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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對我做的遊戲感興趣啊,那真是我的榮幸。”原佳明摸了摸頭,憨厚地笑了起來,將手裡的巧克力分給了圍在機器邊的孩子們。
“這些都是叔叔你做的嗎?很厲害啊。”小島元太興奮地放下了手裡的手柄,為原佳明的創意點了個讚。
可能是常磐集團涉獵領域的原因,原佳明是比較少見的,同時參與硬件與軟件研發的工程師,經常一個人大包大攬統領整個項目從立項開始的各類開發問題,是當世無愧的天才軟件製作者。
具體到工作項目上,體現出來的就是他們所見到的這些產品,整個遊戲從上到下,原佳明都了解的很清楚,所以不僅能合理利用各種遊戲機製減少資源的浪費,更是能結合實際的外設情況,進一步改善遊戲性。
作品得到了受眾認可的原佳明自然也很高興,看了眼跟在他們身後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更是不吝給出的邀約。
“實際上我正在開發一款新的遊戲,我覺得你們和我預想中的玩家年齡差不多,能麻煩你們提供點建議給我嗎?”
一群人在參觀b棟時,隨著流程的拉長,自然而然地分頭行動,於是當常磐美緒將毛利小五郎拉過去解決自己問題的時候,其他人溜溜達達地先後離開b棟,在柯南有意識地引導下來到了原佳明的展示室。
“好啊,叔叔是要做什麼遊戲呢?”麵對原佳明的主動邀請,柯南是反應最快的一個,簡直迫不及待。
在險些又撞見琴酒之後,柯南已經開始懷疑常磐集團作為一個商業複合體,與組織的牽扯到底有多深了。
目前看下來,參與進整個摩天樓建築設計環節的人,基本上是沒一個好東西,都各懷鬼胎。
大木岩鬆自不必說,他折騰這麼久時間,總不可能是為了做慈善,風間英彥急於擺脫森穀帝二弟子的身份,擔心這份履曆會對未來事業的持續影響,常磐美緒更是需要成功的規劃和醒目的地標為自己爭取集團中的話語權。
這樣的前提下,安安分分似乎存在感不強的原佳明,反倒可能在哪裡存在陰暗麵,吸引到的組織的注意……
“還要保密哦,畢竟是集團的業務,我不能隨便交給彆人,不過,我帶回家繼續工作自然沒問題。就當作是特彆驚喜吧,就不先告訴各位了,我住在雙寶町。”
“我們住在米花町哦!”
“米花町啊,那離很近,坐公交很快就會到。那不如周日找個時間,來我家試玩一下吧?”
“好啊!”
跟在他們後麵的毛利蘭笑眯眯地看向與小學生打成一片的原佳明,側過頭對閨蜜笑說:“原先生真是個特彆的工程師,和小孩子都能這麼快熟悉起來,有點孩子氣呢。”
不過,孩子氣什麼的,也許是很適合遊戲設計師這一身份的特點,要不是能感受到孩子的內心,想來也很難這麼快開發出有趣的遊戲來。
站在她身邊的鈴木園子沒有說笑的意思,看著手裡的照片,眉頭緊蹙。
“你怎麼還在看這個……”毛利蘭湊過來一看,哭笑不得。
剛才在樓下參觀能計算他們未來長相的機器時,他們幾個人在原佳明的強烈要求下紛紛使用了工具,也打印好的測試結果,隻是喜多川祐介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各方麵原本的計劃,照片還留在負責人原佳明的手裡。
現在他們有了空閒時間,又正好遇上了原佳明,這些照片也就順理成章發放到了測試人手上。
鈴木園子耿耿於懷地看著照片上不苟言笑,顯得嚴肅又難惹的女人。
十年之後自己會老的這麼快嗎?還有這一身的職業裝加上莫名的女強人氣場是怎麼回事?
“是發型原因,所以顯得老氣了嗎?”不甘心的鈴木園子小聲自言自語,“早知道拍照的時候就把頭巾摘下來了。”
“園子,這不是也挺好看的嗎,很有成熟穩重的氣質,是讓人向往的大姐姐呢。”,毛利蘭連忙安撫。
“那我試著燙個頭發好了。對哦,今天見到了喜多川君,那就是說之後的開幕宴會上,喜多川也會來?”鈴木園子說到這,登時有了行動力,“你說我把頭發燙一點波浪卷如何?”
