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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夫郎是個告狀精(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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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待會兒給你做幾套合身的衣裳,你再挑些首飾,以後就拿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謝謝姐姐。”

淩昱珩眸子一紅,急忙垂下頭去。

如今他受了委屈有人護著,缺了什麼都有人想著,這樣的日子與在宮裡也並無什麼不同。

姐姐是他的恩人,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人。

他都已經大半年沒有吃過飽飯沒有穿過乾淨厚實的衣裳了,可姐姐什麼都給了他。

“今天你受委屈了,這事兒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想來他做乞丐的時候便受了不少的委屈,蘇柒若怕淩昱珩心裡難受,所以那文家公子的事情她必須得管,不能讓他覺得誰都能欺淩他。

淩昱珩急忙抬起頭來,紅著眸子道:“其實也沒受什麼委屈,穀雨姐姐都替我出了氣的。”

他就是氣不過那文家人這般跋扈,在玉城像個土皇帝似的,誰都不放在眼裡。

撞了他不道歉也就罷了,還說那麼難聽的話。

以前做乞丐的時候淩昱珩就知道這文家的一些貓膩,那城主文雁慣會偽裝,實際上她身上可裝著不少秘密呢!

淩昱珩故意跑來跟蘇柒若告狀,其中便也含著想要為玉城百姓除害的心思,順便能叫恩人姐姐立個功勞,這樣她就能早些回家了。

“還是打的輕了,下次遇到這種人不要怕,直接打他個滿地找牙,出了事兒我給你兜著。”

蘇柒若難得說了句地痞子般粗魯的話,總算將淩昱珩逗笑了。

“姐姐你可真好。”

比他的親姐姐待他都好。

他以前在宮裡每次受了什麼委屈,皇姐總是說叫他不要計較,因為他是嫡子,也代表著皇姐的顏麵,不該恃寵生嬌。

如今恩人姐姐卻說他可以打回去,他不知道何為有恃無恐,但她這句話卻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裡。

“待明日我陪你出去。”

蘇柒若看了看外麵的天兒,這幾日天氣都不錯,她陪他出去走走也無妨。

淩昱珩連忙搖了搖頭:“我不想出去了,我就在府裡陪著姐姐。”

恩人姐姐的身子還未好,他哪兒敢讓她陪著出去啊!

麵前的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蘇柒若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輕笑道:“大夫說我不能總是窩在府裡不動,要適當地出去走走,你就全當陪我了。”

淩昱珩眸子一亮,連忙點了點頭,那模樣乖巧極了。

有姐姐陪著,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穀雨出了府門就騎馬直奔城主府而去,她心中嗤笑,也不知那老東西見了她們殿下會是個什麼反應。

畢竟五皇女在玉城的消息並未外傳,而她們所住的府邸上麵的牌匾上寫著的也是陸府。

“陸”是當今君後的姓氏,為了避免麻煩,太女殿下和五殿下在外頭的許多府邸都是用“陸”做的府名。

城主府內,文清幽著人將翠竹扛了回來後便哭著去了他母親文雁的書房。

文雁府裡三夫四侍雖一個不少,可膝下卻隻有文清幽一個嫡子,平時待他也多了幾分寵溺。

“母親,您可一定要為幽兒做主啊!嗚嗚……”

文清幽哭著撲進文雁的懷裡,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把自己說得好不委屈。

文雁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在玉城竟還有人敢欺負她城主府的嫡公子,這是當她死了嗎?

“好了好了,彆哭了,這事兒母親一定會為你做主,定將那賊人抓來好好抽打一頓為你出氣。”

文雁輕撫著兒子的秀發,好聲勸道。

“也不知那女人用的什麼功法,現在翠竹還都不能動呢!母親您倒是想想辦法啊!”

文清幽抹了把眼淚,焦急道。

他待旁人雖不算好,對這個自小陪著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兒總還是有幾分真心。

“那便讓你大姐去瞧瞧,左右不過就是些武功路子,難不倒咱們。”

文雁頗有耐心地哄著,瞧著倒是個好母親的樣子。

“大人,大人,門外有人要見您。”

管家匆匆跑了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塊腰牌。

“什麼人?”

文雁皺著眉頭接過那腰牌,文清幽睫毛一顫,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街上那女子的話。

難不成是他們找上門來了?

文雁看著那腰牌,麵色一僵,雙手忍不住發起抖來。

“這……這人在哪兒,還不快將人請進來。罷了,我親自去請。”

顧不得再管兒子的心情,文雁起身就大步朝外走去。

那腰牌上的八尾鳳凰她若是認不出來,那就白活這麼幾十年了。

這到底是哪位祖宗到了玉城啊?怎麼就沒人早早地通報一聲呢?

“母親,我的事情還沒說完呢!”

文清幽見人要走,忙起身跟了上來。

“你的事情且先放一放,母親現在得先去見見這位貴人。”

文清幽還是第一次見母親這般謹小慎微的模樣,到底是什麼人讓她害怕成這樣?

貴人?

難不成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了?

文清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轉身就往院子跑去。

他要換一套新衣裳,萬一有什麼貴族小姐,也好相看一番。

作為玉城城主的嫡子,在文清幽眼裡這滿玉城的女人就沒有能夠配得上他的。

如果是京城或是旁的地位高些的小姐,他倒是願意一試。

穀雨還在馬上坐著,見裡頭一個中年女人一臉急色地往外跑,不由得揚了揚嘴角。

這個老東西怕是還不知道她兒子乾的好事兒吧!

“這……這……”

文雁見門外隻有一個侍衛模樣的女子騎在馬上,並未見到有哪位殿下的馬車,不由得一愣。

“文城主,我家主子請您和貴公子走一趟。”

穀雨朝文雁抱了抱拳,並未下馬。

臉上雖是掛著笑,笑意也不達眼底。

文雁一怔,再想到方才兒子告狀時所說的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那個孽障該不會是得罪了哪位殿下了吧?

據她所知,皇上膝下的幾位皇女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完了完了,文雁額上已經開始冒汗,穀雨也隻當不知。

“文城主莫不是太過高興,這才忘了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