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
文明試煉大勢當頭。
苟且偷安。
隻能得一夕安寢。
華夏的敵人,一直在地球之外虎視眈眈。
唯有主動出擊。
展開布局和謀劃。
華夏才能在諸天萬界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而且。
楊墨在計劃書裡,還推測其餘世界有著富足的資源,可提升華夏的發育速度!
若是能占據一個世界,當做華夏發展的資糧。
華夏的提升速度。
將達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算算時間,臨淄基地的神秘石碑,應該又要開啟了。”
為首的老者停頓了片刻,輕聲喃喃著。
神情中。
略帶著一絲期待。
……
臨淄基地。
楊墨在交代完瑤池基地的事情後,便趕到了這裡。
此時。
一座三米高的巨大石碑,正輕微顫動著。
光芒綻放。
極為耀眼奪目。
楊墨靜靜望著它,在他後麵的,站著一位空間物理學的老教授。
名為徐明輝。
是國內宏觀物理學方麵的先驅者之一。
“不知道……石碑能不能多帶個人進去。”
楊墨心中默念著。
目前為止。
石碑開啟了三次,但全都是他一個人進去的。
雖然帶出了三個劃時代的科技。
但……
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每次都需要他自己先記住,然後將這些技術帶出來。
因此。
他這次特地多帶了個人。
稷下學宮裡的山長學識淵博,每次講課都讓人受益匪淺。
他這次打算詢問的,恰好是空間蟲洞方麵的問題。
若是徐明輝也能進入。
效率將得到極大的提升,不用他再進行二次轉述了。
“轟——”
石碑嗡鳴。
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光芒愈發璀璨。
一股吸力憑空產生,拉拽著楊墨以及身後的徐明輝的意識投入了未知的神秘空間。
……
某座山腳下。
微風徐徐,陽光明媚。
四周。
全是原始的鄉村田野風光。
“這……這這……”
徐明輝震驚的看著眼前一幕,滿是不可思議。
他剛才還站在神秘石碑前。
可轉瞬之間。
便來到了一片農田之間。
就像是做夢一樣。
“等等,院長,您的打扮……”
他轉過身,注意到了身後若有所思的楊墨。
對方的裝扮……
竟不知何時,換成了古裝樣式。
穿著古人的服飾。
梳著古人的發髻。
完全沒有半點現代人的樣子。
“稷下學宮可以帶人進來。”
楊墨心頭微喜。
這個發現,意味著日後他可以帶不同的科研人員進入稷下學宮。
聆聽稷下學宮的“公開課”。
“我的衣服,我的樣子,怎麼也變成了古人了?”
沒過多久,徐明輝又發現了自己的裝扮變化。
滿臉驚奇。
“這裡是神秘石碑的內部空間。”
楊墨看著他,微笑著解釋道:“你現在是意識狀態,每次進來,都會被強行替換成兩千年前的裝扮。”
聞言。
徐明輝神情一亮,忍不住問道:“您說能帶我去更高學府深造的地方,莫非就是這裡?”
半天前。
楊墨找到他,說是能帶他前往一個更高學府,深造空間物理學。
剛開始他有些不太相信。
倒不是懷疑楊墨。
而是……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國內物理學數一數二的存在,在全球物理學領域也有一定的名聲。
縱觀全球。
也沒有什麼學府有資格讓他去深造。
最多算是學術交流之類的。
於是。
他將信將疑的跟著楊墨,來到了臨淄基地。
然後……
便出現在了這裡。
“不錯。”
楊墨點了點頭,指著前方道:“前方那座山上,便是能讓你深造進修,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學府。”
徐明輝下意識的抬起頭。
看向了前方。
恰在此時。
兩個古裝打扮的讀書人,神色焦急的與他們擦肩而過。
“快點,山長要講課了!”
一溜煙。
便跑上了山。
“他們莫非是那個學府的學子?”
徐明輝心念一動,忍不住猜測了起來。
“快點,我們也跟上。”
楊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步跟上了前方的兩人。
當著他的麵。
竟和兩人打起了招呼:“驚,衷,我想打聽一下,今天是何日?”
“你認識我們?”
其中一人頓住腳步,轉身看向了楊墨。
眼神中。
透著陌生與驚訝。
“衷,你快點,山長心眼小,遲到了就完了!”
另一人拽了拽這人的衣袖,提醒道。
“今日乃朔日。”
衷反應過來,簡單答了楊墨一句,迅速轉身朝著山上小跑而去。
“院長,您認識他們?”
徐明輝走上前,好奇的問道。
剛才。
楊墨準確的喊出了這兩人的名字,但這兩人似乎並不認識楊墨。
“前幾次進來的時候,和他們打過招呼。”
楊墨眉頭微皺。
果然。
驚和衷,都不認識他。
石碑內的一切,再次被重置了。
“走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默默記住了朔日這個日期。
隨後。
帶著徐明輝,快步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
便來到了半山腰,見到了那座熟悉的稷下學宮大門。
“稷下學宮……”
徐明輝見此情景,再次瞪大了眼睛。
神色更加震驚了。
他雖然是物理學教授。
但對華夏的曆史,多少了解一點。
稷下學宮。
正是兩千年前,誕生了諸子百家的著名齊國學宮。
怎麼……
竟然出現在了石碑裡?
“你們兩個,山長馬上要講學了,還愣著乾嘛?”
一道聲音響起。
打斷了徐明輝的驚詫。
隻見學宮大門下。
一個年逾八旬的看門老者眉梢倒豎,帶著不滿道:“還傻站著乾什麼?你們的令牌帶了嗎?”
“令……令牌?”
徐明輝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看向了楊墨。
“老先生,這是我的令牌。”
楊墨輕車熟路,從腰間取下了一枚令牌遞了過去。
“伱的呢?”
看門老者側過身,看了眼徐明輝。
徐明輝愣了一下。
連忙看向自己腰間。
發現不知何時。
自己腰間,竟然也彆著一枚木質令牌。
學著楊墨。
他將令牌遞給了老者。
老者一番檢驗過後,才將令牌還給了他們兩人。
讓出了一條路。
擺手道:“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