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寧拿起一支精華液,手裡掂了掂。
前劇情裡,身主被劫持到布施那裡,布施帶她去了放精華液的倉庫,拿起一支遞給身主。對身主說,這一支是由一百個人製成的,嚇得身主手一顫,把精華液給砸了,一百人白死了。
希寧嘴角含著笑:“你當律師,官司輸了也就是輸了,而我輸了,付出的代價則是命,還有地球上百億人類。”
不知道為什麼空氣一下變得沉重了,希寧將精華液放回了冷凍小箱子內,這種生物製劑,需要放在溫度略低的地方才能保持活力。
看著那麼一大筆財富,希寧揚了揚眉:“看來我要找一家靠譜點的投資理財公司,還需要一個好管家了。”
鮑勃問:“需要我去招聘嗎?”
希寧想了想:“不,先不用,你們應該先拿一點錢,去買點武器,還有上回用的治傷口的藥。如果有空的話,去買點地球上稀有的礦石,比如特大鑽石、祖母綠、紅藍寶石之類的。”
“鑽石吧!”鮑勃建議:“鑽石在宇宙裡象玻璃一樣多,有個星球,整個星球一半都是由鑽石構成,地上隨便撿。”
“好主意!”希寧認可了:“撿一包就行,畢竟我還不想搞亂地球的鑽石市場。對了……”
她轉身坐在椅子上:“如果宇宙資源那麼多,為什麼地球上的人很少看到外星人?”
鮑勃想了想才回答:“說句不好聽的,因為地球是個養殖場,地球人會拿著玻璃去養殖場和隨時可能被宰殺的牛羊交換東西嗎?況且牛羊手裡有什麼,是草坪還是乾草?”
希寧微微側頭,認可了:“說得不錯。”
凱恩有點聽不下去了,但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這些細微的表情,被希寧看得真切。
切,你又不是純人類,有必要這樣嘛。要知道地球上被人類屠殺殆儘的狼有多少種類嗎?人類屠殺的同類有多少嗎?
當然,不能以神的視角來要求一個普通人,好吧,帶著狼基因的,能理解這些。
隻有象鮑勃一樣,不是人類,才能更理智客觀的看待這一切。
賓格和凱恩商量下來,由賓格帶著鮑勃去買槍,而凱恩留在她身邊,畢竟她身邊需要人,而凱恩喜歡什麼型號的槍還有什麼槍稱手,賓格都知道。
希寧囑咐鮑勃先和艦長申請一下,得到同意後,去買符合法律規定的武器,多花點錢不要緊。艦長收了那麼大的好處,自然會同意,申請隻是說一聲而已,不要讓艦長難做人。
這賓格和鮑勃剛走,凱恩就難耐不住性子了,猶豫過後還是說了出來:“陛下好似和我想象的不同。”
怎麼才能相同?讓他稱心滿意?隻會碰到事情尖叫,沒有腦子,容易受騙上當,需要人保護的,這才是讓他喜歡的?
好吧,身主喜歡的,是她喜歡的,要溫柔對待。
希寧含著笑:“因為身份不同了,現在我要保住的不光是自己的命,等一切趨於平穩,不再威脅到地球,我會恢複到你想象中的樣子。”
和你一起翱翔在高樓中間,隻不過不會再當清潔工。
真是的,為了表示出大徹大悟,可掃大街、可以種地、可以乾很多事情,何必去乾自己不喜歡的工作,繼續當清潔工。
做了拯救地球的事情後,隱藏了如此豐功偉業,也可以去當超級英雄,結果還是當清潔工。到底是能力不行,天生就是當清潔工的命,還是腦子神回路?
反正姐不會幫你安排繼續當清潔工的,你喜歡乾是你自己事情。
對於這個話,凱恩好似滿意了:“我能理解陛下。”
不,你理解不了,就算是姐的係統也理解不了姐,姐就是如此孤獨地存在著。
墨冥:“我也孤獨,你是以為弱雞,我是因為無敵。”
赫赫,無視,習慣就好。
此時門開關了一下,可沒有見到人進來。凱恩尖耳朵動了動,鼻子抽動了幾下,警惕地質問:“誰,誰在那裡?”
身上沒有槍,這就是沒有武器的壞處。
凱恩想抓起旁邊的桌子,可這裡的家具全部是被固定的,為了防止飛行期間碰到顛簸,導致家具到處亂撞。
他非常緊張地說:“有人隱身潛入。”
“不要緊!”希寧坐在椅子上阻止了還要繼續找防身武器的凱恩:“他們應該是有話要說,如果我不乖乖聽話,很難走出這戰艦。”
“陛下果然聰明!”在自帶低音炮的磁性嗓音中,一個長得象恐龍一般、還穿著護甲的巨大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身影從模糊,很快變得清晰。
這個是大兒子雷恩手下,按照前劇情,前侍衛隊長因為辦事不利,已經被處決,化了一攤為數不多的精華液。這個是後麵頂空的,自然最為積極。為了不步前任後塵,也為了有所作為,冒險進入戰艦內找她。
否則絕對不會進入,很顯然他屬於冷血類,身體沒有溫度,能過熱感應監防保安係統。
而身主在地球上的姨媽已經被抓到雷恩那裡,雷恩想以此作為要挾,讓身主交出地球的所有權,還保證在有生之年,不會看到收割地球。
但最後身主醒悟,寧可犧牲小家,也不願意死後地球被收割。
由此讓雷恩惱羞成怒,外加凱恩突破了雷恩老巢的防護圈,小飛船不偏不倚地砸在主動力中心上,導致連鎖爆炸。要不是身主的女主光環亮瞎人眼,基本也就跟雷恩一起摔死在火光衝天的工廠裡。
希寧看著這個二米高、長相崢嶸,還有尾巴和翅膀的家夥:“長得不錯也。”
手指著對旁邊的凱恩說:“找侍衛就找這樣的,至少要來二個,很拉風。”
凱恩和侍衛長都翻白眼,都是什麼腦洞,什麼思維呀。
侍衛長一步步走過來,巨大的體重每走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剛才他是怎麼壓腳步聲的:“我帶著雷恩的問候,來邀請你!”
說完伸出長著烏黑爪子的手,上麵是個播放器,上麵顯示躺在金屬床上的身主姨媽。四周全是轉動著、帶著尖銳粗針的機械手臂,針尖全部對準了身主姨媽。
希寧笑了笑、站了起來,很是灑脫,好似無奈地說:“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