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力很強的人,卻沒有展現自己的實力,窩在廚房裡當廚娘,說沒有陰謀,誰信?
希寧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毛:“喔,你能看出來?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特能?”
裝傻,就是裝傻。也有因為長期不用特能,而忘記自己是什麼能力的人。
這人並沒有接話,而是轉向博萊德,上下看了看,悠悠地說:“生物類複原術,三級。”
希寧看著博萊德:“三級是什麼意思?”
博萊德臉上有點不自然了,但還是回答了:“把特能的等級按照十級劃分,越強的等級越高。”
“是嗎?”希寧轉向洛娜,好奇地問:“她多少級?”
這人看了看洛娜:“六級。”
“啥,那麼強才六級,弄錯了吧?”希寧很是吃驚。
這人回答:“她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也擁有特能,目前還不知道等級,胎兒影響了她的能力。孩子生下來後,會恢複正常。”
希寧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洛娜以前幾級不知道,但有點是肯定的,如果特能達到十級,那能力可以毀天滅地。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解釋一下你的情況!”大胡子滿臉的不信任,瞪了這人一眼,居然把信息說了出來。
此時其他人才回過神,而希寧聳了聳肩膀:“我解釋什麼?我沒什麼可以解釋的,還是讓他繼續說。”
洛娜於是詢問:“那她是什麼特能,多少級的?”
這人卻搖頭:“不能說。”
“什麼不能說?”洛娜又要火了,她的脾氣原本就是一點就炸的。
而這裡的負責人卻支開了這人:“去吧,麻煩了。”
看著這人離開,洛娜想追過去,但被負責人身邊的一個人,舉起手臂給拉住了。
負責人解釋:“他以前說過,有二種情況不能說,一種是看不出來、有些特能是能隱藏改變,就算是他也無法看出來。第二種是特殊情況,說出來可能引來殺身之禍。既然他說不能說,那麼就是不能說,彆逼他了。”
給了二種情況了,範圍縮小了那麼多,自己猜吧。
洛娜轉過身,瞪著她:“那你說!”
希寧苦笑著:“你說叫我說什麼?”反正俺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清楚,什麼她的能力很高,要麼誤診、要麼她的能力還沒有蘇醒。
洛娜翻了翻她那雙自帶煙熏妝的大眼:“那好,你叫什麼名字?”
“莫妮卡·杜蒙!”身主就是叫這個名字,既然暫用這具身體,自然叫這個名字。
洛娜接著問:“你是有關部門的人嗎?”
“不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也不想想,上麵那麼不信任變異人人,恨不得趕儘殺絕,可能利用變異人來當臥底嗎?
洛娜步步緊逼著:“那你和我們在一起的目地是什麼?”
“沒地方去!”希寧回答得也快,外麵到處都在抓捕,不跟著女主混,還能怎麼樣?
問到這裡,洛娜語氣突然非常強硬:“是你出賣了我們?”
“不是!”希寧心跳都沒加快。
洛娜意外的轉過頭,問負責人:“她有沒有撒謊?”
負責人搖頭:“沒有!”
刻傲靠,沒這樣的,前麵來了查特能和等級,這裡還有一個能判斷對方是否說謊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輪到希寧翻眼珠子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人家是被抓怕了,理解萬歲!
洛娜嘴角翹了翹,臉上的戒備一下就消失了,恢複了冷豔。但隨後突然臉色一沉,旁邊一個青銅雕像,是羅馬將軍手裡拿著劍,這雕像手中的劍從將軍手裡折斷,一下飛到希寧麵前,劍指著她。
博萊德微微皺眉:“洛娜,你怎麼回事?”
希寧卻淡淡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調侃:“產前憂鬱症!”
洛娜緊盯著她:“自從你來了之後,已經被端掉二個基地了,你有什麼證明,證明你不是內奸。”
希寧真想捂額:“你不是第一個基地被端掉後才入獄的?難道第一個基地被端掉,也是我通風報信的?”
洛娜那張猶如電腦畫出來般的遊戲女角色的臉,帶著狐疑:“說不定是安插在監獄裡,就等著我來的。”
希寧這下真想揍人了,深吸了二口氣:“真佩服你的想象力,看來我冒著風險遞給你食物是遞錯了。”
“遞食物給你?”這下大胡子看著洛娜,一臉的痛惜,擁抱了上去:“他們居然不給你吃飯,真是太壞,太惡毒了。親愛的,你受苦了!”
捂額呀,能不能不要這樣酸?
洛娜先推開了大胡子,深吸了口氣,繼續針對著她:“你遞給我吃的,我很感激你,可這很難說是使用了障眼法,故意討好接近我。否則為什麼彆人都不敢,就你敢?”
希寧就這樣默默地看著,默默地看著。神邏輯呀,就跟老太被其他人撞倒,卻去訛詐扶她的人,而某個法官的神理論就是,人不是你撞的話,你扶她乾什麼?
半晌才憋出來幾個字:“你不是產前憂鬱症,是被害妄想症。好好看病,藥不能停!”
博萊德“噗嗤”笑了出來,看到洛娜瞪著眼睛卡著他。趕緊地手捂著嘴,咳嗽了二聲:“嗯嗯,洛娜,其實你冤枉了莫妮卡。通風報信的內奸,肯定不是她。因為從你宣布懷孕開始,她就一直在我身邊。”
洛娜不可思議地表情:“那麼長時間,一直在你身邊?”知道你暗戀我,看到她剛答應了彆人求婚,就和助手在一起了。
“咳咳~”輪到希寧覺得喉嚨癢了:“彆誤會,也就天台吹吹風、聊聊天、喝一罐啤酒罷了。”
哪怕就這樣,也過親密的,不是兄弟就是女友。能這樣還當閨蜜的,這個男人不是裝作沒開竅,就是真的是傻子。
旁邊的負責人抿著笑:“他們兩個說得都是實話。”
對哦,通風報信是需要時間的,一直跟在博萊德身邊,哪裡有空,除非她會分身術。
“好……”洛娜嘴角勾了勾,眼睛一個犀利,指著希寧鼻子的金屬劍,如同化為了蛇,往她手腕上飛去,纏繞上她的右手腕,而且帶著她的右手腕,往左手那裡靠攏,另一頭也繞上了她左手腕。金屬劍就這樣,在她手腕上形成了一副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