的搓了搓自己的臉，托尼麵色糾結的看向環繞他的哥譚f4，口中顫抖的輕聲問道。
“所以，你們那裡現在是什麼時期。
我知道你們的不一般了，但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種不一般。
總之，布魯斯，你和小醜鬥到哪種層次了？
萊克斯，你乾掉幾個超人了？
還有超人，你生孩子了麼，如果生了，幾個？”
他一邊問，一邊從自己實驗室的沙發上坐起。
他多希望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啊。
但他的理智告訴她不是……
那麼現在，他就隻能接受現實了！
一旁，聽到托尼恢複理智的問題，布魯斯三人麵麵相覷。
對視一會兒之後，布魯斯開口問道。“小醜是誰？”
克拉克則有些羞澀。“我還沒女朋友呢。”
至於萊克斯……
他沉默一瞬，接著看向克拉克咽了口唾沫，隨後問道。
“托尼，我他媽的為什麼要殺超人，因為這家夥超越了我原本設想的人類族群的進化極限麼？
而且，什麼叫我殺了幾個超人？
難道我們那邊有不止一個克拉克？”
“呃……”
聽著三人的話，托尼深吸口氣，接著點了點頭。
“好吧，我大概知道你們的時間段了，簡直就是古早時期，但古早時期的哥譚怎麼會那麼精彩？
我換種方式來問吧，哥譚目前都有誰在活躍？
有羅馬人卡邁恩麼，有貓女賽琳娜麼，有稻草人麼，有雙麵人麼？”
“哦？你還知道賽琳娜夫人。
所以，賽琳娜夫人的代號是貓女麼？”
布魯斯忍不住對托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