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是說,姨父姨母他們,察覺到了認知世界的存在?”宮野明美蹙起眉,開始使勁思索他這句話的含義。
“想必對這種特殊的力量,他們一定有所感覺。”唐澤抬起手,短暫地切換了一下怪盜服形態,“認知世界並不是什麼獨立的存在,它本就是現實世界的影子,我的康複不是偶然。但我想他們是不會把這種力量在組織麵前展現的。”
“唔……這種事,可能需要去問問誌保。”宮野明美沉思了片刻,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搖了搖頭,“雖然我短暫地做過助理研究員,但那隻是因為誌保和姨父姨母的關係。組織需要的不是具備專業能力的研究員,而是一個信得過的數據記錄員,幫他們錄入機密實驗的信息。我不像誌保,在生物製藥方麵沒什麼天分,誌保她協助了姨父他們很久,有很多藥物都是由她主導研發的,具體的研究內容她才是最了解的。”
唐澤聽到這,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所以,明美姐你大學學習的是……?”
“財會審計。”宮野明美彎起眉眼笑了笑,驅散了一些愁緒和陰霾,“我選擇這個專業的時候,組織那邊沒有阻止我。可能他們也缺一些財會方麵的人手吧。”
星川輝了然地點頭:“哦,那倒是正常情況,組織有很多來路不明的黑色收入,財務方麵,不是內部人員很難參與吧……嗯?唐澤?”
打斷他說話的,是唐澤突然起身的動作。星川輝奇怪地看著猛然站起,兩步抓住了宮野明美雙手的唐澤。
“明美姐……”唐澤仰起臉,用一種濕漉漉的可憐目光看著宮野明美,“太好了,救救孩子吧!”
“……嗯?”宮野明美茫然地眨巴了幾下眼睛。
唐澤兩手一合,“啪”地一拍掌,再攤開時,好似變魔術一般,手心裡已經躺著兩枚金幣了。
“這是……?”宮野明美遲疑地用指尖撥弄了一下他手裡的錢幣。
“來路比較複雜,它大概是,咳,”唐澤清了清嗓子,“某搶劫團夥在歐洲等地搶來的一批拜占庭時期的金幣……”
宮野明美點在金幣上的指尖僵硬了一下,很快難以置信地捏起了其中一枚,輕輕甩了一下,感受到了它沉甸甸的重量,頓感不妙。
她用很輕的音量問道:“像這樣的金幣,你有多少塊?”
“這個嘛……”唐澤用餘光瞟了一眼道具欄中堆疊的數字,期期艾艾地說,“大概,還有,14000多塊?”
宮野明美手指一哆嗦,握在指間的金幣掉回了唐澤手中。
“另外,嗯,”唐澤的視線向下一瞥,暗暗數了一會兒位數,補充道,“還有大約8000多萬円,講不明白來曆的現金。”
第(1/3)頁
第(2/3)頁
“多少?”
“8000多萬……”
宮野明美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眩暈地移開了視線,沒忍住抓起桌上的咖啡,大大灌了一口。
她摸了摸額頭,左右看了看,從茶幾下抽出了兩張信箋,拍在大理石的桌麵上。
濕發甩到頸後,有些長的男士襯衫袖口挽起到胳膊肘,她的臉色可能比剛剛聊到唐澤一家的時候還要肅穆一些。
“具體數量,具體金額,前麵有多少已經花銷出去的部分,用什麼方式花去做什麼了,”宮野明美提起筆,懸在信箋上方,氣勢像個審問案犯的警官,“給我一五一十,全部數一遍!”
————
“伱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沒睡好?”看著唐澤兩眼發直地瞪著盤子裡的太陽蛋,安室透在他麵前揮了揮手。
“沒什麼,”唐澤眼神飄忽,張嘴咬住了果汁的吸管,“就是感覺,要加班做賬的會計,真可怕啊……”
安室透沒聽明白他奇怪的感言,不過他也多少習慣了唐澤偶爾會冒一句怪話的風格,一個在陰陽怪氣方麵能和他的波本狀態打得難分高下的家夥,內心的怪話豐富多彩實屬正常。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昨天是怎麼回事?”安室透的聲音低了下來,“組織昨天,似乎有不小的動作。你用明智吾郎的身份活動了,這次的情況與你有關嗎?”
唐澤咽下一口果汁,撇了撇嘴,也學他放低了音量,輕聲說:“有一定關係,不過主要的負責人是琴酒。10億大劫案的三個犯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了。”
“這件事我知道,不過他們居然和組織有關嗎?”安室透的眉頭一下鎖得死緊。
10億大劫案正是新聞熱點,不止是安室透這樣情報靈通的人,就連媒體的記者們都聞風而動,今天一早,搶劫案的三名犯人因內訌廝殺,紛紛死亡的消息的就登上了頭條。
而在警方有信源的安室透很清楚地知道,其中的一名案犯,是在警局中被槍殺的。
想到這裡,他的視線往唐澤身上一轉:“死在碼頭的那個女性……所以昨天晚上的狙擊手是你?”
“對,是我。”唐澤一口承認下來,看了看安室透的臉色,聳聳肩補充說,“人不是我殺的,放心,我隻是幫他們處理善後的那個。”
第(2/3)頁
第(3/3)頁
聽到唐澤否認,安室透稍稍鬆了口氣,很快表情就不滿起來:“又是琴酒,是吧?都和你說了,琴酒有什麼棘手的命令,你可以先告訴我。下次如果他真的讓你端著狙擊去暗殺,你要怎麼辦?”
“那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唐澤叉起盤子裡的太陽蛋,嫩嫩的溏心被叉子的尖端戳破,流淌蔓延出來,“我都說了,我是做好了覺悟走上這條路的。如果有一天,必須殺了我,才能穩固好你臥底的身份,不讓組織起疑,你開槍的時候,也得毫不猶豫才行啊,前輩。”
安室透看著唐澤又給了煎蛋一叉子,戳得蛋黃流了滿盤,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不許說喪氣話啊小子,會落入那麼狼狽的境地,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安室透抬起手,狠狠地搓了幾下唐澤的發頂,“彆玩雞蛋了,你這樣洗盤子很麻煩的!”
“喂喂喂,你又開始了!”唐澤護住自己瀕臨崩潰的發型,大聲抗議。
把唐澤的頭發搓地炸起了靜電,安室透才放開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戰果,重新壓低聲音:“總之,我不會讓自己落入那種境地的,彆去給我擅自做一些沒用的犧牲啊。信任一下你的同事,不論是什麼樣的絕境,我都能找到生路的,所以,不許再那樣說。”
唐澤梳理頭發的手頓了頓,很快不動聲色地繼續理順炸毛的頭發,卻也沒有繼續貧嘴。
他這是,想起諸伏景光了吧?
唐澤歪歪頭,很快轉移話題:“警局裡被滅口的那個,這條線索不要放過。組織在警方中有暗手,這是肯定的,他們難得動了這一步棋,不能放過啊。”
“我明白。”安室透彎下身,撐在吧台上,自信地笑了,“這次,能逮到你那個案子的參與者之一也說不定,風見那邊有新的動靜了。等我的好消息吧後輩,安分一點,還輪不到你個未成年來教育我的地步。”
哇——寫太晚了——
不管,反正我加出來了!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