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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贅妻之我的傲嬌夫郎(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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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韋老板今日宴客既是主動邀請了百花離陌,定是知道了百花離陌定親的事情。

以往她不肯與百花離陌合作,大半是因為他男子的身份,隻在有趙文萱幫助的時候給了他一小部分底貨,便說明韋敏她還不想得罪了城主府。

今日百花離陌帶著未來妻主一起前去赴宴,那韋老板自是要打探一番虛實。

隻要蘇柒若好好表現,那韋老板但凡聰明一點兒,都不會怠慢了這位未來城主大人。

有蘇柒若在,不管怎麼樣,她都得給百花離陌分一杯羹。

今日這宴席,既是生意宴,也是韋敏與未來城主大人的相識宴。

值不值得,還得看這位未來城主大人的本事。

蘇柒若忽然有些慶幸,若非昨日她惹惱了百花離陌,他今日未必會主動開口說要帶她前去赴宴。

那麼,外人便會知道百花離陌和他那位贅妻關係不合,以後他在生意場上便更難了。

一個沒有妻主倚仗的男人,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商場如戰場,瞧著笑臉盈盈,實則背地裡也是刀山火海。

蘇柒若望向百花離陌的目光有些複雜,她不知百花離陌有沒有想到這些,在她看來,這位傲嬌的小少爺瞧著精明,實則單純的很。

做事隻憑一顆赤子之心,雖然難得,卻很容易被人算計。

想來也是,若不是百花離陌太單純,又怎麼會被大房算計得丟了性命呢?

“但願吧!”

百花離陌其實心裡沒多少底,那韋老板與萬家趙家幾番合作,哪怕有母親的麵子在,他也沒撈到過什麼好處。

今日這次宴席,他其實並沒報太大希望。

隻是有趙文萱在,他還是想再去努力一把,爭取一個機會。

聽聞韋敏今年不僅弄來了珠寶,還帶回了一種琉璃,比北越國現有的琉璃要清亮的多。

他雖不曾見過,卻也能想象到那物件兒日後會有多搶手。

“不論成與不成,你都已經很厲害了。”

蘇柒若沒忍住抬手揉了揉百花離陌的頭發,就像是揉自己的弟弟一般,目光裡充滿了寵愛。

百花離陌耳尖兒一紅,有些不適應與她這般親近,心裡卻熱乎乎的。

他本就對她有些好感,如今她又主動親近於他,他便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了。

“你會嫌棄我整日拋頭露麵,與那些女子一起做生意嗎?”

百花離陌問這話時,心裡是緊張的,埋在袖子裡的手也緊緊攥著。

若連她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合規矩,那他這輩子便再也不嫁人了,一個人過就好。

不然找了那些嫌棄他的女子,也不過是給自己添堵罷了。

“誰說男子就一定要待在後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若是有本事,莫說是做生意了,便是征戰沙場,問鼎朝堂,那也是令世人尊敬的。離陌,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莫要去管他人的看法,我會竭儘全力幫助你的。”

那些女人背後詆毀他,不過是因為不如他,卻又不願意承認罷了。

那些男人背後議論他,也不過是妒忌他活得瀟灑自如,能夠隨心所欲,比他們強了不知多少。

相比於那些安於後院的男子,蘇柒若更願意和百花離陌這樣有主見有事業的男人在一起。

不論前世的女人還是這一世的男人,都不該甘心安於一隅,成為攀附彆人的菟絲花。

百花離陌震驚地看著蘇柒若的眼睛,那目光清澈真誠,半點不似作假。

“你……你真的不介意?”

百花離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是母親和父親,雖說不反對他做生意,卻也從未與他說過這樣的話。

蘇柒若笑著搖搖頭:“不會。”

百花離陌心頭一喜,很快又發覺到了不對。

他其實很想問問她——“你是因為不喜歡我,所以才不在意我做什麼,是不是?”

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們之間這會兒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確有些不合適。

自己也未必就有多喜歡她,她待他也不過較常人多了幾分溫柔罷了。

二人一路坐馬車去了雪香樓,時間還早,便先尋了個雅間坐著喝喝茶。

百花離陌又將城中的幾個生意場上的老對手講給了蘇柒若聽,蘇柒若聽得認真,有不明白的也會問上幾句。

“照你這般說,韋敏倒不算是個十足的奸商。”

“生意場上的人如同官場中人,沒幾個手裡是乾淨的。便是我與文萱,在與萬家趙家對上的時候,也用過非常手段。”

隻不過官場上的人是為權害命,而他們這些生意人則是為利謀財,本質都是一樣的不乾淨。

百花離陌苦笑一聲,倒也不介意蘇柒若會因此而看不起他。

士農兵工商,她是高高在上的世家之女,他卻是滿手汙垢的商人,他們本也不是一路人。

她如今雖是落難的鳳凰,骨子裡想必還是帶著世家女子的高傲,不願意與他這樣的人為伍吧!

可他是家中獨子,因是男子而不能繼承祖業,承襲城主之位,若再不掙些錢財,日後如何在百花城立足?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隻要問心無愧,不傷及無辜,掙自己該掙的錢,又有什麼乾淨不乾淨的?”

蘇柒若自小長在京城,什麼事情沒見過,百花離陌這樣的手段已經算是很柔和了。

他和趙文萱都是心軟之人,也做不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與京城裡那些的人比,百花離陌簡直就是一朵小百花。

“你倒是與我平日裡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百花離陌忽然有些明白為何母親執意使用見不得的人手段,也要將她留下來的原因了。

她的確和彆的女子不一樣。

哪怕家族蒙難,她身受重傷,也不見她有什麼暴戾乖張的行為,仍舊這般理智溫潤,實非常人所能及。

蘇柒若自嘲一笑:“有什麼不一樣的?如今我不過一僥幸未死之人,無家無業,倒還要倚仗你和伯母才能生存下來,你未曾瞧不起我吃軟飯,已然是給了我很大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