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粉是厚了點，但你需要一個花瓶撐門麵，彆忘了發布會。”
“那就我一個人搞定，和你一樣。”勞倫斯下意識地看著電腦：“我的樣子應該還不錯，公眾會喜歡我的。”
“好吧……對了，這個助理明天會提醒你，後天去試衣服。還有我明天考試完，就直接辦事，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回來。”
“不要緊，隻要你想回來，一秒鐘就從世界的另一半回到這裡。”勞倫斯暫時停下工作，端起了咖啡，喝了口：“要去打官司？”
“嗯，沒辦法，我必須親自到場。”總不能也視頻打官司，這個國家還沒這個先例，連個活人都不到現場的就審理案件，總要個人，不是本人就是代理。
勞倫斯笑了笑：“誰叫你不舍得錢請律師。”
“那還不是為了你……我走後，你也彆閒著，有事讓你做。”
勞倫斯聳了聳肩膀：“好像我現在都沒閒著，你就不能花個10的律師費，然後幫我？這些數據對你而言，隻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不行！”希寧回答：“我不能讓你失去探索的動力，否則你會覺得自己象個牽線木偶，乾著維護公眾形象的差事罷了。”
之前說過這話，以為她會一手遮天，結果現實是將工作全讓他做，隻是在輔助。
“好吧，我錯了。”勞倫斯想了想問：“艾薇兒，你真的沒想過統治世界？”
“為什麼要統治世界？要讓世界臣服很簡單，可難得是如何管理。是人，就會有紛爭，總會有一部分人不會滿意。不滿意的要讓他滿意，要麼達到他的要求，要麼就是流血。我可不想便宜了那些政客，將所有得罪人的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
“還是讓人類按照原來的步伐，自己繼續吧。”
勞倫斯不得不佩服，這樣的心胸和氣度。或許這才是真正高智慧才能領悟的事情，而那些自認為聰明得能超過人類的家夥，目前不是燒成灰，就是切成片，在哪個秘密實驗室做後續研究。
“對了，你明天怎麼可以參加司法考試的？我記得，需要學曆的。”勞倫斯想起一件事。
“是的，我看到你搜索了一下相關信息。我現在已經是法律碩士，要進入一個大學的資料庫，添加一個名字上去並不難。”
勞倫斯又要笑了：“那你還去考試，直接進入司法局的資料庫不就行了？”
“噢，博士，我將來可是律師，需要誠實。”
這下勞倫斯不得不笑了，這種笑話也隻有她能說得出來。
勞倫斯可不想一直對著電腦傻笑，被她看著：“那就祝你一切順利。”
“好的，也祝你順利。彆忘了後天去試穿衣服，還有這次助理就多挑幾個，你養得起。”
勞倫斯是嘴角掛著止不住的笑，繼續工作。
法院裡，一個房間，這個案件的雙方或者代理到場，進行第一次磋商。
看著坐在對麵的原告，看上去很普通，而且據稱她隻是個傻子。於是被告代理律師很自信地表示：“出於人道，我委托人願意支付二萬刀，結束這場意外來的茅盾。”
法官於是問：“原告請說是否願意接受這個條件？”
希寧簡簡單單：“拒絕。”
確實太少了點，代理律師於是加碼：“出於我委托人公眾形象，再加你一萬，三萬。”
這個國家法律就是如此，一切都可以商量，哪怕殺人，都能用錢解決。用錢砸到被害人家屬願意和解，站在殺死自己家人的一方那裡。
法官繼續按照他的工作流程，機械般地問：“原告請說是否願意接受這個條件？”
“八百萬！”希寧坐在那裡悠悠地道：“八百萬，一分都不能少，否則他將會付出更多。宣布調解不成，擇日開庭吧。”
剛考的司法，加上各種現場監控，她對這流程已經很熟悉了。
八百萬肯定不行，於是法官宣布調解不成，三日後開庭。這隻是個小官司，看上去金額巨大，其實勝敗早就知道。很多民事官司都是如此，巨大的數額，最終還不是一二萬的收場、甚至數額更小。
隻需開庭，雙方律師的各種詢問能逼瘋對方的委托人，就看哪個律師更諳熟其道、誰的委托人先受不了。
而這個被告，連律師都沒有。於是法官按照慣例提醒：“如被告沒有律師，可以采用公益律師。”
政府都會提供一些律師給請不起律師的人，無論是民事還是刑事罪犯。
“不用，謝謝。”希寧拒絕了。
出門時，對方律師笑容可掬地說：“馬上你就能知道，今天的決定是多麼愚蠢，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腦子。”
噢，好惡毒的話，就跟聘用他的主子一樣。
希寧麵無表情地轉過身，一步步離開。
“砰~”後麵不遠處的對方律師叫了起來，他拎著的筆記本不知道為什麼在公文包裡電池爆炸了。
因為經過大的恐怖襲擊，到處都很緊張。立即有保安雙手舉著槍瞄準，大吼著：“放下手裡的東西，趴在地上！”
對方律師茫然地雙手舉起，手裡還拎著冒著黑煙被炸開一個洞的黑色公文包：“嗨，沒事，夥計……”
但他還是被後續趕來的保安壓在了地上，公文包被扔進防爆桶，整個法院如臨大敵！
希寧全然沒去看身後的亂哄哄，隻管自己往前麵走。這就叫現世報，讓姐受委屈，沒門了！
好不容易證明隻不過是筆記本電池爆炸，這個倒黴的律師走到法院外，就看到自己車窗上貼著罰款單。
該死要不是剛才被耽擱了，也不至於貼罰單。
他無奈又心裡煩躁地拿下罰款單，掏出電子鑰匙，打算打開車門上了車。
“噗~”電子鑰匙突然短路，嚇得他立即扔了鑰匙。隨後氣得罵了句臟話，今天還真是倒黴。
希寧坐在出租車內，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罰單是她提醒交警過來貼的，車鑰匙自然也是她的傑作。看到這個混蛋倒黴，她總算是氣順了。
看她多好，要解氣未必需要殺人。
她轉而對司機溫和地說：“開車吧。”
車開了，經過時，她順便把這混蛋的車發動機電池給爆了。
動靜不大，就是發動機引擎蓋裡冒出點黑煙罷了。這樣感覺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