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也回敬,誰都無可厚非,錢自然是越多越好。
看到錢老板也有了機會,胖富豪不由地哈哈笑了起來:“雷神,不知道她對你的生意是否有興趣。”
雷神瞪了瞪眼:“指不定會有合作,她早晚想買點武器防身。不過她未必想和你合夥炒股!”
胖富豪肆意的笑容不減:“這可未必,到時她指不定願意花錢和我一起吃飯,聽聽我的炒股經。”
這個號稱股神的家夥,其實也有虧的時候,隻不過他不讓彆人知道罷了。雄厚的資金、再加上他時不時透露消息,自然是買哪個,哪個就漲,和他吃頓飯居然都能開出了天價。
雷神鄙夷:“她看上去好似並沒有那麼傻,會花錢和彆人吃飯。不過她來找我買武器時,我會請她吃頓飯,不要錢。”
由於166號的要求,遊戲方願意提供幫助,幾個助力將跟著她,在她所想的國家給予一個月的服務。不需要費用,隻需要時不時將她生活近況發布在網上,給遊戲一些正能量。
希寧拿起安眠藥,用水服下。
當她醒來時,已經躺在一個大床上,身上還是那套包郵爆款。
嗯???希寧有點迷糊,不是應該任務結束了嘛。難不成是身主想讓她操作接下去的事情?
墨冥:“好好安排,加分的。”
好吧、好吧!她起床,走到窗前,拉開厚厚的窗簾,看到窗外起伏的山脈、蔚藍的天空飄著棉花糖般雲朵,前麵還有一個小湖泊,在時不時鑽出雲朵的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
好風景呀!
她轉過身,房間陳設是歐式的,在床邊有一根打著穗子的繩。她走過去,拉了下。
鈴聲遙遙地從外麵響起,很輕。不久後就有人敲門,得到她允許後,一行人走了進來。
為首是穿著全黑西裝、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後麵跟著三男二女穿著統一黑色職業套裝、架著文件夾,但他們都沒有戴麵具。
站定後,那男人介紹:“我叫魏安,是你的私人管家。旁邊五個是你的助理,他們將策劃各項投資事務。這幢房子裡還有十二個家政服務人員,如果你對這房子滿意,可以買下來;如果不滿意可以另換地方。”
希寧挑了挑眉:“這地方還算不錯,先住一段時間。”
立即有一個女助理將自己的文件夾展示:“郭小姐,關於移民的事情,有些文件需要你看一下。”
郭琳是身主的姓名,終於不用再用166了,那隻是一個編號。
其他助理也說有東西需要看和簽字同意。
希寧走到旁邊的辦公桌邊,態度很明顯,準備看文件。並且囑咐:“魏先生,麻煩給我來一杯咖啡,加四塊糖、二份奶。至於你們隨意!”
助理們有些要了咖啡、有些要了茶。魏安出去安排後,帶著兩個端著托盤、女仆打扮的人進來。
魏安看了看正在拿著筆,逐字逐句看著全英文資料的郭琳,並且時不時提出疑問,輕輕地走了出去。一直到呼喚鈴聲再次搖起。
魏安走到門前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整理了一下筆挺的黑色西裝,開門走了進去。
“所有撫慰金必須按時到位,投資公司名單十天內必須放到我麵前,如果做不到現在就可以和我說。”那目光帶著犀利,就跟職場女強人一般,要不是身上還套著原來的衣服,幾乎快認不出來了。
五個助理全都滿口答應,態度居然帶著幾分唯諾。這可都是從各處大公司挖來的總裁助理,經驗極其豐富,在原先的總裁那裡,都能應付各種事情,無論是從業務到私人生活。
“很好,去辦吧,有問題隨時和我說,不要到最後出線狀況。”希寧下巴朝著門那裡微微挑了挑。
五個助理走了出去,看樣子是帶著幾分忐忑的,留下了魏安一人。
魏安站在那裡,用不卑不亢並帶有倫腔的聲音:“請問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希寧看著他,猛地笑了出來。或許會讓彆人看得莫名其妙,但魏安知道她在笑什麼。
看著曾經的166號走到跟前,抬起手,遮住了他上半臉,但分開的手指露出了他的眼睛……果然她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是叫魏安嗎?”這名字怎麼跟她名字挺搭配的,一個叫希寧,一個叫魏(為)安。
看著對方含著笑意的眼睛,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強悍。魏安也忍不住眸中帶著幾許溫和:“這個名字不好嗎?”不好可以換,反正隻是名字而已。
不可置否,可能是、可能不是。不過這沒關係,這個很有原則性的人,卻在符合條規的情況下,暗暗幫了她,這個她能感覺和判斷出來。
“好吧,好吧。”希寧深吸口氣,轉而道:“魏管家,麻煩準備雪花牛肉套餐,你和我一起吃。彆多想,我隻是和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畢竟你我要相處一個月時間。”
“我可以站著。”魏安語氣又不經意回到了平靜中,一副保守的樣子,還真象是英式老派管家。
希寧走到辦公桌旁,端起咖啡喝了口,靠在辦公桌邊上,悠悠地看著他:“我可不想仰著脖子和你說話,也沒這習慣讓彆人餓著肚子看著我吃飯,這會讓我不自在。”
所以這不是邀請,而是命令,是她不習慣。
“還有,麻煩幫我準備一套衣服,之前你安排的衣服就行。”
黑色運動沙灘褲外加白色短袖圓領汗衫嗎?魏安忍不住嘴角往上翹,以合適的姿勢略微彎腰和點頭:“好的,小姐。”
“還有~”所說的話讓他止不住心跳加快:“在這裡可以用中文和我說話,手套可以脫了,當然隻要你覺得手套戴著舒服。現在如果沒什麼事,吃飯時再見。”
“好的,小姐。”魏安依舊言行舉止帶著恭敬,演戲他一直都是演全套的,現在他的身份是管家,那就是管家。
他走出房間後,將手上的雪白純棉手套,左一個右一個的給摘了。而手背上,露出了一塊燙傷的舊疤。而他自己,不知不覺臉上的笑容蕩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