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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女人的呼救聲。
趙小龍和龍濤轉頭向著聲音發起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著。
在他的旁邊蹲著一位穿著碎花短裙的年輕少女。
年輕少女一臉焦急,雙手緊握成拳,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試圖將老者扶起,但力量有限,隻能無助地蹲在一旁,不停地呼喚:“爺爺,爺爺,你醒醒啊!”
聲音中帶著哭腔,卻透著不屈的堅持。
周圍的人群開始聚集,但大多隻是駐足圍觀,議論紛紛,卻無人敢輕易上前。
少女的碎花短裙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是她內心不安的寫照,而那聲嘶力竭的呼救,在夜空中回蕩,牽動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這是老主教,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圍觀的人群中有個人認出了老者。
這位老者正是法蘭斯教會的老主教湯姆士。
就在這時,一群衛兵走了過來,將眾人驅散。
為首的那名衛兵對著少女說道:“伊利亞小姐,您不要太過於著急,現在我們就將老主教大人送往醫院,相信他老人家肯定不會有事的!”
伊利亞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你們了!”
為首的士兵點了點頭,看向伊利亞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但很快就一閃而過。
他吩咐身後的士兵將老主教抬了起來,然後向著門外走去。
等到他們離開後,趙小龍的眉頭微微一皺,看向龍濤問道:“我看這個老主教突然發病有些蹊蹺,他會不會跟這次的事情也有些關係啊?”
“你的意思是……這場突如其來的病發,並非偶然?”
龍濤的聲音低沉而凝重。
他的目光穿過餐廳的窗欞,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視到更深的秘密之中。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刀叉,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閃爍著探尋的光芒。
“我們初來乍到,就遇到這樣的狀況,確實有些不尋常。老主教在法蘭斯地位尊崇,他的健康關乎許多,如果真是有人暗中作祟……”
說到這裡,龍濤的語速放緩,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那這場風波,恐怕比我們預想的還要複雜。”
餐廳內的溫馨氛圍仿佛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猜測打破,空氣中彌漫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周圍的食客雖未察覺異樣,但趙小龍與龍濤之間的對話,卻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趙小龍輕輕地笑了笑。
“這隻不過是我的一種猜測而已,現在美食也品嘗過了,不如我們兄弟倆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龍的話語剛落,龍濤便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然。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隨即起身,動作輕盈而不失穩重,仿佛夜色中的兩道暗影,悄然滑出餐廳。
街道上,月光稀薄,路燈昏黃的光暈灑在濕潤的石板路上,拉長了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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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龍與龍濤緊隨著衛兵隊伍,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如同夜色中的獵人,悄無聲息地追蹤著獵物。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不安,偶爾傳來的夜風,似乎也帶著幾分涼意,直透心扉。
他們穿過幾條狹窄的巷子,最終來到了市區邊緣的一座古老醫院前。
醫院的大門沉重而陰森,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與希望。
“他們為什麼會將老主教送到這裡?市區裡有那麼多的好醫院,難不成真的如同小龍你所說,這件事情另有隱情嗎?”龍濤低聲說道。
“這誰說得準呢,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再說吧!”
趙小龍一邊說著,一邊四下搜尋著能秘密進入醫院的通道。
片刻後,趙小龍的目光在昏黃的路燈下穿梭,最終鎖定在醫院後牆的一扇半掩的窗戶上。
那窗戶被厚重的藤蔓半遮半掩,隱約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指引。
他輕輕拉過龍濤,指了指那扇窗,眼神中充滿了決意。
兩人迅速靠近,動作敏捷而默契,仿佛多年合作的搭檔。
趙小龍手掌一揮,輕輕劃破纏繞的藤蔓,隨即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
一股潮濕而略帶消毒水味的氣息撲麵而來,他回頭對龍濤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跟上。
龍濤點了點頭,緊隨其後,兩人悄無聲息地鑽進了醫院,隻留下外麵昏黃的路燈,依舊孤獨地照亮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
醫院3樓的一間病房之中。
幾個身穿白褂的醫生檢查了老主教湯姆士的身體後,微微地皺起了眉頭。
“老主教的身體並無大礙,那為何會突然這樣呢?”
