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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謎語擂台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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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澤挑了挑眉,將溫熱的茶水湊到了唇邊,嘴角掛上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覺得呢,我失憶了,還是沒有?”

貝爾摩德同樣挑了挑眉毛,這種戲謔的神情放在新出智明書卷氣的俊臉上,帶來了一種奇特的輕浮感,頓時與儘職儘責的校醫新出產生了區分。

“怪不得波本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那種狀態。”貝爾摩德也拿起一隻倒扣的水杯,往中間斟了一些茶,“好端端的,你裝失憶做什麼?怎麼,波本最近給你丟了太多活,你要裝病躲懶?”

“我為什麼要裝……你不是也很清楚嗎,貝爾摩德?”借著喝茶的空隙,唐澤調節了一下語速,聽在貝爾摩德耳中就更接近他與自己說話的時候慣用的語氣,“無緣無故的,我跑醫院裡應付這麼多人,很有趣嗎?”

聳了聳肩,他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茶水上的熱氣,拉長了語調悠悠歎道:“哎,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看不見波本煩人的笑臉,心情確實愉快了不少。”

貝爾摩德搖著頭,對他們的針鋒相對不予置評。

波本,算在組織中與她關係尚可的成員,到底為什麼會對庫梅爾產生如此大的惡意,她做過試探,被波本巧妙地回避了。

在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自己不適宜摻和進他們的是非裡……她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是為了ange嗎?假裝失憶如此被動的事情,我實在看不出你在此事中有什麼收益。彆做蠢事啊,庫梅爾。”搖了搖頭,貝爾摩德直接跳過了關於波本的話題,過渡到了她今天來這裡的重點。

當聽說,遭遇襲擊的人除了唐澤昭還包括毛利蘭,而她更是直接失去了全部生活記憶之後,她的心情,簡直是……

o guy和ange哪裡都好,就是這總被牽扯進各種危險當中的體質和性格喲……

“不管聽到你這樣稱呼幾次,我都覺得ange這個叫法,實在是太肉麻了。”唐澤發出了一聲嗤笑。

“我這樣稱呼,當然是因為……我確實是如此看待她的。”貝爾摩德也明白自己這位同謀者的語言風格,倒也不以為忤,“你自己整天‘項圈’、‘黑暗’的掛在嘴邊,也沒什麼立場嘲笑我的用詞吧。”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反問了一句,唐澤晃動了一下茶杯,搖了搖頭,“我很清楚襲擊者是誰……他的目標,是在場的另一個警察,以及,‘唐澤昭’。這是我能做出的最好選擇,或者說,唯一化被動為主動的辦法。”

“……為了引開他落到ange身上的視線?”貝爾摩德皺起眉,“襲擊者的身份,有重要到你需要以身犯險的程度嗎?”

“稱不上,一個小嘍囉而已。”垂下的眼中閃過幾分思索的光澤,唐澤很快產生了一些猜測,閒扯一般隨意說著,“但是他會瞄上‘唐澤昭’的原因,是一個不錯的靶子。我故意落後了毛利蘭同學一步醒來,就是擔心他的襲擊產生了某些不可預料的後果。結果,真是不出我所料。”

“他導致了ange的失憶?”貝爾摩德的思路轉變的很快,而綜合前麵的其他關鍵詞,一些糟糕的回憶湧了上來,讓她幾乎要維持不住新出智明的溫文假麵,“他也掌握了,‘那些技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一擊命中的唐澤閉了閉眼,扯了下嘴角。

看著麵前少年人臉上那混合著嘲諷與厭惡的神情,貝爾摩德不由也閉了閉眼睛。

庫梅爾先前的說法,有一部分是非常準確的,那就是他們兩個在組織中的存在本身,有一種微妙的相似與映照。

想必,這個孩子現在的想法,與她是不謀而合的。

有些東西,它對組織無疑意義非凡,對他們來說,卻是修羅煉獄。

貝爾摩德陷入了過往的情緒當中,唐澤便一聲不吭地等待她的回應。

病房中短暫的沉默蔓延著,隻能聽見唐澤手中的白瓷杯與底盤輕輕磕碰的聲響。

“你的意思,我了解了。”重新睜開眼,調整好狀態的貝爾摩德,露出了屬於新出智明的溫暖笑意,眼鏡後的眼睛彎出了柔和的弧度,徹底掩藏住了其中戾氣,“某些不該見光的東西,就應該老老實實地龜縮在角落當中,永不見天日。”

“立場相似的人,才是真正的合作者。”同樣露出了溫暖陽光的笑意,唐澤重新端起茶杯,“組織那邊,你就告訴波本,你也看不出來我失憶了沒有好了。哦對了,我還需要一些額外的資料,畢竟襲擊者本人,可能真正的目的,正是‘來東京前的唐澤昭’。關於這個部分,我未必能糊弄他多久。”

“他還在持續接觸你?”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貝爾摩德微微收起笑容,“……接觸ange?”

