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冥:“能加積分。”
積分關姐什麼事,每次都連點湯渣都不給留,沒撈到好,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其實她跟這裡的凡人沒什麼兩樣,隻不過他們欠人間的,她欠神域的。
墨冥:“彆妄自菲薄,誰叫你不肯肉償。”
希寧……
墨冥:“要知道男神和男人一樣,想法多變。機會一來,要趕緊把握。現在你肯肉償,他們也未必提得起興趣。”
滾滾滾……天知道她這麼那麼倒黴,和這個黑暗係統綁定,算是全神域最慘的主神了。
墨冥:“不算最慘。”
是嘛,還有哪個主神比自己更慘的,這倒是想要聽聽。
墨冥:“你的那些前任。”
……,不算,死有時反而是種解脫。看看這裡的參賽者,一個個都想活,可一個個也都不想離開,與其在原來的環境裡賴活著,還不如死了。
墨冥:“你就這樣想?難得本尊看你有幾分慧根,調教你一番,結果得到還不如死了的話,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希寧鄙夷著:“你有心嗎?”拿著自己的主神去做交易,大約神域也沒幾個。
墨冥:“不和你多說,以後你就知道了。剩下的三天時間裡,你必須和這個家夥搞好關係,愛上你是不可能的,要對你產生好感。否則下個任務……”
知道了,知道了,羅馬、巴比倫女奴是吧。
墨冥:“未必要去歐洲,五胡亂華的時代也不錯。”
……,偉大的墨冥大大,姐一定努力完成任務!
變臉夠快的,墨冥……
放心吧,你會看好我的,加油!
為自己打完氣後,拿起電話:“客服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甜美的女子聲音:“有什麼能為你服務的?”
帶著幾分無奈,希寧翻著白眼:“我想喝可樂,麻煩剛才帶我進房間的服務員送過來。”
感覺自己好無恥,赤果果的表明態度,猶如春季裡萌動的獸類。
沉默了一會兒,電話傳來:“房間的吧台裡有。”
有也要送來:“不冰。”
客服也不知道是為了保護麵具男還是想讓她儘快喝到可樂:“冰箱裡也有。”
反應也很快:“沒有冰塊。”
客服:“冰箱冷凍櫃裡有冰塊。”
火氣大了,但穩住,姐是極有修養的主神:“我喜歡用冰錐敲碎的冰塊。”
客服……,過了好一會兒才回應:“好的,他馬上會送來。還需要什麼其他的嗎?”
“還需要什麼?”她眨巴了下眼。
客服過了好一會兒才發聲音:“如果沒有其他的……”
噢,懂了……她打斷了客服的話:“有沒有鐐銬、鞭子、蠟燭、高跟鞋、緊急避孕藥?”
客服那邊好似倒吸了一口氣,將還沒說完的話,吸了回去。隨即才回答:“有。”
“我都不需要。”希寧緩慢而認真地說完前麵的話後,這才恢複正常語速:“我隻需要一個罐裝可樂,牌子無論,剛才服務員幫我弄冰塊。還有什麼問題嗎?”
客服這次立即回應:“對不起,馬上送到,請稍等片刻。”
切,就是你想多了。翻了個白眼,掛斷電話,走到沙發那裡坐下,用遙控打開了電視。
切換了兩個頻道後,想起什麼,站起去把門打開,隨後回到沙發那裡坐下,繼續翻能打發時間的電視節目。
應該是衛星電視外加內部有線,不光涵蓋了所有國內的頻道,就連英文的頻道都有三十多個。三百多個頻道如果還不喜歡,不要緊,旁邊還有點菜,有上千部最新、經典的片子。
於是她按照身主記憶,選了一部最新最火的電影。
開頭前奏結束,剛放完幾大電影公司的漏狗,麵具男就推著手推車進來了。車上放著十幾罐的可樂,還有一個大琉璃盞,上麵有蓋子,盞裡盛放著一塊大冰塊。
看到他這幅樣子,希寧花了很大力氣才沒笑出來。想想之前,這個家夥多酷呀,一身的黑,麵具都和其他工作人員不一樣。可現在如此巨大的反差,好似有點小成就感。
麵具男將車推到沙發旁邊,問:“需要多少冰?”
希寧故意說:“一點。”
“請問一點是多少?”麵具男的聲音雖然好聽,但冰冷得猶如機器。
“一點就是一點,不是三點。”她的眼睛看著大寬平上的片子,裡麵的外星人和人類已經操起各種家夥突突起來了。
麵具男……看來這個女人是個傻子,說話都不點到位的。
既然說一點,那就一點。他打開裝冰的琉璃盞蓋子,拿起冰錐,打算從盞裡的冰塊上鑿點小冰塊下來。
就聽到聲音傳來:“七分之二杯的冰塊。”
七分之二杯的冰塊,什麼鬼?
麵具男隻稍微停頓一下,就開始鑿了起來。不戴黑色皮手套的手長得還算不錯,不過手背上有一塊傷疤。應該是被燙傷的,有著燙傷後特有的紋理性疤痕。
冰錐鋒利,他的手還是挺有力的,很快就鑿下幾塊冰塊來。
拿出一個玻璃杯,將冰塊裝進去,目測差不多後,倒入可樂,再插上吸管,最後將杯子放在托盤上。
一手托著,一手背後,非常專業地將可樂遞了過來:“女士,您的可樂好了。”
“謝謝!”希寧接過,吸了口。能量很高,但對於幾天處於疲憊緊張狀態的身體,一口喝下去立即就感覺到了精神。
“還有什麼需要的?”麵具男裝得還真是象,就連用詞也很商業話。如果不說,還真看不出不久前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的那個酷斃bo。
“麻煩旁邊坐,想吃喝什麼自己點,要上廁所也隨意。”希寧看著片子,發覺對方不動,於是微抬頭,看著他:“不行?”
當然可以,不要說陪著看片子,就算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隻要參賽者要求,就必須滿足。
麵具男在旁邊的側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才發現,片子是原版無中文的。
“噢,對不起。”希寧舉起遙控器。
“不用。”麵具男坐在那裡,哪怕後背靠著也沒有一點慵懶之色,平靜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