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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夫郎是個告狀精(6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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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華國皇女在夏國出事兒,那不是要引起兩國交戰嗎?

淩希行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壞了?

蘇柒若望著不遠處的湖水,清聲道:“餘小姐若是有空,不妨隨我們一道遊湖如何?”

她與淩昱珩都不熟悉這裡,有個現成的導遊用多好啊!

餘蔭心中歡喜,連忙道:“是在下旳榮幸。”

她一直欽佩華國五殿下的才華,想要與之結交,如今機會不就來了?

湖水清澈,風景秀麗。

餘蔭與蘇柒若初見時的她完全不同,麵對淩希行時,她神情冷漠,如今跟她聊了聊,才發現這位探花娘子十分善談。

從談話中也能看出,餘蔭善讀書,知識豐富,是個可交之人。

淩昱珩解決了心頭大患,渾身輕鬆,也沒再覺得餘蔭老纏著蘇柒若說話有那麼煩了。

窩在蘇柒若身邊看著四周美景,隻覺得空氣都是甜的。

蘇柒若坐在淩昱珩身側,替他擋去了大半涼風,餘蔭看在眼裡,心中也不由得羨慕起來。

這樣的感情倒是與她所見不同,家中姐姐和姐夫相敬如賓,平時連說話都客客氣氣的,從未像麵前的二人這般過。

男子倚在女子身側,偶爾撒嬌,嬌笑連連。

女子眼底儘是寵溺,事事為他,細心體貼。

這一日淩昱珩玩得十分儘興,卻也是真的累了,回去的路上就在馬上睡著了。

蘇柒若將人抱下了馬車,用披風裹著,無人敢偷看她懷中之人是誰。

正巧從院裡走出來的玄晏先生碰上了這一幕,又在原地愣了許久。

這應該就是寵愛了吧!

第二日淩昱珩便進宮去與君後說了餘蔭與他要退親之事,君後一聽亦是歡喜不已。

既是兩個孩子都無意於對方,他對餘正君也能少生些愧疚。

當初是他們兩個做父親的太過自私,沒考慮孩子們的感受就定下了這婚事,才鬨成今天這般地步。

早些將事情解決,莫要耽誤了兩個孩子。

從坤寧宮出來,淩昱珩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忘憂宮門口,抬眼看著上麵的門匾。

他都往快忘了上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了。

兩年前?

亦或是更久……

當初那個他拿著當兄弟的淩希行,可否對他有過一分真心?

淩昱珩側眸瞥了身後一眼,然後才推門走了進去。

淩希行自那次被蘇柒若打傷之後便一直躺在床上,宮裡的禦醫隻開了藥也再沒來過。

聽到推門聲,床上的人強撐著身子歪過頭去,看見來人,眼睛忽得瞪大,眼底充滿了恨意。

與以往的慣會偽裝不同,這一次淩希行竟將不悅都掛在了臉上。

想來也是,他如今這般,可都是拜麵前這人所賜。

“你怎麼來了?來看我笑話的嗎?如今你也看到了,可滿意?”

淩希行冷笑一聲,因為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又連咳幾聲。

淩昱珩卻是連眉頭也沒皺,隻淡淡地看向淩希行。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

淩希行緊緊攥著拳頭,努力撐著身子靠在床頭,麵色蒼白,故作鎮定。

“你在說什麼?”

“不要再裝了,淩希行,你真以為我傻嗎?”

淩昱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譏笑道,

“我自幼讓著你,那是拿你當兄弟,不是我真的那麼蠢。接二連三的被算計,便是許多事情都指向你,我都不曾懷疑,可你卻因為嫉妒父後為我定下的婚事將我騙出宮去賣掉。淩希行,你好狠毒的心啊!”

淩昱珩承認,他雖沒有那麼蠢,卻也不夠聰明。

不然,他也不會被這麼一個歹毒的男人坑害了這麼多年,利用了這麼多年。

淩希行還欲狡辯,他自是不會承認自己曾經害過淩昱珩,左右他們沒有證據,也不能將他怎麼辦。

“你不必急著否認,今日我過來是要告訴你一聲,我與餘家的婚事已經取消,是餘三小姐自己找上我的。”

淩昱珩話音一落,淩希行臉上便多了幾分笑意。

沒想到淩昱珩也能有今天,真是讓人意外啊!

可淩昱珩後麵的話,卻將淩希行臉上的笑容打了個粉碎。

“餘三小姐與我的婚事取消,以後不再與皇家聯姻,各自嫁娶,互不乾涉。”

“不,不可能。我才是要嫁給餘三小姐的人,她自是不會娶你,因為要嫁給她的人是我啊!”

淩希行不相信淩昱珩的話,什麼叫以後不再與皇家聯姻?

不與皇家聯姻,那他要怎麼辦?

“你心心念念要除了我,不就是想嫁給餘蔭嗎?可人家不要你呢!”

淩昱珩看著自己白嫩的手指,輕輕碰了碰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笑得十分幸福。

“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要定親了。”

又往前走了兩步,淩昱珩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擺在淩希行眼前,顯擺道,

“這戒指是華國皇室的寶貝,據說是華國先祖送給最愛的人的定情信物,上麵的這顆綠寶石舉世罕見。喏,這是柒若姐姐送我的,以後我會是她的王君,是她唯一的男人……”

淩希行妒忌的滿眼通紅,死死盯著淩昱珩手指上的戒指,恨得咬牙切齒。

王君?

唯一的男人?

“那華國的五皇女可知道你身子不乾淨了嗎?”

淩希行堅信,淩昱珩在外近兩年,不可能還是清白之身。

華國皇室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的皇女娶一個不乾不淨的男人回去的。

“你在說什麼?”

淩昱珩忽然笑了,歪著頭看向淩希行問道。

“你少在我麵前裝蒜了,當初你明明是被賣去了花樓,莪不知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但那些花樓裡調教人的手法我也聽說過,你不可能還是完璧之身。一個被人破了身子的破鞋還想做王君,彆做夢了!”

身上的疼痛已經被滿心的妒忌壓蓋住,淩希行受不了淩昱珩在他麵前顯擺,隻想贏他一局。

從小到大,除了出身不如淩昱珩,他從來就沒有輸過。

這一次,也一樣。

“看來你這是承認當初害我的人就是你了?”

淩昱珩也收了笑,一臉正色地看向淩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