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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誌保……誌保?”
“!”吸了一口氣,宮野誌保猛地從黑暗中掙脫,茫然地左右看了一會兒。
這裡是組織的實驗室……是她經常往返的一間。
因為這裡屬於……宮野誌保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醒了?”長著一雙貓眼的黑發男人,笑著拍了下她的背,“怎麼趴在這裡睡著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嗎?台子上都是試劑,你這樣可不安全。”
“抱歉,唐澤叔。”宮野誌保繃直了背,小聲囁嚅著。
“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彆總是這麼緊張,誌保。”男人笑了兩聲,伸手拍了拍她蓬鬆的頭發,“這種性格,你和阿昭說不定意外得合得來。好了,打起精神,我已經把東西處理好了。”
男人說著,小心地捧起了手心的塑料盒。
金色的“k”字型的胸針,伴隨他的動作,在塑料盒裡輕輕滾動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實驗室冷白的光,灑在胸針平滑的表麵上,不斷折射出微微卷曲的彩光,似乎有看不見的東西正在光線中發散、舞動。
“這個,就拜托你了。”他鄭重地將手裡的東西伸到了宮野誌保麵前,“藏好它。”
“姨父……”宮野誌保眨了眨眼,畏懼又困惑地看著那枚被重新熔鑄的金屬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個啊。”男人翻動了一下手心,歎息了一聲,“這是一塊碎片,也是一把鑰匙。”
“我不明白。”宮野誌保絞住了手指,“組織裡,並不是隻有這一塊。您為什麼說,它絕對不能落進組織的掌控中?”
“但我手裡的這塊,是最重要的那個部分。”男人也低下頭,注視著那枚折射著璀璨光芒的胸針,“其他的那些,最多造成很多麻煩,會傷害到很多無辜者。但是這一塊……它會帶來毀滅的。”
“為什麼這麼說?”宮野誌保越來越不安,保持著恒定溫度的實驗室,卻讓她感覺越來越寒冷,像有刺骨的寒風,在向她的骨頭縫裡鑽,讓她忍不住抱緊了胳膊,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失溫的困倦緩緩襲來,“我也接觸過大大小小好幾塊‘x合金’了,這一塊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有。”男人的表情,帶著欣慰的釋然,又有著難言的蕭索,“它治好了阿昭,它帶來了光明。所以,它讓那些儀器都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它喚醒了……‘潘多拉’。所以,我們給這一塊碎片起名叫——
“‘akira’。”
“akira……”茫然地念叨了一遍,宮野誌保再也撐不住下墜的眼皮,合上了眼睛。
“這是在叫我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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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吸了一口氣,灰原哀瞪大了眼睛,猛然坐起了身。
“怎麼一驚一乍的……”險些被她猛烈的起身動作打中,唐澤往後縮了縮,摸了摸後頸,“感覺還好嗎?”
灰原哀眨眨眼,反應了好一會兒,眼睛才慢慢適應並不明亮的環境,看清了蹲在她麵前的人。
打扮成明智吾郎的唐澤正單膝跪在她身邊,剛剛似乎是在查看她的狀況。
真正的明智吾郎本人,星川輝,則背對著他們,戒備地看著門口大方向。
“我……我剛剛是……”灰原哀按了一下發昏的腦袋,“我好像是被人……”
“你被‘皮斯科’帶走了。”唐澤搖了搖頭,吸了口氣,表達著自己的無奈,“不是都讓你好好呆在家裡嗎?”
雖然也沒很積極地阻止劇情發生,唐澤自認為,他已經儘力了。
偷聽的事提前了,琴酒沒拽著一根頭發在那顏藝。
現場會死的目標以及有代號成員的事,他也提前通知了灰原哀,還鄭重警告她彆來摻和。
為了不讓柯南帶著妹妹亂莽,他甚至不辭辛苦,當了回柯南的進場工具人,和星川輝帽子戲法來來回回折騰。
結果,一切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有這個必要這麼執著嗎?劇情線,你說話啊?
“對不起。”自知理虧的灰原哀垂下了頭,“皮斯科,已經發現我的身份了嗎?”
“肯定是懷疑了,否則他不會無緣無故出手襲擊一個小孩子。”唐澤拍了下腦門,“琴酒正在趕來的路上,皮斯科大概率告訴他自己抓到人了……”
聽見這個名字,灰原哀猛地捏緊了拳頭。
“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還沒有。我縮小了嫌疑人的範圍,柯南又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向警方提供了線索,皮斯科現在正在被警方問詢。他沒空告訴琴酒更多細節了。”
“啊,那,你又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不會讓他們懷疑嗎?”灰原哀惴惴不安地問著。
“說什麼呢。”唐澤伸出手,夾住她柔軟的兩頰,搓了幾下,“我怎麼會找不到自己的家人呢?不論你去了什麼地方,我都有辦法找到你的,傻妹妹。”
這句話還真不是唐澤在煽情。他看了眼灰原哀身上高亮的塔羅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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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萬幸,劇情線中這本來就是一場有驚無險的戲,目前還沒出現太偏離大方向的發展。
……甚至因為“工藤新一”今天還真的到場了,連莫名其妙提供線索的部分,都更順理成章了。
怎麼黴都是我在倒,逼都是你在裝啊?
莫名不爽的唐澤唉聲歎氣了一會兒,變戲法一樣抽出了一條細軟的毯子,將在冰涼的地麵上躺屍了好一會兒的灰原哀裹住。
“我先送你出去,琴酒隨時會過來,你呆在這不安全。”
讓劇情按順序發展下去,灰原哀這一通槍擊是免不了要受,還是抓緊把她送走吧。
不就是要一個“宮野誌保”嗎?小問題!
“等一下!”在被唐澤整個抱起來之前,灰原哀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我會趕過來,就是因為這裡很危險……你不能呆在這裡唐澤!”
“危險?”奇怪地看著她漲紅的麵色,唐澤咦了一聲,“為什麼這麼說?對我的身份,組織是沒有起疑過的吧?”
“就算沒有起疑,他們很快也就會發現問題了!”灰原哀的小手緊緊扯住了他的衣袖,摸索了好一會兒,從口袋中抽出了一樣東西,遞給了他,“你拿著這個,把胸針放進去……要是撞到了琴酒他們,一旦看見任何金色的合金物,立刻遠離,或者想辦法把它同樣裝在裡頭。”
唐澤抿緊了嘴,沒有拒絕她塞東西過來的動作,順從地接住了。
她放在自己手心的,是那個印著四季紋路的長條鐵盒。
“琴酒身上帶著一塊碎片,他是來找皮斯科‘回收’什麼東西的……不管那是什麼,你都不能碰到。你得明白,你是姨父他們最初的‘實驗受體’,你是非常特殊的,唐澤,你在旁邊,會‘激活’那些東西。”灰原哀把那個盒子死死按在他的手心裡,“千萬要,藏好它。”
不死心地又用了個試劑盒,真陽了
但現在沒發燒,就是頭疼嗓子疼流鼻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