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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西山上的事,很蹊蹺。
土豆就一下子出現了,小童子突然出現,一眨眼又消失。
這些她都是她親眼看到的。
倘若是自己眼花了,總不能那麼多人的眼都花了吧?
她問小丫鬟“你是不是也看到了那個紫衣小娃?”
小丫鬟膽戰心驚,不敢說不是也不敢說是,仔細觀察著主子的臉。
“我……我好像是看到了?”
“好像是真看到還是沒看到?”
“我,沒看到?應該是我眼花了。”小丫鬟驚恐地脫口而出。
“就是的,哪裡有什麼天降紫衣小娃,不過是大司農的人裝神弄鬼,那些人最愛乾的就是那種事。”
慶王妃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解釋。
小丫鬟慌忙點頭,同意主子的話。
慶王妃起身說“回京!”
……
慶王府門口,來了幾個人,門房小廝左右看了看,把他們請進了門。
“慶王,安州西山上的土豆種塊,真的被付季昌弄到了,好大的一堆!”
一個瘦瘦的人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慶王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難道西山上真有神仙下凡?
看來李雲炯真的要成。
如果他真的把土豆種成功了,父皇一定會龍顏大悅,那一大幫朝臣都是見風倒的,一定會支持李雲炯的。
他年紀小,但父皇一時半會還駕崩不了。
李雲炯就有機會了。
他堅決不能讓李雲炯得逞。
不過也不能貿然阻止西山的種植進程。
方法隻有一個,慶王臉上浮起邪惡的笑容。
他拿上作戰計劃,立刻去了皇上的寢宮。
福公公把他帶到了皇上跟前。
慶王跪拜了父皇,把修改過的作戰計劃講了一遍。
皇上點頭說“不錯,看來你做了不少功課,不過還要調度好各級將領,互相配合,天時地利人和,方能打勝仗。”
慶王恭敬地說“父皇教訓的是。”
見皇上臉色不錯,慶王開口說“聽說四弟去了安州,督促大司農和安州府衙種植土豆了,四弟年紀小,正是讀書的時候,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兒臣也想去安州看看,幫四弟一把。”
皇上抬起眼皮看了慶王一眼,不疼不癢地問“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好多了,多謝父皇惦記!”
慶王臉上一陣喜色。
“也好,安州人傑地靈,要是能種出土豆,那就太好了,你去幫幫雲炯吧,順便也散散心,等身子完全康複了,朕還想讓你帶兵打仗去呢。”
“兒臣多謝父皇!”
慶王喜形於色,謝了父皇,跟著福公公出了門。
終於能出京了,他恨不得馬上就去安州看看。
安州那地方,好玩的可真是太多了。
尤其是安泉河,燈紅柳綠,香氛撲麵,簡直不要太快活。
他快步出了宮,騎了馬,朝慶王府去了。
剛到門口,就碰到了風風火火趕回來的慶王妃。
夫妻進屋說了幾句話,就讓人備馬車,拿些衣物,準備去安州。
天快黑了,兩輛馬車駛出了慶王府。
慶王和王妃坐在馬車裡,慶王聽著王妃講著西山的情況,滿心歡喜。
仿佛那土豆已經種植成功了。
仿佛那些功勞都到了自己頭上。
仿佛聽到了父皇對自己的稱讚,還有滿朝文武的擁護。
天色暗了下來,馬車走的不快,晃晃悠悠的往前走著,慶王高興地拉起王妃的手,在手裡把玩著說“辛苦王妃了!”
王妃見夫君難得的好心情,一臉嬌媚地說“隻要夫君高興,我做什麼都可以。”
馬車上的光線更暗了些。
慶王攬著一臉羞怯的女人,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動來動去。
慶王妃是了解男人這點小毛病的,一高興就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容易把持不住自己,一把持不住自己,就容易衝動。
不過,她喜歡慶王衝動。
隻要他不在外麵衝動就好。
可慶王最喜歡在外麵喝了酒,衝動。
安州的安泉河,她很不喜歡那個地方。
慶王確實極喜歡的。
王妃去安州,很少去東城,因為東城有安泉河。
這次跟著慶王去安州,她既興奮又憂慮。
馬車晃晃悠悠,慶王妃已經融化在了慶王的撫弄之下。
慶王問前麵趕馬車的暗衛“還有多久到安州?”
“王爺,還有半個時辰!”
朗寧回答道。
“好,慢一點走,不著急到安州!”慶王道。
王妃當然知道慶王這個不著急是什麼意思。
他在估算自己的時間。
王妃努力控製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前麵坐著的可是扮成小廝的暗衛。
她可是堂堂的慶王妃。
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
可慶王在這方麵是極其有天賦的,無師自通,技術超群。
“慶,慶王……輕點……啊……”
王妃的聲音斷斷續續,支離破碎。
朗寧早已習以為常,不過這是第一次遇到慶王和王妃。
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努力把馬車趕得又穩又慢。
馬車的空間還是小些,慶王有些不過癮。
“停車!”慶王大喝一聲。
他懷裡的慶王妃嚇得渾身一激靈。
“靠邊,去那邊小林子裡!”慶王把身上的衣服攏攏,還不忘了給王妃把衣服裹好。
“走,帶你去尋求下刺激!”慶王喘著氣在王妃耳邊說。
熱熱的氣息熏得王妃的臉更紅了。
“夫君……這不太好吧!”
王妃拉住慶王的胳膊哀求道。
她做夢也沒想過這些,在馬車上就已經超乎了她的想象和認知。
“人總要嘗試下沒有嘗試過的東西,你夫君不是池中之物,遲早要乾一番大事業!”
雖然王妃看不到慶王的臉色,但能感覺到他的威嚴。
王妃滿眼含淚,披了件衣服,慢騰騰從馬車上下來,低頭跟著慶王進了小樹林。
朗寧懂事的把油布大傘,靠著一棵大樹撐好了,他退到了不遠不近的位置。
慶王興奮地把王妃拉到了傘下……
慶王妃又羞又驚,大滴大滴滴淚順著臉頰落在地上。
她屈辱地弓著腰,趴在粗糙的大樹上,任由慶王胡作非為。
“慶,王爺……求您了王爺……”
王妃咬著牙,拉著慶王的手苦苦哀求。
慶王不喜歡王妃的拘謹,,他每次帶出來的女子,都是很放得開的。
他更加的生硬蠻橫起來……
黑暗中,站在不遠處的朗寧死死握著拳頭,脖子上的青筋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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