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虞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了,昨晚半宿都沒睡著,家裡突然住進個人,她那精神一直緊繃著,無數的想法擁擠在她腦中。怕他半夜開自己房門,又怕他開了大門離開……這麼一折騰,直到天魚肚白才睡過去,一睜眼都快中午了,舒虞連忙出去。客廳沒人。舒虞遲疑地邁著腳步到客房,敲了兩下沒人應,開了門,屋裡也沒人。鬆口氣之餘又有些胸口發悶。這男人,到底想乾什麼呢?舒虞倚在門口,腦海裡混沌著,忽然正對的衛生間門打開了。男人僅僅下半身裹著個浴巾走出來。兩人不過一米的距離,四目相對,舒虞人都傻在哪了。看著男人濕漉漉的短翹發梢上滴著水,落在他的肩頭,滑下他胸肌時,舒虞不自覺地跟著吞了口水。周寒野蹙眉看著她。“你前夫是不是有什麼性功能障礙?”這女人對自己的眼神如饑似渴的,真想不通結婚三年怎麼還是個處。舒虞被問得愣了下,臉蛋漲紅,表情也裂開了。“你……一早惡心誰呢?”周寒野無視她的張牙舞爪,走進屋裡,大手一扯腰間浴巾,舒虞被刺激得哇哇大叫,雙手捂住眼。結果人家穿了四角內褲。周寒野套上短褲和背心,餘光愉悅地看向這女人。真是又菜又愛玩。舒虞此時的臉已經不是白裡透紅了,是整一個紅蘋果。這男人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舒虞梗著脖子說。周寒野目光眯了下,衝她走了過來。舒虞心中鈴聲大作,周寒野高大的身影令她不由得心慌,可麵上還是倔強地正麵相迎。周寒野兩手臂將她圈在了桌子和自己懷裡,口氣稀鬆平常道。“這現在是我的房間,是你自個玩火。”說完取了桌上的放著的運動手表,後退,戴上,走出房間。舒虞從晃神到清醒再到懊惱,簡直丟儘了臉,快步跟著出來,周寒野已經拿起了頭盔要出門。“你去哪?”他現在不是沒了工作嗎?周寒野目光淩厲了幾分。“彆試圖管我。”說完關門走了。“有病吧。”舒虞無語吐槽。她這是給自己找了什麼奇葩室友回來,憤憤然地回了臥室。沒兩分鐘,舒虞的尖叫聲響徹了整間屋子。化妝鏡前,她胸前的睡袍不知什麼時候散開的,半顆圓潤清涼地露在外麵……曲歡來接舒虞的時候,發現她神清氣爽,完全不似之前那死氣沉沉的樣子,忽而眼前一亮。“人找到了?”曲歡問著扣安全帶的舒虞。舒虞點點頭。“謝天謝地,魚兒,這人再不找到,我覺得咱們整個南城的天都得繼續跟著你那臉陰沉下去。”曲歡腦海裡浮現著這一個月舒虞的樣子,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舒虞昂著額頭看向曲歡。“有這麼誇張?”曲歡捧著她的臉,重重地點頭。”我倒是真想見見這修車工,不過今天沒時間了,宴會要開始了,今晚的宴會很重要,魚兒,這次要巡演,必須得跟陳華套上近乎。“曲歡認真一臉。陳華,知名樂團集團總監,承辦了國內大大小小的演奏會,一直居住在滬市,今天剛剛到的南城,今晚的宴會就是為她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