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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天輪真有意思……爸爸媽媽都沒機會帶我來玩。”走下摩天輪的九十九文乃興奮得小臉一片通紅,咬了一口手中的棉花糖,眼睛一下子被甜蜜的味道熏得彎了起來。
雖然她的爸爸媽媽經常受邀去各地演出,時常出入各種有名的大型遊樂園、主題公園,但那都是工作需求,她就算隨隊去了公園裡,父母也沒空陪她遊玩,對文乃而言這確實是難得的經曆。
“喜歡就好。”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卷發,三好麻子露出了不作偽的慈愛微笑,“每年的生日都是隻有一次的,要玩得開心一點。”
“嗯!”並不知道身邊人心中幾經掙紮的殺意,九十九文乃朝她綻開了毫無防備的大大笑容。
兩個人正說著,走到過山車下的攤位邊,隨著人群的尖叫聲呼嘯而過,成片的白鴿突然落了下來。
“哇,鴿子!”在魔術師家中長大的九十九文乃對這些潔白的小鳥再熟悉不過,不露怯地伸手接住了一隻下落的白鴿,嘴裡發出了咯咯的快樂笑聲。
亂糟糟的羽粉撲麵而來,三好麻子也不由抬起胳膊擋在臉前,等到翅膀撲打的聲音過去,才放下手臂。
一看清眼前的場景,她的瞳孔就是猛然一縮。
掌心中的鴿子收起細小的腳爪,飛離她手掌的瞬間,屬於人體的乾燥溫暖落在了文乃的手中。
她怔了怔,穿過鴿群看向眼前拉住她小手的男人,發出了一聲驚喜至極的尖叫聲:“爸爸!”
三好麻子麵上一片青白之色,與欣喜萬分撲過去的九十九文乃正相反,她經不住向後不斷倒退。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文乃!”中等身材的男人笑嗬嗬地張開雙臂,擁抱住撲進懷中的小女孩,“怎麼樣,想不想爸爸?”
“想,太想了!”文乃快樂地摟住九十九元康,咧開的嘴角翹得老高,心中卻又不由疑惑了片刻,“爸爸怎麼來了,不是說爸爸又去國外了嗎?”
“那是爸爸聯合媽媽騙你的,想給你一個驚喜,不要怪媽媽哦。”九十九元康放開她,笑著蹲下身,平視著文乃喜悅到帶上了淚光的眼睛,“寶貝的七歲生日,爸爸怎麼會失約呢,爸爸從來不會說話不算話,對不對?”
“嗯!”擦去了眼角溢出來的一點淚水,九十九文乃用力點著頭,心中的快樂簡直要衝上天靈蓋。
爸爸來了,她就說,爸爸答應過她的!
九十九元康站直身體,看著臉上肌肉因為驚恐微微痙攣的三好麻子,露出了一個笑容:“辛苦你了麻子,謝謝你幫文乃買的衣服。”
“師父……”乾澀的喉頭吐出了這個字眼,三好麻子一個字都說不下去了。
怎麼可能,九十九元康不是已經死了嗎?!
自己親手喂下去的毒藥,看著他被抬上擔架,甚至親眼注視著他的棺槨被埋進墓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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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是誰的惡劣玩笑嘛?!
“走吧文乃。”在小女孩快樂的叫喊聲中,男人一把將她撈起,讓她坐在肩頭,“爸爸帶你好好在遊樂園裡逛一逛,想玩什麼啊?”
“旋轉木馬,我要做旋轉木馬,還有,還有那個茶杯,海盜船我也想做,但是我不太敢……”
“彆怕,不會掉下去的,爸爸抱著你坐好不好?”
“嗯!好!”
快樂地甩動著腳,等到走出去幾步,九十九文乃才記起帶自己來到這裡的姐姐,回過頭,困惑地看著站在原地手腳冰涼的三好麻子。
“麻子姐姐,”一無所知的女孩扯了扯父親的頭發,指了指沒有動彈的九十九文乃,“不跟我們一起來嗎?”
“麻子當然要一起來的。對吧?”回過頭看了一眼冷汗流下了脖頸的三好麻子,男人毫無芥蒂地笑了笑,“來吧,今天是文乃的生日,都要開開心心的。”
文乃的生日……
直到此時,心神才稍微平靜了一些的三好麻子,看了眼小女孩茫然的臉,吸了一口氣,默默跟上了他們。
她是魔術師,魔術師,是最懂得,眼睛是會騙人的道理。
鎮定,不要自亂陣腳,說不定這是什麼釣魚的伎倆,或者是她的哪個師兄弟來打探師父死訊的真相。
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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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進去沒問題嗎?”
“直接進去吧,然後去地下室,不需要做什麼,在那邊看著就行,不想笑就彆笑。”往頭上扣新整好的假發,唐澤看了看鏡子,拿出顏色一致的粉末開始偽造發際線,嘴中說著,“毛利大叔這次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不過要是萬一有狀況,還是記得及時通知,不方便發消息就敲三下屏幕,諾亞會過來查看然後轉達。”
“行吧。”易容成唐澤樣子的星川輝揉了揉脖頸,把變聲器調節好位置,看著唐澤拿出一張完全陌生的頭套,開始做麵部的易容工作,十分不解地問,“你這個易容,到底是誰啊,乾嘛非得用這個樣貌去見三好麻子?”
“嗨呀,我自有打算。”調節好頭上藍色的假發,唐澤換上早就預備好的外衣,與星川輝錯身而過,向外走去,“行了,保持聯係,自己注意。”
“去吧去吧……”星川輝輕輕搖頭,正了一下肩頭的通勤包,重新走進九十九家占地麵積不小的宅邸當中。
地下室的推理正到酣處。
“這串數字,稍等九十九夫人,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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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看著自己寫在本子上的數字,擺出了沉思的表情。
粘貼在一起的撲克導向了電話機上的重播鍵,這點卡了他一段時間,但在柯南的旁敲側擊之下,他還是略有些磕絆地破解出了這個問題。
現在,他看著記錄下的這串數字,陷入新的謎題中,同時心中忍不住暗暗埋怨。
這群魔術師啊,真是的,九十九先生死前有空按下這麼長一串的數字,為什麼沒空打一個報警電話之類的求助一下呢……
既然這種暗號能保存到警方來調查的時候,說明凶手並沒有發現他的動作,那不應該正是求助的好時機嗎?怎麼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寫謎題呢?
腦回路短暫跳脫出柯學居民的常識,和唐澤短暫重合了片刻,毛利小五郎又沉浸在了解題當中。
“感覺數字本身,好像是比較無意義的樣子。”星川輝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正遲疑地判斷著,“以星號為分界線,把它們分成幾組,單獨考慮一下好了。”
“毛利大叔認真起來的樣子,也挺像模像樣的,對吧?”看見小夥伴回來,柯南小聲地說著,“戒指呢,你不是去找真田先生要戒指的嗎?”
“哦,真田先生人出去了。”星川輝聳了聳肩,輕飄飄地按照唐澤的交代回答。
按唐澤的說法……真田一三很大概率已經被基德放倒了,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不省人事呢,肯定沒有大礙,但是也肯定找不到人。
他把視線放到毛利小五郎身上,看了一眼抱著胳膊同樣在思考中的毛利蘭,又用同情的目光俯視了一下江戶川柯南的腦瓜頂。
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來圓……
為了配合唐澤的計劃不得不學會了太多的星川輝,對這句話深有體會。
錯失了一開始的坦白機會,事到如此再想回頭,可太難咯,工藤同學。
不過你放心,唐澤是會複活的,大不了到時候把你們倆送進認知世界裡,被打死了可以拉起來的,放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