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煮酒論英.”
“袁曹起兵.”
甄德隨口喝著茶水,漫不經心的翻看著評論。
大多數是讚賞和鼓勵,催更最多。
總而言之,形勢一片大好。
可是甄德並沒有淹沒在掌聲的海洋裡,他的心情還是有些鬱悶。
時間來去匆匆,距離白門樓那一集已經過大半月之久,陳登也真如係統說的那樣,戲份完了自然也沒有存在劇場的必要。
劇場裡的陳登特彆喜歡與人打交道,哪怕是掃地大爺都跟他混了個臉熟,一個大活人在眾目睽睽下消失未免過於驚世駭俗,係統雖然沒得感情,但也不至於讓陳登憑空消失吧?
對於陳登甄德可謂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倒要看看陳登是怎麼離開劇組。
於是乎,在陳登戲份告一段落後。
一張病危通知單,傳到了劇組,胃癌兩個字狠狠的衝擊著他的眼睛,刺得他眼球生疼,雖然他說陳登時間不多,但是直接胃癌送走是不是不太好。
門被推開,毫無溫度的陽光闖進屋內,甄德轉身一看,隻見身材頎長的青年將軍走了進來,他站在麵前自己仿佛什麼都不怕了,心安的有些嚇人。
“子龍,我愛死你了!”
能夠讓甄德心安一些的是,他留意了那段時間的陳登,似乎沒有意識,就像是被係統控製的提線木偶。
“門沒鎖”
“請進”
“大哥夢到他要結婚了。”
不過當他看見冊子上四個大字的時候,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
“是子龍啊”甄德擠出個微笑,“什麼事情?”
“書什麼書?”
“金匱.金匱要略!”
更絕的是陳登是在登上前往三甲醫院的路途中,遭遇泥土車,不治身亡。
“好好好,雙喜臨門,子龍能幫忙嗎?”
“哦是這樣的,我回家一陣翻箱倒櫃,又找到本書。”
“咚咚咚”
“又是什麼喜事?!”
好在沒有受到什麼痛苦.
就在甄德胡思亂想的時候。
敲門聲響起。
“甄導,還有一件事。”
甄德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他高新一躍而起。
所謂的回家找書不過是掩係統耳目,甄德和趙雲心知肚明,想來又是些醫書,他從來不小覷古人的智慧,而且還是神醫醫聖代名詞的華佗張仲景。
跳起來狠狠給趙雲一個熊抱。
“甄導,你說吧。”
“哈哈哈,等下我把這書給黑貓那小子,然後我們去城裡!”
“去城裡?是采買什麼物品?”趙雲好奇道。
甄德朗聲笑道:“當然是紅包!”
“大哥,就算是夢裡結婚,我也不是要隨禮不是?”
徐州
郡府
坐在主位上的陳登滿臉笑意的望著宴席上的地方豪強,地方豪強低著腦袋,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沒有一人膽敢去看陳登。
“諸君,為何我一來便不再說話了呢?”
聽到陳登的言語後,這才有幾道稀稀疏疏的攀談聲,仿佛端坐在主位上的不是湖海之士陳元龍,而是披著羊皮的笑麵虎啊!
前幾月,當地的某位豪強無緣無故被人檢舉,說是與閹豎勾結,想要致黨人於死地。
實在是冤枉啊!
他們攀附士族都還不及,又怎麼會去聯合閹豎去害黨人呢?
花些錢買買官當當都比這個來得要舒服多。
然而年輕的士子不聽這些,他們怒不可遏,作為他們之中名頭最盛的陳登,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
結果真在那豪強家裡發現了串通的書信,就連目擊者都有。
在大漢是講究律法的,串通閹豎殘害忠良自然是死罪,至於被豪強坑害的童男童女,自然沒有人關心。
身為士子代表的陳登開始大力整治,能殺的一個不留,不能殺的要麼送上戰場,要麼滾進暗無天日的洞窟挖礦,真的乾淨的少之又少,多是些幼兒,直接一股腦打包養濟院,原先製霸一方的豪強,竟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整個宗族都快要在此地界除名。
實在是令人唏噓。
不是沒有人想要暗殺陳登,奈何陳登身側有一護衛,姓樊名阿,他和他的弟子劍術高超,不是一般的刺客能夠應付的來的。
至於埋伏,你以為大山裡的張飛燕是吃素的嗎?
好在有糜子仲。
在場眾人朝著糜竺投去感激的目光,如果不是糜竺相幫,落得這般慘的地界便是他們啊!如果不是糜竺相幫,恐怕他們還不知其中的前因後果,他們的敵仇從來不是陳登,而是士族啊!
居高臨下睥睨著神色各異的豪強,陳登嘴裡勾起不屑的笑容,他看都不用看,用腳趾頭都猜的出來這些人在想什麼,論起花樣玩的變態還得是這些豪強,士人至少不會明目張膽。
還有所謂的養濟院,表麵上是收養孤兒,實則是培養死士。
這還得是某位司馬給他的啟發。
“諸君,此前串通閹豎的逆賊,便是收取佃農租金過高,這才有餘錢串通閹豎,有賢人提議不如.”
聽到不如兩個字。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嚇得一哆嗦。
“不如減免租金,各位覺得如何?”
“呼”
眾人鬆了口氣,有人站起來捧著酒杯,頂著滿頭的虛汗,笑道
“好,如此甚好,甚好啊。”
“不錯不錯”
“甚好甚好”
滿屋都是紛紛的附和,陳登滿意的點點頭。
宴席結束後,陳登又趕赴下一場宴席。
不同此前郡府宴席,這一場賓客如雲,戴著頭冠的士子遍地都是,他們見到陳登後,紛紛抱拳,投去欽佩讚賞的目光,噓寒問暖之輩更是不計其數。
陳登耐著性子一一頷首。
直到一仆役端著新鮮的魚膾上場,陳登頓時色變,他下意識雙手捂住腹部。
隨行的糜竺攔在陳登的麵前,訓斥仆役端去一邊,餘光瞟向陳登,他眼底有些不忍。
他心中歎道:皆因元龍逗留仙鄉後世的最後一段時日,得了喚什麼‘胃癌’的病,落得了心底陰影,看見魚就覺腹痛,都怪吾,悔不該請元龍吃魚啊!
“元龍,不如伱我先行告退?”
“不行!”陳登喘著粗氣抓住糜竺的衣袖。
糜竺明白陳登的意思,到嘴邊的話化為了悠悠的歎息,他扶著陳登走到台前。
陳登額頭滲出汗珠,他朝著所有士人說道
“諸君,不日後便是吾妹出嫁的時日了!”
在場的士子見到陳登這一幕,心底生出一些慚愧,元龍皆是為了我等才這般操勞,元龍之妹出嫁,我等不能獻上一份禮物,日後又有什麼顏麵見元龍呢?
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