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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五嘎怎麼突然掛了?”
“等等……這……這是裡的服務器聊天框!”
陳絕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字幕提示,整個人瞬間從副駕駛的座椅上激靈了一下。
打開係統,嘗試著虛空按下“t”鍵,熟悉的聊天方框跟著從左下角冒了出來。
先是打了一個【(???)?he有人嗎?】發了出去。
【鐵二楞忠!誠!】
【鐵三柱忠!誠!】
【鐵四娃忠!誠!】
【陳絕……】
見這服務器聊天框滾動顯示了這些對話最新消息,陳絕立馬意識到自己之前對這個附身的係統基礎功能摸索地還不夠透徹。
“真的可以輸入文字進行全服彈窗聊天?”
“那作弊指令……”
陳絕回憶了一下過去玩時記下的作弊代碼,嘗試著虛空敲鍵盤輸入了一下【/gaede&nbp;1】回車發送。
接著聊天框就彈出了相關提示【錯誤代碼404,無法激活該指令。】
“上帝模式不行?”
陳絕心中嘀咕,不信邪地又試著敲了幾行作弊代碼。
例如改變天氣、給予物品、無敵、tp傳送之類的指令一一回車發送,得到的反饋全都是顯示的“404”提示。
試了所有的作弊代碼、遊戲指令都沒有反應,陳絕就確定原版內置的作弊彩蛋已經因為某種原因被通通閹割掉了,隻剩下這個全服務器發言聊天的基礎功能還保留著。
“沒法作弊也沒事,光靠現在的功能就已經很逆天了。”
“先回去看看鐵五嘎的情況再說。”陳絕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
……
由於意外觸發了全新的係統功能,陳絕就臨時取消了和幾個死黨發小的碰頭會麵。
反正現在都已經收攤了,也沒樂子給這群富家子弟找了。
在小群裡發了條(有內鬼,終止交易!)的放鴿子沙雕表情包後,陳絕就讓鐵一直接將貨車開回了陳村。
一路上陳絕圍繞著這個全服務器聊天框研究了半天。
見裡頭除了自己一個玩家可以打字發言,剩下的像鐵傀儡他們都跟智障機器人一樣時不時跟著冒出一句【忠!誠!】以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在線玩家冒出來回複消息。
“還真是我的世界。”
“全服務器就我一個活人。”陳絕心中暗歎。
花了一個多小時趕回到老宅。
陳絕帶著鐵一挖開雜物間的地板,一路朝著地下坑快速下爬。
隻是越爬陳絕就越發現不對勁,他感覺這原本隻有百來米的豎井開始變得深不見底起來!
“我擦!”
“這幾個鐵憨憨到底挖了多深?”
“出門前不是交待了,讓他們開100個新坑嗎?”
陳絕急忙切換到了史蒂夫狀態,按下hfit鍵進行潛行,確保自己不會爬太快從梯子上掉下去。
沿著梯子一路向下,穿過了陳絕自己開的那幾個坑後,每過百米距離就會有一個全新的坑洞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噔噔噔~地一直爬到了底部最後一個坑洞時,陳絕立馬刹住了車。
因為豎井的底部出現了一個黑壓壓的方格洞,往裡頭一看烏漆嘛黑一片,偶爾還能聽見有水流的聲音從底下傳來。
“沃日!”
“這是挖到地質空腔了?”
“溶洞?”
“還是地殼斷層?”
陳絕見狀急忙從樓梯跳上了第105坑的邊緣位置,看了一眼那四個圍在原地著急地團團轉的鐵憨憨。
“鐵五嘎掉下去了?”陳絕問道。
四個憨憨點了點頭。
看他們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陳絕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頭。
因為陳絕發現,除了鐵一的情況稍微好點之外,後續合成出的這幾個鐵傀儡雖然因為魔改d具備了一定的智慧,但是行為處事卻非常呆板,隻能機械地遵照他的指令做事。
對於這樣不合格的助手,讓它們去乾司機、當倉庫管理員、挖礦工、收割采摘之類的簡單工作倒是沒有問題。
真正指望他們派上更大的用場卻是有點勉強。
“算了,有總比沒有強。”
“有了它們的100%忠誠,日後轉運物資這塊也不用擔心暴露係統的秘密。”陳絕輕歎了一聲。
……
繞著那個挖出的地底溶洞入口研究了片刻,陳絕先是拿火把、手機電筒往底下照了一下,見這幾樣工具散發的光線無法探清底下有多深。
陳絕就拿一個之前頹廢吸煙時買的防風打火機,從洞口丟了下去。
“沒有熄滅!”
“底下有氧氣!”
盯著那打火機快速墜下,一直到那團微弱的火光因為下墜到了很深的距離而消失,陳絕這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要知道,此時他所在的第105號坑的位置,已經距離地表超過了2千米深。
再往下挖,陳絕也不知道會冒出什麼預料不到的鬼東西。
像這類的溶洞、斷層、空腔遍布地殼,能被鐵傀儡們意外挖到也是非常碰巧了。
於是盯著沉思了片刻後,陳絕就去拿剩下的【鐵錠】合成了幾個【水桶】出來,舀了幾桶水倒下去後,一條半透明的方形水瀑布就從豎井底部一路向下傾斜了下去。
這是遊戲裡倒水的一個小技巧,利用“無限水”的特性,可以憑空生成一條可以鑽進去緩慢遊泳的水柱。
有了這條水柱的緩衝保護,從再高的位置墜落也不用擔心摔死。
“下去看看。”
陳絕將之前合成的鐵套穿戴了起來,拿了一堆的工具、食物和方塊裝進了背包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他沒有腦殘到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而是先讓皮糙肉厚的鐵一打頭陣下去探了探。
在上麵等了幾分鐘,沿著水柱重新遊上來的鐵一說道“老……老板!底下是個大裂穀,很深,鐵五嘎就是摔在最下麵的大石頭上砸死了。”
說著鐵一就拋出了從底下撿到的鐵五嘎死亡後掉落的【鐵錠】x3和【虞美人】x1。
剩下那四個鐵傀儡一見同伴死後的掉落物,也都拉攏著腦袋露出了一副擬人的悲傷。
陳絕見狀則是臉皮抽動,有些欲哭無淚道“瞧給這倒黴孩子起的破名字!鐵五嘎,這才給我乾了幾個小時的活,怎麼就突然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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