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信件慕容雪薇轉頭吩咐琉璃,眼下銅牛縣的憂患解除了,接下來就該收拾收拾薑淩雲和慕容蓮了。
這段時間慕容雪薇一直讓琉璃找人暗中留意著慕容蓮和薑淩雲兩人。
薑淩雲既然願意帶著慕容蓮逃跑,肯定是慕容蓮答應了薑淩雲什麼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是薑淩雲不能拒絕的。
慕容雪薇抬眸看向牆上的一幅美人圖,“就是不知道當這個條件和薑淩雲的事業衝突上了,薑淩雲會怎麼選?”
“夫人你在說什麼?”琉璃疑惑地問。
慕容雪薇朝著琉璃招手,琉璃附耳過來,慕容雪薇悄悄說了幾句話。
琉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連忙點頭,“夫人我這就去辦。”
說完琉璃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看著琉璃出去的身影,慕容雪薇重新拿起筆給顧燁回了一封信。
這次水災還隻是前兆,後續還會有更大的洪水,波及的就不止是銅牛縣了。
上一世裡,銅牛縣的洪水隻是一個開頭。緊接著,整個金榆府都遭受了特大水災的襲擊。
那場災難造成了數十萬人傷亡,甚至波及好幾個州府,如果這一次也發生同樣的情況,那後果不堪設想。
雪薇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提筆在信裡寫道:
"顧燁,雖然此次銅牛縣的危機已經解除,但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我有預感,這隻是一個開端,更大的災難可能就要來臨。"
"我建議你立即留下人手,時刻關注江南地區的雨情。一旦發現異常,要第一時間采取行動,疏散百姓。"
"與此同時,也要加強河堤的維護,確保足夠的抗洪能力。這場戰役可能會持續很久,我們必須提前做好萬全準備。"
寫完這段話,雪薇歎了口氣。前世的水災讓數以萬計的百姓家破人亡。
慕容雪薇自覺自己的力量有限,隻能幫到這麼多了。
就在雪薇將信件封好,準備派人送出的時候,林叔匆匆走了進來,神色有些慌張。
"夫人,不好了!"林叔上前說道,"宮裡傳來口諭,皇上要您親自前去參加七日後的宮宴。要是皇上知道將軍不在府中,那可是殺頭的罪名。"
慕容雪薇想了想,“林叔,不用著急。”
慕容雪薇重新打開信件,在裡麵加裡一句,宮宴急召速歸。
重新放好,交給林叔,讓林叔快馬加鞭送去銅牛縣。
林叔點頭應好,拿起信件就派人去了。
慕容雪薇開始思考,雖然慕容雪薇作為顧燁的妻子,確實有資格受邀參加宮宴。
但這次皇上突然點名要她出席,著實有些反常。
不過,無論如何,她都要保持警惕。畢竟皇宮曆來都是鬥得最厲害的地方,慕容雪薇可不想被人鑽了空子。
七日後,慕容雪薇在衣櫃中隨意找了一件。最普通素雅的衣裙,隨便套上,發髻也是讓琉璃隨便梳的,頭上沒有帶什麼特彆華麗的首飾,就簡簡單的拿銀簪子隨便給挽上去。
這一身裝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甚至是有些家境比較好的女生,都看不上這種裝扮。
慕容雪薇直到進宮都沒有看到顧燁回信或者回來。
慕容雪薇帶著忐忑的心情,坐上了娶皇宮馬車。
今日這宮宴無論如何慕容雪薇都是要去的,畢竟就算沒去皇上傳召,慕容雪薇也是要。想辦法進宮的。
進宮後,慕容雪薇和琉璃在侍女的帶領下隨意找了個亭子坐下來歇息。
不遠處兩道身影閃過。
琉璃看兩人覺得很眼熟,“夫人,那是不是慕容蓮和薑淩雲啊!”
雪薇聞言,眉頭微皺。薑淩雲是長公主蕭琬凝的心腹,而慕容蓮則是她的表妹,兩人同時出現絕非巧合。
"你確定沒看錯?"雪薇問道。
琉璃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他們還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密謀什麼。"
慕容雪薇沉思片刻,心中警鈴大作。她早就知道蕭琬凝對她懷有敵意,如今看來,這次宮宴一定會很精彩的。
"我知道了,不要打草驚蛇,看看他們想做什麼。"雪薇揮手示意琉璃隱藏好,自己則陷入了沉思。
她不禁想起了前世的經曆。在那個世界裡,蕭琬凝曾多次設計陷害她,甚至還想置她於死地。如今看來,這個狡猾的公主依舊未除舊習。
慕容雪薇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的神色。
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親愛的公主殿下,你可要玩得儘興啊!
不多時,那個帶路的宮女又來了,是來告訴慕容雪薇宮宴已經開始了。
慕容雪薇走在路上,腦海裡一直在想著顧燁怎麼還沒回來。
顧燁身為太初國的第一將軍,他的位置一直。都是畢竟靠前的。
慕容雪薇懷著忐忑的心,勉強坐了下來。
皇帝舉起酒杯,象征性說了一些官方的話。
酒過三巡之後皇帝將目光放在了慕容雪薇身上。
“這位是顧夫人是嗎?”
慕容雪薇起身行禮,“正是妾身。”
“顧夫人咱們在三個月之前見過,不知道夫人可還有印象?”
慕容雪薇好奇,皇上為什麼突然要提起這個?
“其實朕一直很羨慕顧將軍,隻是在邊境隨便受個傷,就能被顧夫人這種大美人所救。”
慕容雪薇有些尷尬地回,“是顧將軍為國為民,妾身能救下顧將軍是妾身的福氣。”
“這福氣著實讓朕羨慕啊!”皇上在說話的時候,被一個官員打斷了。
“皇上,老臣有要事要奏。”
皇上被突然打斷有些不爽,一直忍著怒氣,手中的杯子都快捏出裂紋來了。
“愛卿,今日隻是家宴,不談朝中之事。”
皇上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平日裡在朝堂上,這些老臣就對他指手畫腳的不說,今日皇上隻是想和美人聊聊天,談談情,這些人也要來嘰嘰歪歪,惹得皇上著實是煩躁的很。
“皇上事態緊急,陳不能你說啊!”那老臣也是死犟,非要選擇這個時候說。
最後皇上隻能忍著性子,“何-事-準-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