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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旁植株茂盛,隱隱約約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好像就是前麵了,大人,走吧。”
“好。”
那聲音離孟雍很近,好像就幾個眨眼的功夫,他們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當下,他什麼也顧不上,攥著喬沐嬌手腕的手掌與壓在她嘴唇上的手掌同時用力,幾下的功夫就將人帶到了假山後麵。
躲進去的下一瞬,一提燈籠從茂盛的植株中出來,後麵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宮女。
宮女的身後,則是一名侍衛。
宮女年紀不大,應當是她先發現了些不對勁。
一個人又害怕,就跑到守衛那交代自己看到的事情,然後一起來查看情況。
“嗯,好像沒有人啊。”
宮女提著燈籠將這附近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異樣,不好意思地道歉。
“大人,好像是我誤會了,應該沒什麼事,耽誤大人的時間了。”
那侍衛仔細一些,宮女覺得是自己誤會,但他過來的時候也確實聽到了聲音。
他便沒有立刻離開,一雙銳利的鷹眼四處掃視,尋找異樣之處。
在他們怎麼也發現不了異常的情況時,假山裡,有一個人努力想要將消息傳給他們。
“我……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們在這裡,快來,快來呀,快來把他抓走。)
可惜,任她如何努力,聲音都沒有辦法從被迫緊閉的唇裡傳出。
不僅沒有傳出去消息,不讓她說話的罪魁禍首確認他們沒有發現自己這邊後,還朝著喬沐嬌投來了一個意味不明的深笑。
那個笑,在喬沐嬌的眼裡,就像在無恥地譏諷她:
‘你怎麼叫都是沒用的,外麵的人找不到他的,也不會有被當做刺客抓走胖揍的畫麵出現,彆做夢了。’
喬沐嬌一下子就被這個笑激起了全部的鬥誌。
她嘴裡發不出聲音,也不是沒有彆的辦法啊。
隻要是聲音,不管是說話的還是彆的聲音,外麵的人肯定都能聽得到的。
喬沐嬌眼睛盯著孟雍衣襟處祥雲出神,腦子裡轉了好幾圈,很快就有了好主意。
她的兩隻手都被困住了,腳不是還能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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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沐嬌抬起一隻腳,速度極快地朝著孟雍的腳上踩去。
原本,她是想用腳蹬身後的假山石壁,用那個聲音去吸引外麵人的注意。
到底他們隔著好一段距離,要是想發出足夠吸引對方注意力的聲音,那得用很大的力氣。
喬沐嬌是笨,但不傻。
她每天好吃好喝、各種花露珍珠養出了身漂亮的肌膚,嬌氣得不行,為了孟雍將自己弄傷,那多不值得啊。
反正是為了他才要發生聲音,那這疼痛還是由他自己承受吧。
孟雍又要提防喬沐嬌掙脫了鬨出動靜讓外麵的人發現,又要注意外麵的情況。
這麼一會兒還真沒注意,腳被結結實實地踩了一下。
鈍痛感傳來,孟雍差點痛呼出聲,還是想起了眼下的狀況,才強咬著唇將那聲痛呼咽進了肚子裡。
轉過來,眼神威脅地看著喬沐嬌。
意思很明顯,讓她不許再鬨。
還是那句話,她要是會聽孟雍的話,太陽都要從西邊升起了。
喬沐嬌明亮的眼睛裡甚至還有點躍躍欲試的神情。
孟雍預料到了什麼,果然,耳朵敏銳地捕捉到風聲的變化。
他嘴角扯出抹又氣又笑的笑,腿上動作比她更加迅速,在她想要踩上來之前,右腿往前,抵在她的兩腿之間。
用一個刁鑽的角度,往前壓製住她的動作,讓喬沐嬌無論怎麼用力掙紮,雙腿也不能抬起來。
“唔唔唔。”
才想出來的好辦法,就這麼被孟雍給製裁了,喬沐嬌怎麼也不服氣。
就算動不了,她也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念頭,身體四處亂動。
本來,孟雍又不是八爪章魚,怎麼算也才兩隻手兩條腿,想要讓完全控製住一個人,讓她既不能說話,也不能亂動,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
他幾乎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將能用到的地方都用到了,身體往前壓,好限製她的行動。
兩人的距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很近很近。
喬沐嬌亂動的時候,呼吸噴灑在他的身上,女子柔軟的身軀也時輕時重地撞在胸前。
他又不是柳下惠,不是沒有一點欲望,又喝了鹿血酒,身體正處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本就急促的呼吸變得更加重了幾分。
孟雍努力攥著喬沐嬌的手都不由緊了兩分,還是看到她臉上露出疼痛的神情,才泄了幾分力氣。
“彆亂動,你是身上爬了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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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用毒舌作警告,想讓她安分一些。
本還想用嚴肅的眼神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到她嬌美的麵容,孟雍眼睫飛快眨了眨。
想到那一瞬胸前湧起的在上麵印下一吻的衝動,不自在地扭過頭去。
外麵是守衛查看,裡麵是喬沐嬌搗亂挑撥,孟雍的理智被連續挑戰了好幾次,腦中那根繃緊的線就在斷裂的邊緣。
喬沐嬌見他這表現,有些奇怪,動作停住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肯定是他怕癢,自己剛剛那樣動碰到他怕癢的身體部位了。
既然如此,哼哼。
喬沐嬌行為更加放肆起來,身體前傾,肩膀壓在他的身上,左扭右扭,柔軟的身體磨蹭在他的身上。
瞬時,被控製的理智再也無法保持,線斷了,孟雍忍耐克製了多年的情欲也一瞬間傾泄而出。
這個時候,他怎麼也該想通了。
太子與五皇子端來的那些酒,應當是,直接加料不可能,所以,最可能的就是鹿血酒。
壯陽補腎啊!
孟雍咬著嘴唇內壁的軟肉,幾乎是含著血腥氣無聲地吐出幾個字:
“真是好極了。”
“你還不停是嗎?”
前一句話,他是對著太子和五皇子兩人說的;
後麵那一句話,則是對著喬沐嬌說的。
喬沐嬌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繼續自己搗亂的行為。
卻沒注意,外麵的宮女與侍衛一直沒有發現異樣,已經離開了湖旁。
這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而孟雍,也不用再為擔心彆人發現而行動受限。
所以,
“你想搗亂,好,那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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