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便攜式小型冷庫”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可以收納並冷藏20立方米左右的物品(僅限食材)。”
“備注:說了多少次,彆把活的東西放進去!”
“是否可帶出副本:否”
劉正接過帽子,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你要是敢把帽子弄丟了,我就把你扔進烤箱裡慢烤。”
白羽雞惡狠狠地說道。
“放心,我會保管好的。”
他拍著胸脯保證。
能收進係統空間的物品怎麼可能丟?
至於結算副本後,這些不可帶出副本的物品怎麼處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跟我來。”
白羽雞帶著他走到了刀架前,從上麵取下了一把鋸齒狀的屠刀遞給了他。
劉正謹慎地用四根觸手一起接住,還是差點被帶了一個趔趄。
這把鋸齒屠刀,至少得有一兩百斤重。
“名稱:食己之靈”
“類型:裝備”
“品質:精良”
“效果:每次揮刀時吞食玩家自身的血肉,根據血肉的數量和質量提升攻擊傷害。”
“備注:一個真正的屠夫,屠宰的時候就是要連自己的腿一起剁。”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好家夥,這把刀跟他可真是
絕配啊!
“謝謝拿破侖大佬。”
劉正笑眯眯地說道。
“哼,我的委托你還沒完成,彆想死在外麵。”
白羽雞冷哼道。
“那既然這樣,我能不能再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
他得寸進尺道。
“說。”
“伱再賣我點好酒唄。”
劉正說道。
“三萬。”
白羽雞眼皮都不抬地說道。
“沒問題。”
他也很痛快地付了錢。
“三文魚,去把酒窖裡編號65731的那瓶拿來。”
白羽雞吩咐道。
“好的喵。”
三花貓蹦蹦跳跳地去了,然後很快又回來。
“給你喵。”
它把抱著的酒瓶遞給了劉正。
沒有包裝盒,瓶身看上去也平平無奇。
但他相信,白羽雞不至於在這種地方坑他。
很快,跳出來的物品介紹印證了他的想法。
“名稱:鏽鐵蜂毒酒”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獲得‘嚴重中毒’狀態,產生強烈致幻效果。”
“備注:這個可比吃菌子帶勁兒多了!”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劉正表情微妙,這玩意兒不會是大都會版本的癮品吧?
不過法國梧桐連被混沌俱樂部汙染過的升天毛苔都能喝,區區癮品應該也不在話下。
“你可以走了。或者,你想臨走之前再給我貢獻一點食材。”
白羽雞的目光就像刀片一樣鋒利。
“再見,晚安。”
劉正又怒搓了一把貓頭,然後頂著人臉憤怒的目光轉身離開。
回到休息室,牛馬看向他手裡的酒瓶。
“這瓶是給法國梧桐的,大佬你身體不行,還是彆喝這麼刺激的了。”
劉正收起了鐵鏽蜂毒酒。
“放屁,我身體好得很,一拳就能把你打成餃子餡兒。”
牛馬勃然大怒。
“你還是留著力氣造小牛馬吧。不過我這一出境采購,你去度假的事情又得往後推了吧?”
他問道。
“你以為呢?為了你小子,我耽誤了多少事情。”
牛馬翻了個白眼。
“那也沒辦法嘛,誰讓你是我大佬呢?”
劉正一臉得意。
“滾一邊去,看到你那不要臉的樣子我就來氣。”
牛馬沒好氣地說道。
“哈哈。”
劉正剛準備說話,鬼手從活動門板裡爬了進來。
它背上的傷口已經沒有了金色的熔岩,隻剩下一個x狀的燒傷的凹痕。
雖然看著還是挺慘,但比起之前還是強多了。
鬼手放下了外賣單,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長出了嘴巴,然後從裡麵吐出了一塊表盤破碎的兒童手表。
“名稱:破損的傳奇外賣員的手表(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將玩家的速度提升十倍,持續三秒。”
“備注:你彆說準不準,你就說快不快吧。”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鬼手示意劉正蹲下,然後把手表戴在了他的觸手上。
它拍了拍劉正的蹄子,然後露出一個難言的笑容,轉身爬出了休息室。
牛馬就在一邊看著,等鬼手走了也一言不發。
血腥餐廳的秘密太多了,它不可能全都知道也不想知道。
劉正撿起外賣單,看向上麵的內容。
“餐品:一杯水”
“訂餐人:三文魚。”
“時限:七天。”
沒有地址隻有訂餐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單子。
這大概是隻有司雪才能安排的特殊單吧。
“時限七天。”
牛馬在一邊嘖嘖稱奇。
“老板對你是真大方啊。”
它送了這麼多年外賣,也沒見過這麼長時限的單子。
“都是為了工作嘛。”
劉正說著場麵話。
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投資罷了。
老板在你身上投資一分,到時候就要收回十分。
鬼手走了不久,大白鵝也來了。
這次它沒有拖著拉杆箱,而是捧著一件s服。
“給,這是不列顛部長給你的。”
它把s服交給了劉正。
“這個是我給你的。”
大白鵝又從自己的羽毛裡麵拿出了一瓶香水。
“名稱:渥太華的特調香水(一次性)”
“類型:道具”
“品質:精良”
“效果:消除玩家的存在感,持續時間十分鐘。”
“備注:真正的化妝藝術,既可以讓醜人萬眾矚目,也可以讓美人毫不起眼。”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舞會參加得怎麼樣?”
大白鵝問道。
“非常好,老大哥的手藝沒得說,那些作家都為我傾倒了。”
劉正豎起一根觸手點讚。
“主要是你底子好,我不是錦上添花罷了。”
大白鵝矜持地說道,但眼神中還是止不住的笑意滿滿。
“外麵不太平,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它叮囑道。
“是,謝謝老大哥。”
劉正嘴上道謝,心裡卻不免古怪。
比大都會還不太平的地方,那大概隻有真正的地獄了吧。
大白鵝走了之後,他又給漁夫他們挨個兒打了電話。
既然情況有變,那麼計劃自然就要調整。
比如保護法國梧桐孵蛋、夜鶯和海女去垃圾處理廠、吸血妹去杜康酒坊買酒的事都可以再推遲一下,等到七天以後再說。
打完電話,劉正長出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已經牽扯了這麼人,甚至大部分還不是人。
雖然裡麵很多都是利益關係,有的甚至一直覬覦他的肉體。
但還是,很有趣啊。
劉正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佬,有酒嗎?”
他開口道。
“乾嘛,你自己不是有嗎?”
牛馬警惕地說道。
“彆那麼小氣嘛,我都要出遠門了,你不得給我踐行一下。”
劉正說道。
“哼,花了我一千份‘肉’,還好意思讓我出酒給你踐行。”
牛馬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從儲物櫃裡拿了幾瓶酒出來。
“我乾了,你隨意。”
他卷起一瓶酒,直接一飲而儘。
很快,酒勁上頭。
暈暈乎乎的感覺讓他睡意沉沉,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也就是劉正進入副本的第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