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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澤,早上好……誒,你這是感冒了嗎?”
沒有經曆昨天的驚心動魄,很平靜地度過了一天悠閒假日的毛利蘭,精神飽滿地下樓來找唐澤,然後奇怪地看到了坐在店裡還嚴嚴實實戴著口罩的唐澤。
“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嗯鼻子不太舒服。”唐澤拽了拽臉上的黑色口罩,甕聲甕氣地回答。
在室內這樣戴口罩其實還是有點悶的,唐澤這麼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他下半張臉到現在還是紅通通的,安室透明顯下了重手,打定主意是不準備讓他能出去見人了。
為了避免產生一些他監護人搞虐待之類的奇怪傳聞,唐澤隻能選擇戴上口罩遮掩住臉。
看著唐澤把吸管從口罩下方伸進口罩裡咬住,一點點嘬冰咖啡,毛利蘭一臉古怪。
感冒的人還喝冰的,真的沒事嗎?
經過再三確認,見唐澤反複說自己真的沒生病,毛利蘭才暫且略過了這個問題,談起了自己一早跑來找他的目的。
“你說,你想讓我給你一些職業規劃的建議?”唐澤睜大了眼睛,十分愕然。
毛利蘭點點頭,將腮邊垂落的長發挽到耳後,語氣艱澀地說明著。
“那天你說,讓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提升自己,而不是關注新一的事……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可是,認真思考了很久之後,我發現我好像找不到什麼努力的方向。”
說到這裡,她垂下頭,打量著自己的雙手,幾根蔥白的指頭絞在了一塊,言語中不乏失落。
“大家好像,都很清楚自己要走上怎樣的道路。新一想做偵探,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在關注著相關的新聞和案例。園子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整天聊一些很純粹的少女話題……可是前幾天我問她這個問題,她想也沒想就告訴我,她是肯定要去念商科的。‘就算沒有足夠的商業眼光去做掌舵人,我起碼要看得明白賬目和報表吧?要不然豈不是會被精明的經理人隨意蒙騙。’
“我還打電話去問了媽媽,她說自己高中的時候,目標就是東大法學院,隻有這樣的起點,她才能以女性的身份儘可能快的走上自己想要的職業道路……”
她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在她的這些親友中,鈴木園子的回答帶給她的衝擊是最大的。
雖然與大家刻板印象中嬌滴滴的大小姐有所不同,總的來說,鈴木園子依舊是個無憂無慮,還會發花癡夢的女孩子,很容易令人覺得她頭腦空空,思維簡單。
可即便是看起來不會思考那麼深遠問題的鈴木園子,也同樣是知道自己要踏上什麼樣的道路,對未來了然於心的。
她攤開手掌,看著自己布滿掌紋的手心。
她並不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人,由於老爸的不靠譜,很小就開始自理並料理家務的她,雙手比許多同齡的女孩要粗糙一些,再加上長期練習空手道,她手上甚至有許多老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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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起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鈴木園子,更茫然更隨波逐流的,居然是她。
“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大家好像都已經想明白要如何向前走了,我卻沒有一點概念。難怪你會提醒我,要先做最好的自己,像我這樣繼續生活下去,就算一時間能打動新一,深入了解到內在,我也會慢慢失去對他的吸引力吧?”
嘬著咖啡的唐澤小小嗆咳了一下,眼神默默飄向了不聲不響跟在毛利蘭身後進來,此時正扒在她椅子後麵,滿臉緊張之色的柯南。
要是仔細計算一下,你們兩個中,先動心的肯定是工藤新一來著……
還沒確定關係呢,先擔心對方會不會拋棄自己,該說不說,你們倆還挺有夫妻相的。
柯南手指緊緊抓在毛利蘭的椅背上,臉上的急切之色都快藏不住了
喂,你製造出來的問題,小蘭都煩惱好些時候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怎麼了,所以,你其實還是感冒了吧?”被唐澤的咳嗽聲驚醒,毛利蘭從自怨自艾的情緒裡脫離出來,抬頭看著他,些微地不好意思起來,“既然你不是很舒服的話,那要不還是下次……”
“真的沒事,我剛剛是吸到了一塊冰渣。”收回了投在柯南表情上的視線,唐澤正色說,“不用因為這些而感到焦慮,毛利同學。以你的年齡來說,能想到這些問題,正視這些問題,就足以說明你是個會思考,也願意學習的人了。至於迷茫之類的,這是非常正常的情況。”
哪怕臉蛋大半被口罩遮掩,明確知道唐澤那個不顯年齡的娃娃臉長相的毛利蘭,聽著他操著一副老父親般語重心長的口吻,說“以你的年齡來說”這種話,實在是怪了一點。
毛利蘭皺起臉,好一會兒才適應這種奇怪的違和感,壓製住了自己滿心的吐槽欲。
“那唐澤同學你呢?”毛利蘭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思考這個問題的呢?”
“這個啊。”唐澤扯了一下嘴唇,把嘴邊的塑料吸管咬扁,回答道,“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部分。很多時候,是命運塑造了我們,而不是我們在決定命運。實不相瞞,我原本的夢想,是當一名警察。”
正坐在吧台邊擺弄咖啡壺的安室透,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了。
柯南抓著椅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一鬆。
“原本的夢想……”毛利蘭重複了一遍,有些不太明白狀況。
唐澤垂著眼睛,晃了晃手裡的玻璃杯,擦掉外壁上凝結的水珠,眼中閃過了一絲懷念之色。
他沒有正經參與過警隊裡的生活,更因為特殊的任務原因,與所有認識他的人徹底斷掉了聯係。但就算隻是在大學裡的那幾年,有人成群結隊地聊天、胡鬨,罵罵教官,吹牛扯淡,這也是他一個形單影隻的孤兒少有的溫暖回憶了。
“我已經放棄這個夢想了。警察,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雖然臉被口罩遮著,唐澤眯起來的笑眼還是能讓毛利蘭看出他的表情。
唐澤這裡說的,當然是自己前世的人生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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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是屬於那種,非常特殊的警種,執行了非常特殊的任務,一切都與他想象中該有的警察生活截然不同。
他已經光榮退隱好幾年了,還是立功的小牌牌都不能釘在家門口的那種,他早就已經完成了這個夢想,甚至說,完成的有點過於符合夢想了。
但這句話落在其他人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啊……”毛利蘭抬起手,掩住嘴,在自己失禮地驚叫出聲之前,壓住了微微張開的嘴。
唐澤,是一個被人誣陷了的少年犯……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來。
知道這件事有組織的黑手,明白唐澤被冤罪期間一定不好過的柯南,眉心狠狠皺起。
想起唐澤在警局和看守所中的遭遇,安室透眯起眼,把手裡的玻璃杯擦得吱吱直叫。
這些敗類……
“嗯?”這才察覺到氣氛突然不太對勁的唐澤,懵逼地看了他們一會兒,才慢慢意識到自己話語裡的歧意,“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嗯……”
糟糕,有點解釋不清。
尷尬地扯了一下口罩,唐澤咳嗽了一聲。
算了,不管了,一個鍋也是背兩個鍋也是扛,組織身上的鍋也不差這一個,他們想歪了就想歪了吧。
第二章……還是……
我這個作息,有一種沒救了的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