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看著她發愣,希寧抽了抽鼻子:“他身上總是有一股味道,象是香料。”
“是的!”雲飛回應:“蕭師兄極愛乾淨,但修煉之人,難免會斬殺妖物,惹上點血腥氣,他身上佩戴的正是紅師妹給他做的香囊。”
那個香囊真醜,可見紅嫣真是乾啥啥不會的家夥。沒辦法,人家是掌門的寶貝孫女,天之驕女。
希寧好似想到了什麼:“確實,雲哥哥身上也會有少量的血腥氣,錦囊裡塞著的妖獸屍體也會帶著。可他應該掩蓋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雲飛瞪大了眼。
“剛才我想逃,可被什麼咬住,一下甩出去暈了。”希寧記得是清清楚楚:“其他人可能會認為是法術。而他平時掩蓋著血腥味,這兩種放在一起,產生了一個很小的可能,那就是……”
“可他身上沒妖氣。”雲飛這次細細查看,緊繃的神經又鬆了下來,突然間猛然想起什麼:“妖氣是可以用東西或者丹藥掩蓋掉的。”
“沒錯!”這下蕭穆終於回過身,帶著幾分藐視地側目看著:“必須定期服用,否則妖氣就會察覺。”
雲飛如同被雷劈般的目瞪口呆:“你是妖?!”
蕭穆一個冷笑,又轉回了身,繼續盯著山的入口。
還真是少言寡語,一般來說,壞人都是死在廢話多。既然如此,那麼就讓她這個炮灰來說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希寧緩緩道:“如果沒錯的話,你想等的是雷震子,等著他出來救我們。你蟄伏再天靈宮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殺了雷震子。接下去娶了紅嫣,等到某個時刻讓風詢出個意外隕落後,整個天靈宮都就是你的了。我說的對不對?”
蕭穆拉長了音:“嗯~”
這就算是認可了!
“蕭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雲飛大驚。
“彆叫師兄了!”希寧苦笑著:“他是妖,從沒把你當做師弟。如果估計得沒錯,他打算讓你背雷震子死的鍋。”
“我背鍋?”雲飛弄不懂了:“可我根本就不是掌門的對手。”
這個蠢蛋,但也是正常,誰會料到,天靈宮有一個妖,還打算把整個天靈宮掌控在手裡。
希寧耐心地分析:“掌門即將渡劫,他可以說,你趁著掌門渡劫後虛弱,殺了掌門。否則掌門身上的致命傷,就沒辦法解釋了。”
這次隻是小劫,不會象大劫一般五雷轟頂,有時甚至轟成焦炭。小劫一般都是心魔作祟,是和自己戰鬥,不是天劫。
雲飛真是又氣又急,這鍋也太大了,背不動呀:“那我為什麼要殺了掌門?”
希寧側頭思考:“誰知道呢,有可能是掌門身上的寶貝,讓你動了殺念,那條蛇骨鞭就不錯。”
這下雲飛一時無語,但馬上恢複過來:“就憑這些理由,還不能說是我殺的吧?”
“當然,還需要人證!”希寧很無奈,畢竟雲飛不是搞陰謀的行家,道行還行,暗殺人的事不會:“可以用藥,可以用妖術,讓你失去心智。再讓一些人看到你殺了雷震子,那麼你欺師滅祖的罪名就逃不掉了。”
看看,還是她最厲害!就一個小突破口,又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一整套流程都梳理乾淨了。
怪不得那時天靈宮的一群人,圍著雲飛追殺,一個個都下了死手。自己的掌門被殺了,還不報仇?哪怕是風詢,再袒護自己的徒弟,人證物證具在,也隻有殺了雲飛,以平息整個天靈宮的憤怒。
蕭穆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二眼:“沒想到你小小的鹿妖,還真有幾分靈性。我籌謀了那麼久,你短短時間內就全看破。”
希寧笑眯眯地:“所以更留我不得,對嗎?其實大家都是妖,你索性把我給放了,我從此隱居,不再涉足凡間。”
“希寧!”雲飛頓時一臉痛苦表情,好似背叛般的便秘臉:“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看錯你了。”
“廢話,夫妻還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隻是你的妖寵,憑什麼你死了,我要為你陪葬?天靈宮算是我什麼呀,我畢竟是妖,沒心沒肺的。”希寧轉而對著蕭穆賠笑:“怎麼樣,把我放了吧!”
蕭穆沒有說話,好似猶豫了一下,很快就冷笑:“放了你,讓你去通風報信?”
“噢噢,對我不放心呀。”希寧很了解的樣子:“那就等你殺了雷震子,再把我放了好了。我隻是個小妖,到時誰會相信我的話呀。”
“希寧!”雲飛疼得大約肝膽都顫了,被人背叛的味道不好受。這就象東郭先生和狼一樣,救了狼,狼卻要吃了他。
蕭穆依舊冷笑著:“可我不放心怎麼辦?”
希寧淡淡地看著他:“我都感覺你聰明異常,凡夫俗子沒幾個能比。你就那麼不自信?你留下我,讓彆人見到我的屍體,有什麼好處?雲飛可以說是,看到我被殺,所以才瘋了,到時隨便怎麼編,指不定能保住一條命。”
蕭穆一個冷嗤:“噢,我倒是要聽聽,這滅祖師的大罪,怎麼保命!”
“你會編故事,雲飛也可以編故事呀!”希寧想了想,要知道編故事說謊話,現在她論第二,還沒人論第一的。
沒肺的。”希寧轉而對著蕭穆賠笑:“怎麼樣,把我放了吧!”
蕭穆沒有說話,好似猶豫了一下,很快就冷笑:“放了你,讓你去通風報信?”
“噢噢,對我不放心呀。”希寧很了解的樣子:“那就等你殺了雷震子,再把我放了好了。我隻是個小妖,到時誰會相信我的話呀。”
“希寧!”雲飛疼得大約肝膽都顫了,被人背叛的味道不好受。這就象東郭先生和狼一樣,救了狼,狼卻要吃了他。
蕭穆依舊冷笑著:“可我不放心怎麼辦?”
希寧淡淡地看著他:“我都感覺你聰明異常,凡夫俗子沒幾個能比。你就那麼不自信?你留下我,讓彆人見到我的屍體,有什麼好處?雲飛可以說是,看到我被殺,所以才瘋了,到時隨便怎麼編,指不定能保住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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