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劇情,身主被迫參加了遊戲。
這是一場有來無回的遊戲,從世界各地找來了七個不同的人充當「獵物」,扔在了某國有點亂的二三線城市,然後派出五個職業殺手作為「獵人」去刺殺他們。
遊戲時間,4小時。
遊戲規則是,「獵物」不能殺死「獵物」,「獵人」也不能殺死「獵人」。
獎金一千萬刀,每當死去一個「獵物」,獎金池裡就有一百萬刀。隻有七個「獵物」全死了,七百萬刀由活著的「獵人」均分。
當4小時過後,如果「獵物」還有活著的,一千萬刀的獎金由活著的「獵物」平分,「殺手」一分都沒有。
象身主這種普通人,就是炮灰,哪怕再努力,還是掛了。
任務:
1、保住性命
、給崔恩俊一條活路
希寧揉了揉眼睛中間的鼻梁,這坑爹的遊戲呀,不就是明擺著去送死。
墨冥:「既然你不想殺人,那隻有被殺。這種遊戲又不是沒玩過,早就逃出經驗來了,看好你喲。」
阿西吧,以前的遊戲能和這個比嗎?重點畫個圈,職業殺手,還五個。
墨冥:「那不接。」
哎,這就對了。
墨冥:「回去肉償抵債。」
呃~,……仔細想了想,這個任務還是有一定挑戰性的。作為主神,應該有敢於麵對挑戰、迎難而上的覺悟,加油,奧利給!
墨冥:「嗬~」
此時外麵進來幾個人,身穿黑衣黑褲、走路時帶風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混社會的。
而為首身邊跟著的正是之前見到的「大哥」,不過這個時候,在老大旁邊,「大哥」變成了「小弟」。進來就指著喊:「老大,就是她。」
一進來,這虎視眈眈的樣子,一共四桌正在吃的客人,見勢不妙,結賬了二桌。
希寧拿著快子夾了一塊噴香的五花肉擱嘴裡,嚼了二口喊道:「老板,來瓶燒酒、二個杯子。」
抬眼看過去,為首老大戴著蛤蟆墨鏡,國字臉,沒辦法,這個地方,如果不雜交變異要麼國字要麼圓盤,要麼就去醫院刮骨。
不過這個老大臉型不怎麼樣,體型倒是不錯,肩是肩、腰是腰的,兩條少有的大長腿。
他那一米二的大長腿腳邁過長板凳,坐在了對麵。
摘下了蛤蟆鏡,露出了整張臉。長得很一般,不過臉上的透露出來的煞氣和狠辣的眼神,倒是讓臉顯得有點土匪味。
希寧又喊道:「老板,再添一副碗快,三斤五花肉。」
這是明擺著要請他吃,在老板抖抖索索將東西放上,還有二個杯子一瓶酒時,老大開口說話了:「請吃烤肉就可以賴賬了?」
就著氣勢洶洶的樣子,如果不收拾好,就算身主回不來,賬也會輪到賭鬼弟弟頭上。不光是利息了,還有三個小弟的醫療費。….
「想賴也不會叫你來。」希寧拿起酒瓶,蓋子對著桌邊一敲,打開了酒,先給自己倒上,在給老大倒上一杯。拿起酒杯,舉著敬了敬,喝了口放下。
見對方不喝,嘴角泛起淺笑:「我馬上就要去送死了,這有可能是我最後一頓晚餐。如果能回來,就能還錢,不陪我喝一杯?」
老大略加思索,拿起酒杯一口悶。
「好,倒上,來來,吃肉。」希寧叫好,幫對方夾了塊剛烤好的五花肉,也給自己夾了一塊。
對方也不知道她擺
什麼譜,這上好的酒肉就放在麵前,現在又正好是吃晚飯時間,於是他拿起快子將肉塞進嘴裡。
希寧掏出手機:「給個賬號,後天有可能還錢。」
對方嘴裡嚼著肉,冷冷地看著她,表現出了不信任和輕蔑。
她解釋道:「明天我就要走了,如果4小時後我還能活著,連本帶利還你。如果回不來,我弟也會被他們放回來。」
老大帶著無法隱藏的疑惑:「他還?」
希寧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房屋所有權證,也就是棒子國房產證,放在桌麵邊上,慢慢推了過去:「把這套房子也算在鬨市,地段不錯,應該可以值五千萬。我們也隻有這些了,至於利息,看在我的份上就不要收了。」
老大一愣,隨即拿過房產證翻開看了眼,隨後捏著房產證說了句:「謝謝。」站起轉身要走。
隻要人被放回來,押著去做過戶就行。既然錢能收到,沒必要留在這裡。
而站在旁邊的大哥有點著急,這就走了,那個醫藥費怎麼說?可又不敢說,誰敢質疑老大忘了。
老大剛要走,就被叫住。
「彆急著走。」希寧用鐵夾子翻著烤盤裡的肉:「還有件事。」
對方挺爽快的,原本還以為要耗很多時間,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老大轉過身看著她。
希寧翻著烤盤裡的五花肉、牛舌:「如果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還借錢……」
老大一個嗤笑,好似在笑她的天真:「開門做生意的,我們不借給他,他也會跑去其他地方借。」
「是的,沒錯!」希寧放下鐵夾,帶著誠懇地看著對方:「所以麻煩借給他,但不要借太多,他連房子都沒有了,還不起。就借給他一個腎的錢,順便把他的手剁掉一隻。」
老大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再加了碼:「再看見他出現在賭場,另外一隻也剁了。」
「沒了腎,還不能算殘疾。沒了手,其他賭場就不會借錢給他,他也有足夠的條件去領取補助。這是給他一個教訓,也是保住他命的唯一辦法。」希寧端起酒杯對著老大。
賭徒無藥可救,能痛改前非不再賭的鳳毛麟角。身主也知道渣弟不可能戒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所以才設置了這個任務。所以釜底抽薪。
沒了手還能用牙和腳賭?用牙和腳,也不嫌臭和臟的。抱歉,為了顧及其他客人,賭場會把這種人直接扔出去。
這樣任務第二條就完成了,看,多完美!
墨冥:「我替他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
哈哈哈,差點破防,屏住。
看著這個穿著送外賣工作衣、嘴角還有淤青,嘴角掛著淺笑的姑娘,老大一時表情難以訴說。他默默地彎腰拿起酒杯,一口悶。
或許他從未想到,砍了彆人的手,反而是件好事,而且是這人親姐姐死前拜托的。.
幽幽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