在一旁的伊莉亞有些訝異。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爺爺的身體一向健朗,我也不知道為何會一下變成這個樣子,求求你們救救爺爺吧!”
為首的一個上年紀的醫生點了點頭。
“伊利亞小姐,您不用太過於著急,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要開個會討論一下,一定能夠治好老主教的病情的!”
“那真的就拜托你們了!”
伊利亞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無比感激的說道。
醫生們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出去。
此時病房中隻剩下伊利亞和昏迷不醒的老主教湯姆士。
“爺爺,你可千萬不要蘇醒啊,彆丟下我一個人!”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那個強壯的衛兵帶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的臉在昏黃的病房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仿佛終年不見陽光的地底生物,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如同寒夜中閃爍的刀鋒,讓人不寒而栗。
他緩緩步入病房,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人心上,帶來無形的壓迫感。
黑色風衣隨風輕擺,衣擺下隱約露出的一抹銀色光澤,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像是某種不祥之物的預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裡沒有絲毫溫度,反而讓人感到一股從心底湧起的寒意,仿佛他所帶來的不僅僅是探視,更是某種未知的、不可抗拒的命運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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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亞看到了中年男子後,身體不由的顫抖了幾下。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想乾什麼?”
那位衛兵趕緊開口介紹道:“伊利亞小姐,您不用太過於緊張,這位是來自倭國黑龍會的景田秀一先生,他的醫術十分的驚人,聽說了老主教的事情後,特意過來看看。”
伊利亞聽了目光,稍微柔和了一些,但眼神的底部仍舊是有些警惕之色。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的是太感謝了,那您快替我的爺爺看看吧!”
景田秀一微微頷首,那雙深邃的眼眸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緩步走向病床旁,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穩而有力。
他輕輕掀開老主教身上的薄被,露出那略顯蒼白的麵容,手指輕輕搭在老主教的手腕上,閉目凝神,似乎在細細感知著脈搏的跳動。
病房內靜得隻能聽見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呼嘯聲,以及景田秀一那輕微的呼吸。
伊利亞站在一旁,目光緊緊鎖定在景田秀一專注的臉上,心中既抱有一絲希望,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忐忑。
突然,景田秀一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迅速舒展開來,他的手指在老主教的手腕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仿佛在確認著什麼。
緊接著,他緩緩睜開眼,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直視著伊利亞,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老主教的情況確實複雜,不過,請放心,我會儘我所能。”
說完,他從風衣內袋中取出一枚精致的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幽幽的寒光,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景田先生,您先慢一些,我想知道我的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伊利亞壯起了膽子,問道。
“老主教的病情非常的複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中毒了,我必須用針灸之法將他體內的毒素儘快的排出來才行!”景田秀一淡淡的說道,臉色也顯得稍顯凝重。
伊利亞聽了,不由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中毒了,這怎麼可能?”
“伊利亞小姐,不用太過於擔心,我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將老主教大人之好!”
井田秀一說完,轉身就準備向老主教湯姆士紮針。
“澎!”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且慢動手,我看你並不準備救治老主教啊,是想用針灸的手段控製他老人家才對吧?”
趙小龍的聲音如同驚雷,瞬間打破了病房內的沉寂。
他身形一動,已站在景田秀一身前,眼神銳利如鷹,緊盯著對方手中的銀針,那枚銀針在燈光下映出的寒芒,在他眼中卻仿佛是致命的威脅。
龍濤則緊跟其後,雙手環抱胸前,目光在景田秀一與伊利亞之間遊移,神色中帶著幾分審視與戒備。
病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連窗外的風聲都似乎為之停滯。
景田秀一嘴角那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此刻凝固,他抬眼望向趙小龍,眼中閃過一抹訝異與警惕交織的光芒。
兩人對視間,空氣仿佛凝固,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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