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薇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起來。她走到琉璃麵前,低聲問道,“寧城怎麼了?是慕容蓮和薑淩雲有什麼動靜嗎?”
琉璃點點頭,“與其說是動靜不如說是消停了,寧城那邊說慕容蓮這段時間消停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整天喊著要夫人放她出去。”
慕容雪薇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說,“哦?這可不像是她的性格啊!”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那薑淩雲呢?他最近如何?”
琉璃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薑淩雲...他最近倒是很配合。不光是配合,有時還會主動交代一些事情。”
慕容雪薇聽完,臉色反而變得嚴肅起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輕聲說道,"不對這個事情太過反常了。”
琉璃撓撓頭,很是不解,“說不定就是他們受不了刑罰,就想招了呢?”
慕容雪薇搖搖頭,“人一旦遇到什麼時候,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方式方法。如果說受不了刑罰就想招了的話,在我們來帝都之前就該招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慕容雪薇開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眉頭緊鎖,顯然在思考著什麼。琉璃站在一旁,不敢打擾。
過了一會兒,慕容雪薇停下腳步,轉向琉璃,語氣堅定地說,”琉璃,你現在立即飛鴿傳書給寧城那邊,讓他們加派人手,嚴密監視慕容蓮和薑淩雲。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要詳細記錄下來。“
琉璃立刻點頭,”是,夫人。我這就去安排。“
慕容雪薇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深遠的計劃。她輕聲說道,”能讓慕容蓮和薑淩雲兩個人同時改變態度的人隻有蕭琬凝了。"
琉璃看著自家主子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問道,“夫人,您覺得他們會有什麼企圖嗎?”
慕容雪薇微微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但無論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尤其是薑淩雲,他主動提供的消息,很可能是在設局。”
琉璃恍然大悟,"這是想害夫人!"
“這個應該不會,在他們拿到我們慕容家財庫鑰匙之前,應該是不會對我動手。”
“夫人,那我這就加派人手,一定會保護好夫人。”
慕容雪薇點點頭,"好,你去安排吧。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行事,不要打草驚蛇。"
琉璃領命而去,慕容雪薇又陷入了沉思。她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景色,心中思緒萬千。
“慕容蓮,薑淩雲,”她低聲自語,“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傍晚時分,慕容雪薇正在院子裡踱步,心中思緒萬千。
突然,慕容雪薇聽到了府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這個點回來,隻可能是顧燁回來了。
慕容雪薇趕緊迎了上去,看到顧燁疲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回來了!"慕容雪薇快步走到顧燁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顧燁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隻是有點累。”
慕容雪薇伸手扶住顧燁的胳膊,輕聲說,"來,先坐下休息一下。"
慕容雪薇扶著顧燁來到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然後招呼琉璃去準備茶水。
"顧燁,"慕容雪薇坐在顧燁身邊,輕聲問道,"這次刺殺的事情,皇宮那邊怎麼說?有什麼進展嗎?"
顧燁深深地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皇上說,因為這些都是死士身上並無證明身份的東西,皇上猜測這次刺殺是靈源國派來報複的,他讓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慕容雪薇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什麼?就這樣草草結案了?你堂堂一個大將軍遭遇刺殺險些喪命,隨便幾句話就應付過去了?“
顧燁點點頭,臉上寫滿了無奈,”是啊,皇上的意思很明確,不想再追究這件事了。“
慕容雪薇皺起眉頭,輕輕搖了搖頭,”靈源國雖然在你手底下吃過不少的敗仗,但是靈源國正在內亂那裡分得出時間跟人手來刺殺你,這顯然就是敷衍你。"
"我也這麼覺得,“顧燁低聲說,”可皇上已經下令了,我們也不好再追查。"
“你想查嗎?”慕容雪薇突然湊到顧燁麵前問。
顧燁被慕容雪薇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整得愣神了,“你說什麼?”
“明麵上皇上不讓查我們確實不能再查了。可你若是想查,我可以用慕容家的人脈來幫你查。”
“你要怎麼查?”
“這你就彆管了,你隻說你想不想查?”慕容雪薇繼續問,似乎一定要問出裡緣由來。
顧燁看著慕容雪薇堅定的眼神,點點頭,“查。”
慕容雪薇輕輕握住顧燁的手,柔聲說,"好,既然覺得要查,你先彆想這些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讓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
顧燁感激地看了慕容雪薇一眼,“謝謝你,雪薇。”
慕容雪薇心中一暖,但很快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顧燁,雖然明麵上我們不能查,但你還是一定要小心,不要再出什麼意外。”
顧燁點點頭,“我知道,我會小心的。你也要多加小心。”
就在這時,琉璃端著茶水走了過來。慕容雪薇接過茶杯,遞給顧燁,“喝點茶,暖暖身子。”
顧燁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突然,他像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向慕容雪薇,“對了,雪薇,你今天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消息?”
慕容雪薇一愣,“奇怪的消息?你是指什麼?”
顧燁壓低聲音說,"我在宮裡聽到一些風聲,說是有人在暗中調查你。"
慕容雪薇心中一驚,"查我?是誰?為什麼?"
顧燁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覺得,我們得多加小心了。"
慕容雪薇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心裡了然,也猜到是誰在查她。"我明白了。我會多留意的。"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和決心。他們知道,雖然表麵上刺殺案已經結案,但真正的危險可能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