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女尊快穿之妻主是個寵夫狂 > 第二百九十九章 小少爺的三文錢妻主(4)

第二百九十九章 小少爺的三文錢妻主(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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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親王君一直秉承著女兒不出現便不在外人麵前提及的原則,從未在外麵透露過任何心思。

便是他的女兒真要娶夫,那也得是孩子自己瞧著不錯旳。

他一個做父君的,也不能替女兒拿主意。

本就覺得虧欠了女兒良多,哪裡還會拿孩子的婚事胡鬨?

“去做乞丐也好,乞丐命賤,許可以替孩子渡了這劫難。”

順親王君在得知女兒做了乞丐後,並沒有像順親王反應得那般激烈。

反正是讓女兒到外麵吃苦曆練的,隻要餓不死,隨她折騰去吧!

“這次過後,應該可以平安順遂了吧!”

蘇敬賢攬過一旁男子的身子,將下頭靠在他肩頭,喃喃道。

“慧靈大師既是說了,那自然是準的。”

慧靈大師與當年那算命之人所言一致,由不得他們不信。

本就隻得了這一個女兒,若是再不在意著些,順親王一脈豈不是就要斷在他們妻夫手裡了?

一旦牽扯到女兒,他們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熬吧,熬過去就好了。

“隻是可憐咱們若兒年近十五,身邊連個侍候的都沒有,京中世家的小姐裡,像若兒一般大小的,不少都成婚了。”

作為父親,順親王君沒能參與女兒的成長,心裡滿是遺憾。

“你這段時日便開始留意著些,待孩子回來,便請合適的人家帶著兒子到府裡來坐坐,讓女兒自己也掌掌眼。”

蘇敬賢輕輕抱了抱身前的男子,娶了他,她從未後悔過。

這個男人是她一生摯愛,哪怕因為他而錯失了皇位,她也從未後悔過。

“我明兒便找人暗中去尋些京中各家公子的畫像去。”

一說要給女兒相看夫郎,順親王君便來了精神。

順親王府權勢頗大,打著他們女兒主意的人家斷然不少,所以隻能暗中去尋畫像。

一旦公開,整個京城怕是都要亂了套。

“皇上三月選秀時好像收集過一批畫像,不如明兒我們去借來用用。”

皇上八歲登基,今年已經十八,在位十年,全靠著她唯一的皇姨順親王輔政。

外人看來順親王隻是皇上嫡親的皇姨,可在年輕的皇帝眼中,順親王可是比她母皇還要親近的人。

為了她,順親王的的確確苛待了自己的女兒。

所以皇上對自己這位堂妹,也一直心懷愧疚。

她享受了那些本該堂妹享受的母愛。

“看那些都是皇上挑剩下的。”

順親王君不悅地撇撇嘴,他的女兒選世女君,即便比不得皇上選君後,那也不能去挑人家選剩下的啊!

順親王寵溺一笑,搖頭道:“皇上選君皆是按照朝中局勢來挑選的,剩下來的反倒更好些。”

最起碼家世沒有那麼複雜,總能讓人放心許多。

世人皆以為九五之尊坐在那鳳椅上有多自在,卻不知,那高位的人什麼事兒都身不由己。

她當年放棄皇位,選了自己的愛人,瞧著是失去了很多,實則她要比她那個短命的皇姐幸運不少。

“那你明日先將畫像和冊子拿回來我瞧瞧,終於成不成,還得看女兒自己。”

“好,都聽你的。”

月黑風高夜,蘇柒若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又躍上了顧府的院牆,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廚房。

蒸籠上還冒著熱氣,立馬應該是給主子們準備的宵夜。

蘇柒若掀開蒸籠蓋子,從裡麵摸出一個白白嫩嫩的包子塞到了嘴裡。

嚼著嚼著,忽然想到了那街邊的小乞丐和老乞丐,嘴裡的包子竟沒那麼香了。

兩口咽下剩下的包子,蘇柒若抬眼掃了一圈,扯過幾張荷葉來將剩下的包子點心全裹了起來。

用自己破舊的外衫一裹,蘇柒若便又消失在顧府的廚房內。

正窩在老乞丐懷裡睡得香甜的小乞丐忽然被一個重物砸醒,一雙烏黑的眸子還泛著懵懂,懷裡便被塞進兩個香噴噴的荷葉包來。

小乞丐今日吃了燒雞,肚子並不餓,可那荷葉包裡的香甜氣味兒還是惹得他咽了口口水。

“怎麼了?”

老乞丐被懷裡小孫兒的動作驚醒,低聲問道。

“爺爺,有人給我們送了吃的。”

小乞丐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白日裡給他送燒雞的那個姐姐來,小嘴兒一咧,心情好極了。

肯定是那個好心的姐姐給他們送的,他在外乞討這麼久,隻遇到過姐姐一個好人。

不僅不欺負他年幼,還給了他一隻燒雞。

老乞丐順著小孫兒的懷裡摸去,兩個熱乎乎的大荷葉包分量不小,聞著那味道也是新鮮的。

但老人家到底多留了個心眼兒,爬起身來從荷葉包裡摸出一塊點心先喂給了街邊一隻流浪狗。

“爺爺……”

小乞丐心疼得皺了皺眉頭,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能喂狗呢?

見流浪狗吃了之後安然無恙,老乞丐才笑著揉了揉小孫兒的頭。

“想吃便吃吧!吃不完的先藏在麻袋裡麵,莫要被旁人瞧了去。”

被其他的乞丐看見,搶走了是小事兒,可若為了幾塊點心丟了性命就不值當的了。

小乞丐歡喜地摸出一塊點心來塞到老乞丐嘴裡,然後自己才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爺爺,這點心真好吃,和我以前吃過的一樣好吃。”

小乞丐語氣裡的歡喜聽得老乞丐一陣心疼,深邃的眼眶漸漸升起迷霧,老乞丐輕輕將小孫兒攬進了懷裡。

蘇柒若提著剩下的一小包點心邊走邊吃,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轉身去了顧府。

而此時的顧府裡卻與剛才的寂靜不同,一片熱鬨。

身著鉛丹色錦服的男子眉頭緊鎖,一雙上挑的丹鳳眼緊緊盯著站在廚房門口的下人們。

“尚書府養你們還養出錯來了,竟養了一窩子的賊?顧府何時短過你們吃喝?那一鍋的點心包子也能都偷了去?”

“阮側夫息怒,奴等真的沒有吃主子們的點心啊!”

今兒夜裡值夜的兩個下人跪在地上,不住地叩頭道。

她們不過就是打了個盹兒,回來便發現鍋蓋放在外麵,鍋裡的點心包子全沒了。

一些吃食本不算什麼,可這偷盜之罪卻不能以東西的貴重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