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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吃得圓滾滾的肚子,很是舒心的挺直了腰,“彆的雖然都不太行,這裡的飯菜做得真不錯啊。還有這麼多海鮮……都是你做的嗎岩井小姐?”
岩井仁美笑著給各位個人一一端上茶水,答應著說:“對,老板每年都會囑咐我多準備一些食材,要好好招待各位。”
“不過不是說,晚飯前就要交卷了嗎?金穀老板是不是今天一天,都沒出現啊?”大木綾子拿起自己寫完了考卷,有些焦躁地說,“彆故弄玄虛了,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分數。”
“這個,老板吩咐我要招待各位,直到他晚餐後現身為止。”岩井仁美推拒了兩下,頗為無奈,“各位再等一等吧。”
“彆是準備著突然現身,給所有人一個驚嚇吧?”
“還要搞這種環節的嗎?沒意思。”
“啊,你還彆說,現在所有人的手機都被收走了,還都呆在這種遠離市區的海濱旅店,這個旅店既沒有電話也沒有電視,真有點那個意思。”戶田瑪利亞調笑一般,用自己豐腴的手掌遮住了嘴,笑了起來,“按照推理的設計,在所有人用完晚餐後,就該出現死者了吧?”
隨著她的這番話,餐桌上的氣氛稍微有些凝固。
入夜的郊外旅社,一群相互並不熟悉,並不信任的陌生旅客……真的有點驚悚懸疑的味道在了。
“這就是金穀老板故意的吧。”戶葉研人搖了搖頭,“飯後就該進行超難度推理問答了,據說是會有模擬案發的環節,讓大家現場偵破的。他就是故意拖延時間,製造這種氣氛呢。”
服部平次看了眼牆上的鐘表,遮住了一個哈欠。
哎,工藤沒來,隻來了這個糊塗大叔一家子……真不該來湊這個熱鬨的,沒意思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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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攀在馬車的邊緣,宮野明美的長發被氣流帶著倒飛起來。
她回過頭,看著不斷在眼前坍塌的維多利亞時代的倫敦,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惋惜還是驚歎的輕呼。
“怎麼樣,明美姐?”坐在馬車的車頂,一手用鉤鎖牽著前方的兩匹馬,一手還拿著馬車夫的鞭子,唐澤煞有介事地揮動著馬鞭,催動著馬車進一步加快步伐,“感覺好玩嗎,貝克街?”
“有點意思。”宮野明美的臉頰因為長時間的運動,泛著健康的紅潤,聽見唐澤的問題,她按住自己在劇院中順手扯過來遮擋臉部的寬大帽子,笑了幾聲,“就算親身到了英國,也體驗不到這種感覺吧?仿佛真的回到了那個時代一樣。”
唐澤輕輕笑了兩聲:“喜歡就好。”
將這個殿堂作為前菜也挺不錯的,雖說宮野明美未必能混進繭當中,但方法總比困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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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川輝看著馬車後的街道不斷傾塌,化作一地瓦礫,他們仿若一群從過往的時空中掙脫而出,逃往未來的旅客,禁不住發問:“他的殿堂是因為什麼坍塌的,是因為我們偷走了秘寶,還是因為他已經……?”