“好好好,都聽你的。爸爸說他那邊馬上結束了,快點走吧,彆耽誤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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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多摩市雙子塔的落成儀式?”
“是。這是他們近期在忙碌的目標,所以波本和庫梅爾,還有琴酒他們,一定會在當天前去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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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夠了。行,我知道了,把具體的日期發給我吧。”
掛斷了愛爾蘭的電話,貝爾摩德伸展腰肢,拎起手邊的行李箱,踏上了遊輪上的旅行團。
采取特殊簽證模式在日本與韓國的幾個島上參觀遊覽的旅行,正適合還在被緊迫盯梢的貝爾摩德。
通過愛爾蘭的渠道,她對現在自己需要確認的事情有了一些猜測。
非常不可思議,非常難以置信,但卻能解釋波本與庫梅爾是怎麼形成的這種擰巴的互害關係,又是怎麼在錯綜複雜的情況當中找到了平衡點,進入相互製衡的微妙停戰狀態的。
而如果搞清楚這件事,就算依舊摸不清庫梅爾很多問題上的看法,以及他那難以解釋的奇特力量,但卻是一個進一步了解對方的機會。
了解庫梅爾這個雞尾酒的材料,是否真的能調配出她想見到的銀色子彈……
推了推臉上的墨鏡,貝爾摩德掏出一張陌生的護照,接受了檢票之後,毫不猶豫地踩上了舷梯。
按照雇傭偵探的消息,ange的父親也受到了常磐美緒的邀請,他跟蹤ange的那天,她正與鈴木園子討論著是否應該跟著去參觀的事情。
ange去了,o guy就很大概率也在,而那座大樓暫時會成為許多視線的焦點……
她很慶幸庫梅爾很可能是在現場負責相關事項的人之一。
這就更有必要,確認庫梅爾的立場,確保他在不會傷害那兩個孩子的前提下,到底留下了什麼樣致命的破綻。
確認……那個孩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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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因為你們幾個沒事乾到處個和人瞎聊天,我們就莫名其妙的要來陪幾個小孩子跑去參觀人家畫家的房子……”
毛利小五郎坐在駕駛座上,用餘光掃著車後座的幾個小學生,滿肚子牢騷。
“不止是畫室,還有工程師原佳明先生家。他好像很喜歡小孩子,主動邀請孩子們去他家裡試玩新遊戲呢。”毛利蘭善意地提醒了一句,免得父親忘記了今天的行程。
“哈,聽上去更無聊了。”毛利小五郎小聲抱怨,重新起步。
“就當是為了完成工作。爸爸你應該接受了常磐阿姨的委托吧?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不過,如月峰水老先生是她的老師。”毛利蘭再次提醒。
她是很少插手或者主動了解父親的工作情況的,但是她現在操持整個家庭的財政情況,能很清晰地獲知毛利小五郎的流水。
見完了常磐美緒,賬上突然多了幾十萬日元,理由不言而喻。
“嗯,如月先生的話,倒是個不錯的起點。”提到了這個問題,毛利小五郎稍稍嚴肅起來。
正如他之前看見的那樣,常磐美緒的這個委托其實隱含了一些不道德,甚至不合法的因素在裡頭。
如果是普通的富人和私家偵探,做這種生意沒什麼奇怪的,但一來,常磐美緒好歹是他的舊識,毛利小五郎看見如今麵目全非的她,還是擔心對方已經走了彎路,二來,刑警出身的毛利小五郎很難在貪汙受賄的問題麵前,真的像個利己的雇傭兵似的睜一隻眼閉一隻。
表麵上他接受了常磐美緒的高價請托,但他的目的是為自己調查常磐美緒的情況找個合適的借口。
一旦發現了大木岩鬆身上真的存在嚴重問題,或者常磐美緒的,他會選擇直接將它曝光出來。
