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橙看著宋懷景,有些傲嬌的說道:“擔心彆人說什麼不好聽的被我聽進去了?”
宋懷景不置可否,總有些人喜歡把自己那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當成真聰明。
江景橙挽著宋懷景的手臂,仰著下巴說道:“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宋懷景低頭在江景橙唇上親了親,“嗯,彆讓人欺負了。”
宋懷景跟江景橙到的時候,酒吧裡已經開始熱鬨起來。
眼花繚亂的燈光讓人連路都有些看不清,宋懷景直接牽起了江景橙的手,帶著她一起往樓上去。
等去到樓上包廂,宋懷景推開門帶著江景橙進去的時候,包廂裡很快就安靜下來。
宋懷景看見那麼多人的時候,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他想到人可能會有些多,但是沒想到這多。
彆人沒注意到宋懷景的神色變化,但是韓斯越看出來了,他嘴角勾著若隱若現的笑。
而宋懷景也已經將那邊情緒藏起來,帶著江景橙往裡走。
“哥!”莊嚴最先蹦起來朝著宋懷景走去,隻是他的目光始終在江景橙的身上。
江景橙察覺到,對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莊嚴想要打招呼,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自己怎麼叫比較合適,就隻能傻兮兮的對著江景橙笑。
“大家都在,那介紹一下。”宋懷景把江景橙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隨後繼續道:“這是我女朋友,江景橙。”
宋懷景如此正式的跟身邊人介紹了江景橙,又一次驚訝了眾人。
他們雖然還是不相信宋懷景真的會跟江景橙結婚,但也知道此時的江景橙在宋懷景這裡地位不輕。
原本都是奔著看熱鬨來的,現在卻不好鬨騰什麼了。
宋懷景才不管他們想什麼,拉著江景橙在自己身邊坐下,桌上全都是酒,宋懷景選了一個度數最低的給江景橙。
江景橙可以說是除了鄭蕙昕之外就沒有彆的朋友了,但她其實也可以很外向。
莊嚴是個話癆,跟江景橙聊了沒兩句,很快就跟江景橙混熟了,兩人嘰嘰喳喳的很有話題。
宋懷景擔心江景橙會不自在,跟韓斯越說著話,還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江景橙身上。
可是看著看著,宋懷景心底就有點不得勁兒了,她跟莊嚴怎麼會有那麼話可以說?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麵嗎?
宋懷景拉了拉江景橙,等江景橙回頭看自己,宋懷景低聲問道:“他就是那樣,話很多,你要是不想跟他說話,不理他就是了。”
“還好啦。”江景橙說。
宋懷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但是莊嚴不知道他們兩人說了什麼,見他們不說話了,又立刻跟江景橙搭話。
江景橙很快又跟莊嚴湊到了一起。
宋懷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一旁韓斯越看見了,嘴角是止不住的笑,端起酒杯又開始喝酒。
宋懷景側頭看見韓斯越在笑,知道他就是在笑話自己,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他們三個隻有莊嚴是個小傻子,每天傻兮兮不知道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至於宋懷景跟韓斯越,一個是明著壞脾氣,一個是心底憋著壞,他們兩個能玩到一起,完全就是“臭味相投”。
宋懷景也拿過酒杯,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儘,而身邊的江景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這下子宋懷景心底更不是滋味了。
江景橙跟莊嚴聊了好一會兒,真心覺得莊嚴是個很有趣的人,在莊嚴提出加微信的時候,江景橙毫不猶豫的拿出手機來加了微信。
宋懷景全程都在一旁看著,臉上的不悅越發明顯,韓斯越就著宋懷景這豐富的表情,已經喝了好幾杯了。
江景橙這邊加好微信放下手機,一旁的宋懷景就已經拉著江景橙站起身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宋懷景聲音有些生硬的說道。
江景橙有點懵懵的看著宋懷景,他們這坐下也就半個小時左右,這就走了?
莊嚴也很驚訝,並且將自己的驚訝表達出來了,“這才剛來,怎麼就要走了?”
宋懷景看著莊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今晚得早點休息。”
沒等莊嚴說話,宋懷景回頭看了一眼韓斯越,“走了。”
宋懷景說完,一手攬著江景橙的肩膀,另一隻手順手就拿起了江景橙放在沙發上的包,然後帶著人往外走去。
莊嚴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十分疑惑的問韓斯越,“這什麼情況?我哥瘋了?”
韓斯越看著莊嚴,“你再跟彆人的女朋友多聊幾句,明天你們家老爺子就得壓著你去相親了。”
“為什麼?”莊嚴一臉懵的問著,完全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韓斯越看著莊嚴,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什麼也沒有再說,喝了杯子裡最後一點酒,韓斯越說:“我也走了。”
“你又乾什麼?”莊嚴疑惑問道。
韓斯越說:“明天上班,回家早點休息。”
“合著就我不上班是吧?”莊嚴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倆今天抽什麼風。
人宋懷景好歹有個女朋友,人家願意跟女朋友獨處,回去就回去了,韓斯越為什麼?
看著他們都走了,有人過來問莊嚴,“什麼情況,宋哥跟韓哥怎麼都走了?”
“鬼知道。”莊嚴實在是莫名其妙。
不過包廂裡也因為他們的離開,開始變得熱鬨起來。
有人問,“看剛才那架勢,宋二少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女的了吧?”
“不好說,反正現在是挺護著的,應該還是有點意思的。”
“你們覺得這位能成功上位嗎?”
幾人沉默對視了一會兒,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就他們身邊,誰還沒有個女人?
喜歡嗎?
現在挺喜歡的,至於以後,那可就說不準了,娶回去就更加不可能了。
“你們少在這兒這兒胡說八道,要是被我哥知道了,看你怎麼辦!”
莊嚴這頭還在雲裡霧裡,不知道宋懷景跟韓斯越在搞什麼鬼,聽見那邊幾人議論,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