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叫來了小二,結了賬,當然是用剛“搶來”的銀子。這裡的價格還是挺公道的,包子二文錢一個,一屜包子十文錢,一共一百文。
一聽一個包子隻需要二文,柳綠高興得又叫了一屜帶走。
桃紅恨不得堵上柳綠的嘴:“吃了那麼多,還不覺得丟人?”
“再來一屜帶走。”希寧卻笑著:“有什麼丟人的,能吃是福氣。柳綠,你儘管放心的吃,有我在,絕不會讓你餓著。”
“寨主~”柳綠感動得不要不要的,都快吸鼻子了。肥嘟嘟的圓臉上,加上含著霧氣的眼睛,妥妥的表情包。
於是所有人都以驚詫的目光,看著這個壯實得有點過分的丫頭,樂滋滋地一手托著用油紙包著的大包子,一手拿著一個,一邊吃一邊跟著自家的娘子走了。
四十多個包子下肚,說是八分飽,現在看來,她真的是還能吃,這是什麼樣的肚子呀!所有人都一個念頭,這丫頭沒辦法嫁人,哪家有這樣的媳婦,吃都能吃窮了。
“哈哈,有趣有趣!”晉襄侯世子拍了拍大腿,桌子沒辦法拍,臟了點,搞不好一拍那味道都沾在手指上了。
“有趣個什麼?”慕翰青確實滿心的嫌棄。整個黑虎寨的人,一個個標新立異的,都有病。
“慕兄此言差矣。”晉襄侯世子笑著:“那丫頭吃得那麼多,如果是普通官宦娘子,不要說把她帶出來,就連用都不會用。”“
“吃得多,被人說成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生怕落下口舌。可那胖丫頭還要吃,她卻沒有阻止,證明她是個麵惡心善的,比那些假裝嬌柔的娘子,落落大方得多。”
慕翰青一個嗤笑:“既然延慶兄欣賞,那就讓給延慶兄吧。”
晉襄侯世子趙延慶,太宗皇帝的第五代孫,曾祖父為高祖皇帝第十一子,祖父為晉王第四子、被封晉襄侯、承爵罔替。
這個侯爵雖比不上忠勇侯這樣的爵位是用命換來的,可也屬於皇親。
趙延慶卻點頭:“行呀,隻要慕兄退了婚,我立馬就去求婚。”
象真的一樣,慕翰青站了起來:“好了,你也彆逗我開心了,熱鬨瞧夠了,那就走吧。”
“行,去魁花樓如何?”趙延慶鼓動著:“新進來的小清婠,模樣俏、嗓子好,唱個小曲能把耳朵都舒服起來。”
“不去,被我爹知道,還不打死我,我該回去了。”慕翰轉身就走。
“哎,哎~”趙延慶喊都喊不住,也隻能作罷。
自言自語著:“那小爺我怎麼辦?算了,也回府吧。”
慕翰青回到了府裡,坐下還沒多久,就有人叫他去見侯爺。
在書房裡,忠勇侯正在提筆寫字。這事慕翰青知道,忠勇侯年少時,脾氣火爆,見誰都不服,就連一起讀書的皇子,一言不合就開打。
他是武將後代,這半瓶子醋的皇子們,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先皇也不重罰他,就罰他練字,說這能養性。罰多了,也就養成了習慣。而且還是靠這個讓後來出身書香門第的侯夫人答應了婚事,說是既然能定下心練字,證明脾氣還算是好的。於是忠勇侯每天都會寫上幾張大字,多年來都是如此。
那些皇子打了後,一些結下仇,一些反而成了好友。
忠勇侯還在寫著,沒有停:“來了?”
“是的,爹。”慕翰青回答。
忠勇侯寫完這個,又拿了一張紙練字的毛紙,放在原先寫好的字上麵,再寫一個:“聽說碰到永安縣主了?”
“爹說的是趙拂綾。”心裡不知道為何,有點煩躁:“兒,還被她打劫了。”
忠勇侯手一頓,幸好沒毀字:“胡說八道,那是問你要錢。”
“這有什麼區彆嗎?”慕翰青又氣又好笑。
“就算是打劫,她為何不對著彆人,非要選你?”
慕翰青……有點不大確定地說:“可能認為兒比較好說話?”
這話可不能說錯了,否則的話,被誤認為他們兩個之前有什麼情誼。
忠勇侯放下筆,對著自己的兒子:“既然知道打劫,為什麼不反抗?你又不是打不過她。”
這是什麼話,難不成自己喜歡被打劫:“兒確實打得過她,可兒的手下未必能打得過她的手下。”就那個身材魁梧、如果不是腦袋上梳著丫鬟髻的大胃口婢女,根本就不知道還是個女的。
而身後跟著的四個隨從,一個個腳步輕盈、手上布滿青筋,一看就知道是練硬功的好手。真的打起來,不知道會怎麼樣,可他們吃起來,肯定比梁成能吃。
慕翰青此時腦子裡不知道想起了羊肉大包子,還有趙拂綾含著笑,看著那個大胖丫頭吃包子時的笑臉。
慕翰青……有點不大確定地說:“可能認為兒比較好說話?”
這話可不能說錯了,否則的話,被誤認為他們兩個之前有什麼情誼。
忠勇侯放下筆,對著自己的兒子:“既然知道打劫,為什麼不反抗?你又不是打不過她。”
這是什麼話,難不成自己喜歡被打劫:“兒確實打得過她,可兒的手下未必能打得過她的手下。”就那個身材魁梧、如果不是腦袋上梳著丫鬟髻的大胃口婢女,根本就不知道還是個女的。
而身後跟著的四個隨從,一個個腳步輕盈、手上布滿青筋,一看就知道是練硬功的好手。真的打起來,不知道會怎麼樣,可他們吃起來,肯定比梁成能吃。
慕翰青此時腦子裡不知道想起了羊肉大包子,還有趙拂綾含著笑,看著那個大胖丫頭吃包子時的笑臉。
慕翰青……有點不大確定地說:“可能認為兒比較好說話?”
這話可不能說錯了,否則的話,被誤認為他們兩個之前有什麼情誼。
忠勇侯放下筆,對著自己的兒子:“既然知道打劫,為什麼不反抗?你又不是打不過她。”
這是什麼話,難不成自己喜歡被打劫:“兒確實打得過她,可兒的手下未必能打得過她的手下。”就那個身材魁梧、如果不是腦袋上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