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皇帝冰冷的嗓音響起,
“曹玉,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看不出這是真的嗎?”
“更何況,這樣的笑話,又有幾個人會去開?”
曹玉聞言一怔,難道這就是自己所說的?
天地良心,他才不會這麼想呢!
“陛下誤會我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曹玉跪了下來,對著地麵就是一頓猛磕頭!
“陛下恕罪!”
皇帝冷哼一聲。
“你說的沒錯!”
“我們研究出了解藥。”
“從今往後,不僅是荊州的人,就連大乾的人,都不會被瘟疫折磨了!”
“言儘於此,諸位若是不相信,大可自己去一趟荊州看看!”
“等齊卿歸京,我定要為其舉辦一場盛大的歡迎宴會!”
“好了,下去吧!”
說完,他一拂袖,便離開了大殿。
隻剩下滿朝文武目瞪口呆。
皇帝的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那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沒想到要是按照皇帝所說,齊牧這條狗以後在朝中的地位豈不是更高了?
這次回去,肯定要升職了。
這才一年多的功夫,他就從一個小小的縣丞,做到了現在的位置。
如果兩年之後,他會不會超過萬相?
很快,關於治療天花的事情,在整個乾國傳播開來。
得知此事的同時,清江縣的華太醫,也在為當地的百姓免費看病。
他整個人都呆住了,滿臉駭然。
他出生在醫學家族,自幼學習中醫,以為自己的醫術天下無雙。
自打認識了齊牧之後,楊開就明白了什麼叫山外有山,山中無老虎。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病居然能治好!
這樣的事情,他想都沒想過。
而這個齊牧,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個齊牧簡直就是天縱之才!皇帝這次可是撿到了一個寶貝!
華太醫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輕聲說道。
“繼續!”
……
荊州城。
這些日子,魏太醫等人也是累壞了。
可是,當他們看到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幫助下,得到了新的生活之後,他們也就不那麼疲憊了。
按照齊牧製定的規則,他必須要遵守這個規則。
注射過疫苗,身體狀況有所改善的人,是可以隨意出入養殖場的。
此事一出,不少人都對齊牧感恩戴德涕零!
自從自從那場瘟疫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回家過,
有的人一出門就開始哭泣,所有的親人都患上了天花,而她卻孤零零的一個人。
齊牧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與萬雷商量了一番。
對於喪親之人,朝廷會給予特彆的照顧,從心理和金錢兩方麵給予照顧。
齊牧已經下定決心,要將荊州城的每一個人都注射疫苗。
這樣的慘劇,絕對不能再重演了。
讓它從這個世界上,永遠的消失!
原想著,那些康健的民眾,肯定不會接受疫苗注射。
沒想到,當這個消息傳開之後,所有人都很配合。
齊牧也派出專人負責,確保疫苗注射的效果。
做完這一切,
齊牧這才鬆了一口氣,在附近轉了一圈,尋找著能帶回公主身邊的寶物!
齊牧逛了一圈,累了就往院裡一趴!
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人生就是這樣!
這幾天,他都快累成狗了!
這一天,真不是人過的!
就在齊牧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稟報的聲音!
“齊公子,來自帝都的消息!”
齊牧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接過書信,卻見皇帝陛下正問他何時能回來。
還說要為她準備一場盛大的歡迎宴會!
“我什麼時候回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這位公主殿下了。
這麼想著,齊牧衝那守衛道:“你先進去吧。”
“把萬雷召來!”
“是!”眾人齊聲應道。
沒過多久,萬雷便趕到了。
“齊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齊牧望著距離自己八百多米外的萬雷,忍不住咧嘴一笑。
“萬先生,您乾嘛?”
“還能把你給吞了?”
說到這裡,
“你是不是還在記恨之前的事情?”
萬雷乾笑一聲,道:
“不是不是!齊先生這是杞人憂天啊。”
“屬下絕無此意!”
齊牧道:“……”
“我已經將疫苗注射的方法教給了你們的醫生。”
“回去之後,我會讓魏太醫把事情辦好,送到您的麵前!”
“再過兩日,我們便要出發去京了!”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可以繼續注射疫苗!”
萬雷聽到這話,目光落在齊牧身上。
“齊先生,你怎麼不多住一段時間?”
“算了,改天再說。”
“哦,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不要讓城內的人為我們送行!”
以前他在京城的時候,清江縣的人來送行就夠他頭痛的了,更何況是整個縣城的人。
萬雷道:“……”
“齊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救了我們荊家一命!”
“即便我身為知州,隻怕城裡的百姓們也不會答應!”
“這些日子,他們都在說,一定要親自向你道謝!”
齊牧道:“……”
“嗯!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大後天。
清晨時分,城內所有人都聚集在大街上,可當他們趕到齊牧府的時候,卻發現空無一人!
萬雷和他的手下們,看到空蕩蕩的衙門,都傻眼了。
這就走了?
萬雷這才明白齊牧為什麼在後天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他早就打算早點離開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跟著衝出了城。
萬雷走到眾人麵前,開口說道。
“齊先生對我們有大恩,我們應該親自去道謝!”
“不過,既然他已經離開了,那麼,我們就應該對他離去的地方,進行最後的祭奠,以示感謝!”
隨著他的話語,滿城的人都是對著齊牧離去的地方,躬身行禮!
車廂裡,
胡大山一邊說,一邊還一邊打了個嗬欠。
“主人,為何一定要走的那麼快?”
齊牧也是半睡半醒,
“你們師父,老夫知道嗎?”
胡大山盯著齊牧,一臉的猥瑣。
“主人,你說的社交恐懼症是怎麼回事?”
左等右等,也不見主人醒來。
行進中,一行人同時停下。
齊牧被嚇了一跳,撩開簾子對著車夫道:
“怎麼停下來了?”
車夫往前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