與自己保持著綁定出沒頻率的心之怪盜團,毛利小五郎不得不承認,他們在許多方麵的能力遠勝他這個被當作案件挖掘機的偵探的,但唯獨在這一點上,他不想被他們搶先。
載著幾個搗蛋鬼的suv停在了如月峰水的宅子前,已經約好了時間的喜多川祐介從屋子裡迎了出來。
“伱真的已經住在這裡了啊?”見穿著居家服的喜多川祐介走出來,想到他搬出學校宿舍的舉動,柯南想也沒想地直言道。
“差不多吧,不過老師家離學校也不近。”唐澤模棱兩可地回答著,將幾個人帶到了畫室當中。
如月峰水沒有再選擇用窗簾遮擋工作室窗戶外的景象,於是被從中間對半分開的富士山,就這樣沉默地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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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還在琢磨那天在會場裡如月峰水的心灰意冷究竟是因為什麼的毛利小五郎,這下徹底明白過來了。
“如月峰水先生,是個畫了一輩子富士山的藝術家啊……”毛利小五郎想起如月峰水的生平,不禁感到唏噓,“到了這把年紀,還要被自己的弟子擺這麼一道,他居然能心平氣和地來見常磐學妹,心性真不錯。”
以毛利小五郎的理解,換一個脾氣真的火爆的家夥,都不需要等到這棟褻瀆感拉滿的建築落成,地基一打下來,明天常磐美緒的死訊就會出現在社會版上了。
他處理的案件,許多就是這麼發生的。
唐澤沒說話,隻是默默從牆角裡拖出來了一張畫,示意了一下上頭的內容。
整體呈現溫和柔美的春日色調的富士山上,黑色的粗大墨條從正中間自上而下劃過全圖,仿佛被分成了兩個畫布似的。
這正是唐澤那天為了給如月峰水展示怪盜團預告,而製造了墨痕的練習作。
但他現在一言不發也不解釋,隻是展示這麼一幅畫,先入為主的人一定會相信這就是如月峰水情緒的具體體現。
對如月峰水這個老爺子,唐澤是十分同情,也十分敬佩的。
比起他偽造的喜多川祐介,如月峰水是真的獻身藝術的畫家,而他對喜多川祐介的拳拳愛護之心,唐澤自然也感受到了。
隻要可能的話,他是想儘量將這位老師的形象塑造得更加正麵的。
……當然,要是老爺子的殿堂能少讓他跑點路,那就更好的。
“還真是不容易啊……”再次感慨於老藝術家的風骨,毛利小五郎十分感慨。
這麼強烈的情緒都能控製得當,要不然說老藝術家修身養性呢。
事實上,如果不是喜多川祐介那天主動站出來與常磐美緒對壘,用言語輕易地擊碎了常磐美緒刻意製造的親近情緒,這個啞巴虧,如月峰水隻能暗暗吃下去了。
於是,懷著這樣的同情心,毛利小五郎找到如月峰水的時候,問話的風格十足溫和。
“看見那棟大樓的時候,你有向常磐美緒明確表達過您的不滿嗎?當然,就算沒有表達,我也充分理解您的心情。”
隻是下樓來看一眼熊孩子們有沒有給他畫室拆了,突然畫風一轉藝術人生的如月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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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發現了雪莉的蹤跡,而且與雙子塔有關?哈,怪不得他這麼積極想要炸掉樓……”
“常磐集團的高級工程師原佳明和組織有一定的關係,且有可能正在為組織開發某些軟件?組織是犯罪組織,又不是國際刑警,沒事乾開發步態識彆和人臉識彆係統乾什麼……”
“因為視野上的糾紛,原本可能會圍繞雙子塔爆發一連串殺人事件,現在怪盜團正在致力於解決這個問題?嘖。”
“哈?!貝爾摩德,也有概率在這個時間搞點事情?不對這個消息又是從哪找到的,景寫的沒頭沒尾的……”
一點點閱讀完郵箱裡說是溝通,但寫的像階段戰報的信件,降穀零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把手裡原本準備好的計劃朝碎紙機裡一扔,仰頭靠在了椅背上。
難得的,波本與琴酒在思考回路上達成了短暫的共識。
“要不提前把這破樓炸了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