“是啊,他就是我們現在的‘主治醫師’,風戶京介。”喝乾了茶杯裡的茶水,唐澤舒服地歎著氣,語氣輕柔隨性,真的像話家常一樣,用不急不緩的語調說,“我得再多下一些餌料,才有可能搞清楚他手裡都有什麼東西。”

“你需要唐澤之前的生活資料?”貝爾摩德很快從他彎彎繞繞的說話內容中,抓到了重點。

理論上,殺死了唐澤昭的庫梅爾隻在他來到東京之後與他產生過短暫的接觸。

關於唐澤夫婦的研究資料本身,或許庫梅爾是有動過一些私下的手腳的,但那是不應該表露出來的信息量,他必須慎之又慎,完全當作自己什麼都不了解來處理。

唐澤頷首,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輕鬆口吻,一副不知道自己在討要什麼東西的樣子,一臉無辜地回答:“正是。不給演員詳細的劇本,要如何讓角色打動觀眾呢?你比誰都更了解這一點。”

貝爾摩德聞言,眯起了眼睛,細細打量他臉上那非常符合唐澤昭長相的表情風格。這種無辜的,稍顯困惑的神色,放在這張輪廓柔和的娃娃臉上,顯得分外委屈無措。

真的是這樣的嗎……

他明明把唐澤昭的身份扮演的很好,好到以假亂真,以洞察力出名的o guy對他的存在一無所覺,好到波本對他的假麵厭惡到無以複加的程度,好到真的如同組織預料的那般,吸引到了來自心理學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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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的玩弄人心的小怪物,還需要其他資料輔佐自己的演出嗎?

貝爾摩德並不太相信。

“真的是為了這個目的?你是可以脫離劇本,即興發揮的天才,你會迫切需要那些輔助資料嗎,共犯君?”半是認真,半是試探的,貝爾摩德這樣說著。

唐澤將喝乾了的茶杯放在桌上,指尖敲打了兩下杯壁,清脆的共振聲,在一片純白的瓷杯當中回響著。

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他手中的杯子上,思考著這是什麼暗語的貝爾摩德,因此錯過了唐澤臉上一閃而過的挫敗神情。

嘖,失算,話題應該再慢一點的,現在提出這個問題,操之過急了。

不過沒關係……

唐澤翻了翻手腕,向她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空杯,幾滴殘存的紅茶在杯底卷動著。

拿出了更加漫不經心的口氣,唐澤說:“誰知道呢……或許也有我的私心吧。不過這確實是個好借口,也是個好時機,不是嗎?共犯者應該給予最基礎的人道援助。”

凝視著在杯子當中輕輕滾動的茶水,赤紅的液體在純白的空杯中尤顯得刺眼,讓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危險”“殘餘”之類的不祥詞彙。

貝爾摩德揚了揚眉頭,稍微明白了一些他的意思。

借此機會,探明組織在唐澤昭此人身上了解到的東西,這或許是能進一步處理他手頭那些棘手資料的辦法。

波本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一旦展現出分毫異動,庫梅爾就將自身難保……

越多了解到認知訶學的研究情況本身,對他來說,能操作的空間和機會就越大。

波本素來敏銳且尖刻,但他有一個很大的劣勢。他是向組織輸送情報的人員,組織反過來交給他的東西並不多——朗姆是個疑心病極重的家夥,偶爾會比琴酒更加誇張,謹慎到近乎怯懦,行事保守而小心。

哪怕是為組織工作多年的波本,他也不會放下戒備之心……

所以波本最大的劣勢,就是他並不真的了解認知訶學本身,也沒有接觸過這種最核心的組織機密。

與他不同,庫梅爾的代號,正是計劃的一部分,庫梅爾,是銀色子彈的重要配方之一。

如果琴酒是最鋒利的矛,那麼庫梅爾身上生長出來的分支,就是最堅韌的盾,組織對他寄予了厚望,拿他的突發情況當做幌子,可以爭取到超過權限的支持……

不愧是這個奸滑的小子。

她才不相信,衝出去保護ange的時候,他有深思熟慮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然而事態一轉,卻又好像一切儘在他的掌握之中,遊刃有餘……

一個了不得的家夥呢。

貝爾摩德緩慢搖了搖頭,拿下鼻梁上的金邊眼鏡,一邊慢慢地擦拭,一邊無奈地輕笑了兩聲。

“好吧,r turn。不過,不論做了多少準備,你都要切記,波本是頭鼻子很靈的獵犬……動作要小心啊,共犯君。”

唐澤的回答,是抬了抬已經空無一物的瓷杯。

“我向來如此。”

————

“……怎麼樣了?”推了推鼻梁上的大墨鏡,有些緊張的宮野明美清了清嗓子。

她能拿出來在社會上活動的身份不多,唐澤之前提到過,會給她安排設計一個合理的新身份,但目前為止,她能比較方便地拿出來偽裝的身份,就隻有……

“我這樣,在醫院裡是不是,太誇張了一點。”不安地扯動了一下身上色彩過於明麗的外套,宮野明美忍了忍,還是看向淺井成實,小聲問著。

“不會的,你放心吧明美。”淺井成實甩了甩腦袋後的高馬尾,微笑著說,“這裡可是心療科,而且是附近幾個町市裡,最出名的心療科……你這個樣子,絕對不算很顯眼的。”

……他這話的意思是,自己在這裡看起來,精神隻是普通的不正常?