“恐怕是已經死了。”唐澤中肯地說,“秘寶還沒正式離開劇院,這個世界就開始震顫了。”
星川輝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了秘寶的本體。
一張薄薄的泛黃的黑白照片,在他手中展開。
照片中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華貴禮服,完全是金穀裕之長相的男人,與一位美麗明豔的絕世名伶相擁著。
“愛,也會扭曲到這個地步嗎?”星川輝歎了口氣,將照片遞給唐澤,“說到底,他對艾琳·艾德勒有如此的感情,還是因為他將自己失敗的婚姻投射在其中了吧。”
深入殿堂,是快速了解一個人的絕佳途徑,這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們已經大概明白了金穀裕之這個可悲的怪咖過去的人生。
隨著意外入手的珍貴初版書,狂喜的金穀投射在這個作品上的經曆與時間越來越多,越來越執著,很快這就影響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無法忍受他對家庭的忽視,也無法理解他對愛好的過度狂熱,他的妻子最終選擇了帶著孩子離開了他。
這段失敗的婚姻,反倒更增添了金穀對作品的執念,失去了家庭的牽絆後,他徹底將自己的人生投入了與福爾摩斯相關的圈層當中,舉辦活動,開設宴會,試圖以自己在圈層中的地位,來告訴所有人,他的人生並不失敗。
在這個過程中,他開始逐漸向往艾琳·艾德勒這樣的女性,並開始將自己破碎的婚姻,歸結於沒有能找到在智慧與追求中能與自己相當的靈魂伴侶……
“當然會,連回憶和執著都會扭曲出心靈的囚牢,愛如此強烈的感情,自然也是會的。”接過星川輝遞來的照片,唐澤甩動了一下手裡的馬鞭,向著出口的方向再一次加速,嘴中說,“適當的投射,能給予心靈以慰藉,過度的投射,則會開始慢慢逐漸失去自我,仿若加入無止境的邪教獻祭一樣……這些狂熱的粉絲,大概都是如此。”
他邊說話,邊用視線的餘光瞄著星川輝。
星川輝很快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地說:“你彆指桑罵槐的。我是有殿堂,雖然我還沒搞明白我到底有什麼過度扭曲的地方……但肯定和這種不一樣。”
說得像真的似的……真該給你看看你自己的op評語。
“你最好是。”唐澤哼了兩聲,一手拽住一個,踩踏著開始失重的馬車,直接衝進了出口。
嘩啦的海浪聲,穿破了隔膜,溫柔地拍打在了他們的耳畔。
“——臥槽!這殿堂出口,怎麼在懸崖上啊!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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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桌子發呆的柯南,突然感覺耳根微微發癢,忍不住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沉沉的夜色中,月華穿過嶙峋崖壁,在海水中拋出長長的波光,隻有海浪的聲音拍在窗戶上,帶來一點點溫和的白噪音。
揉了一下耳朵,柯南轉回頭,繼續與屋中的人一塊發愣,漫無目的地等待金穀裕之的出現。
“……都已經12點了。”大木綾子把煙蒂杵滅,很是不耐煩的樣子,“金穀老板到底還來不來了啊?”
“害我們花了這麼久時間,寫了這麼多,搞半天,是在耍我們呢?”藤澤俊明也有些不悅,把一直捏在手中的問卷拋在了桌上。
“看來傳聞還是有幾分可信的。每次都把題目搞得非常難,故意讓所有人都答不對,其實就是想多炫耀炫耀自己的藏品。”戶田瑪利亞搖著頭,推開座椅站了起來,“這次在出題前就已經溜了,真沒勁。算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是啊,走吧。”
有她和藤澤俊明帶頭,圍坐在餐桌邊的眾人也紛紛起身,走向後方的客房。
毛利小五郎同樣哈欠連天,站起身跟了上去:“可笑極了,那我也去睡了,昨天就沒睡好……”
“你呢,柯南?”毛利蘭看著父親的背影,低頭問了坐在身邊的柯南一句。
“我想再等等!”柯南脆生生地應答著,麵上帶著笑容,“我卷子寫的很辛苦的!”
“好吧……”總不能把小孩子丟給一群陌生人,毛利蘭無奈地也留了下來,端起了桌上還剩半杯的濃茶。
視線從毛利蘭,挪到了柯南臉上,又挪到了他手裡填的滿滿當當的問卷,服部平次挑了挑眉,換了個撐著臉的姿勢,也坐在原地沒動彈。
一年級的小孩子,能在一天裡寫完五六十頁的問卷啊……嗯……
新封麵換了,等審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