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有這麼多錢?”
柳柊:“我會一些黑客技術,也能製做軟件,在網上接單,賺了一些錢。後來將錢投入股市,有景光幫我,賺了不少。”
康寧以為景光是金融方向的人才,恍惚一陣後,接受了柳柊是個有錢人的事實。
柳柊:“如何?乾嗎?”
康寧咬牙:“乾了!”
劇組離開了村子,康寧的戲份也結束了。
他與自己的經紀公司解約,自己注冊了一個公司。
康寧是法人代表,柳柊是最大的股東。
拿到營業執照後,康寧便開始組建拍攝團隊。
如同柳柊所說,圈子中技術好但不得誌的專業人才很多。
康寧這些年來,認識的人也不少,很快便將他們召集起來了。
眾人對這部電視劇很重視,拍攝得很嚴格。
找的演員並不出名,但卻是外形好演技也好的。
仙俠片會需要許多後期特效,這部分由柳柊承包了。
他製做出來的特效,比好萊塢大製作的電影特效還要強。
不用說,這部仙俠劇爆火了。
裡麵的演員也都紅頭半邊天,康寧一躍成為二線明星。
但他愛上了做幕後,決定當個導演。
當然,若是有什麼喜歡的角色,他也是會客串一下的。
康寧的爆紅讓人注意到了他。
楚文傾在電視上看到康寧,有一瞬的怔愣。
康寧與展芸長得有五分相似。
斯人已去,留給活著的人的全是好的回憶。
即便是當初自己離開展芸的,即便並不後悔,楚文傾依舊記著展芸。
展芸是他的白月光。
想起展芸,楚文傾便想起了自己那個被人偷走的兒子。
當初孩子失蹤,楚家也是儘力尋找了的,畢竟是楚家的血脈。
但卻一直沒有找到。
漸漸地,他便將這個孩子給忘記了。
現在這個孩子在哪裡呢?還活著嗎?
楚文傾想著要不要找一個私家偵探,重新開始尋找那個孩子!
“我說呢,原來那個少年長得像康寧啊!”
楚文傾聽到自家侄子的話。
楚文傾心中一動,問道:“哪個少年?”
楚懷易:“我之前看過一個綜藝節目,裡麵有個少年長得很像康寧。我爸當時也說那少年長得眼熟。”
楚文傾忙問:“那綜藝節目叫什麼名字?”
楚懷易說出了綜藝節目的名字。
楚文傾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讓他收集某部綜藝節目中一個出境的少年的資料。
助理:“……”
老板吩咐的,不能不辦。
楚文傾叮囑自己的侄子:“今天的事情,不要讓你大伯母知道。”
楚懷易:“啊?哦,哦,我明白。”
那個少年肯定跟自家大伯有關係。
莫非是自家大伯的私生子?
哎呀,大伯母若是知道,肯定氣壞了。
楚懷易幸災樂禍地想。
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那個刻薄刁蠻的大伯母,也不喜歡跟大伯母一個脾性的表姐。
助理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便將資料收集齊,給了楚文傾。
楚文傾看完資料,又給助理下了明理,讓齊一定拿到少年的毛發或者唾液與血液。
助理:“……”
助理跟楚懷易一個猜測,少年很可能是楚文傾的時甚至。
助理用錢收買了一個回村探親的年輕人,成功弄到了沾著柳柊唾液的紙巾。
柳柊是真沒有想到楚家人會找上自己。
不過,來的不是楚家人,而是楚文傾得助理。
楚文傾覺得,自己這個有錢的親爹一招手,柳柊肯定會屁顛屁顛地回到他的身邊。
柳柊嗬嗬,對助理道:“我已經年滿十八,不需要監護人了。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也不需要什麼父愛。楚家的錢我不在乎。那位楚先生有自己的兒子女兒,不需要再多我一個。就當做陌生人,各自安好吧。”
助理無法,隻能回去將柳柊的話告訴給楚文傾。
楚文傾反而欣賞柳柊了:“不愧是我兒子,有性格。”
半夜的時候,柳柊的房子被人放火,做出電路老化失火的樣子。
柳柊晚上是歇在本丸的,第二天回來才發現自己的家被燒毀了。
柳柊那個氣啊!
家裡可有他不少的收藏,可是價值不少錢,都被燒沒了。
柳柊安撫了擔心他的村民們,開始追查放火的人。
電腦連上衛星,很快鎖定了放火的人。
柳柊報警,警察蜀黍將那放火的人抓了起來。
放火的人是收錢辦事,警察蜀黍順著這人追查出了幕後之人還是楚文傾如今的妻子孫蕾。
柳柊對警察蜀黍們道:“可能這位孫蕾女士還認識人販子,你們或許可以通過她追查到某個人販子集團。”
警察蜀黍們對此十分重視,他們沒有打草驚蛇,暗中調查孫蕾,果然讓他們找到了線索,並且順藤摸瓜,找到了一個人販子集團,將孫蕾十多年前聯係人販子偷走柳柊販賣的事情挖了出來。
警察蜀黍們上門逮捕了孫蕾。
楚家的生意因為當家夫人被逮捕而受到影響,股價下跌。
楚文傾十分生氣,打電話斥責柳柊。
柳柊冷笑:“你老婆都要殺我,我還跟她客氣?而且她所犯的罪行是警察蜀黍調查出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知道派人放火燒我的是你老婆。”
楚文傾一想也對。
柳柊隻是報警,難道他要怪警察蜀黍們天能乾嘛?
楚文傾訕訕地掛斷電話,將兩個因為生母坐牢而受到影響的孩子送出了國。
他與孫蕾火速離婚,不多久再婚,娶了新老婆。
新老婆自帶一個拖油瓶女兒,但其實,這是楚文傾的私生女。
而這個私生女隻比柳柊小兩歲。
柳柊:“嘖!”
不認回這個親爹是最對的選擇。
柳柊給康寧提供了不少劇本,都是第一世他看過的爆款劇本。
不用說,在這個世界也是爆款。
康寧的事業越來越好,有錢開始插足實業,收購楚家集團的股份。
十年後,楚家集團易主,康寧成為了新的董事長。
他站在楚文傾的麵前,問道:“你後悔嗎?”
“後悔嗎?”
後悔的,但楚文傾後悔的思路肯定與康寧想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