眉頭抽抽了兩下,宮野明美甩動著一頭誇張的豔麗粉色短發,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還嘴。

唐澤說的沒錯,成實這家夥,有點,那個叫什麼?天然黑?

總之就是,黑心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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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先生他們,是見過‘化妝師ay’和‘明智吾郎’一起行動過的,我們這個樣子,比較不容易露餡吧。”整理著袖口,將最後一道褶皺也捋平,借著安全通道樓梯轉角的鏡子,星川輝打量著其中扮相完美的自己,做了個深呼吸。

“這種身份確實是更適合去接觸失憶後的唐澤,但是,如果被組織的人撞見了‘明智吾郎’去探望‘唐澤昭’的話……”宮野明美不乏擔憂地說。

“所以得注意時機。”拿出手機,星川輝直接輕聲呼喚道,“諾亞,唐澤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我覺得eader應該是真的失憶了。”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他的手機屏幕當中直接探了出來,諾亞用毛茸茸的綠色眼睛,做了個無奈的半閉的表情,“他今天一天自由活動的時間不少,我還試探著在他拿手機的時候,從屏幕上探了探頭……結果他什麼反應都沒有。”

諾亞方舟現在,雖說可以以物質的形式存在於兩個世界裡,他的本質依舊沒有改變,還是個純粹的電子生命。

所以如果唐澤真的沒有失憶的話,在沒有被監視的時候,偷偷聯係諾亞,讓諾亞與團裡的其他人聯絡,是很方便的事情。

如果他連這個都沒有去做,甚至隻是把路過屏幕的諾亞當成某種彈窗廣告,或者app功能的話,那就代表他是真的不記得諾亞了。

交換了一個不意外的眼神,其他三個人齊齊搖頭。

唐澤也許有很多這樣那樣的行事風格,但麵對立場與他絕對一致,不可能損壞他任何利益的怪盜團成員們,是從不說謊的。

他都說自己會失憶一天了,那就實打實的會失憶一天……

多麼離譜的話都能說話算數,也算是心之怪盜團團長的超能力之一吧。

“他那邊,現在有其他人在嗎?”星川輝向諾亞詢問著。

事實上源代碼位於唐澤的胸針上的諾亞,是最方便他們探明唐澤狀態的“傳感器”了。

隻要諾亞想,他一定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定位唐澤,找到他所在的方位。

“嗯……貝爾摩德剛走。”展開視野觀察了很久的諾亞回答說,“eader,還挺厲害的。他可能是真的失憶了,但成功利用了一堆引導性的話術騙過了貝爾摩德,在沒有暴露的前提下,反過來讓她同意了從組織方麵獲取更多‘唐澤昭’相關信息的要求……”

“他隻是失憶了,又不是變成笨蛋了。”對唐澤的精明程度並不感到意外,淺井成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昂首挺胸,恢複到了女性的體態當中,“走吧,我們一起過去。如果路上遇到了風戶京介,我會想辦法攔住他的。”

有諾亞作為前線偵察兵,怪盜團成員們接近唐澤的速度十分迅速有效,幾分鐘之後,就出現了在唐澤的單人病房中。

走進房裡的時候,他們正看見唐澤仰著頭,癱倒在茶桌邊的小沙發裡,用一種疲憊的放空表情,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正憂慮該怎麼開口和唐澤說話,突然熟悉感一下子就上來了的宮野明美和星川輝:“……”

所以說,這種獨特的沒骨頭一樣的癱倒姿勢,是唐澤的某種特技是嗎,不管有沒有豆袋沙發,都能把自己平展展地攤開來。

“……你們是?”發現麵前又出現了一群人,唐澤睜大了眼睛,立刻繃緊肌肉坐直,切換到了戒備狀態當中,審視的眼神在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

貝爾摩德絕對不可能以超過一人的形式出現,這是唐澤告訴過安室透的想法。

一個神秘主義者,絕對不可能允許現場出現自己掌控之外的第三人,目睹私密性極高的談話,這是唐澤在第一時間判斷出率先離開房間的朱蒂不可能是貝爾摩德的原因。

“……很累嗎?”比起回答他的問題,宮野明美忍了忍,還是第一時間關切地說,“失去記憶之後,應付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麻煩吧?”

“我們是你的隊友。”星川輝歎了口氣,抱起胳膊,無可奈何地說,“失憶之前,都不吩咐任何預案,自顧自就昏迷在那裡……你真的很任性啊,eader。”

“累倒還好……”被謎語人對話折騰得腦袋冒煙的唐澤坐直起來,古怪地打量他們幾個。

棕色頭發的同齡人,看外表,像是個偵探……?

前衛新潮,潮到出水的時尚女郎,還有一個清秀柔和的女醫生……

隊友?

“……eader?”怪聲怪調地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唐澤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小聲說,“我靠,居然不止是臥底這麼一件事嗎?也就幾個月而已啊,是吧,天哪,你都搞了多少事情啊,幾個月後的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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