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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是矜冷清淡的,仿佛還蘊含著幾絲笑意,可是江南就覺得他的眼神無比的犀利,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
“我沒有發瘋,我在好奇,好奇你的初戀,初吻,甚至是除……夜!”他好整以暇,姿態閒散,卻像是潛伏著準備獵食的猛獸。
謝清舟不是有那方麵情節的男人。
江南生的好看,用謝女士的話說,性格也好,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裡會有大把的追求者。
戀愛很正常,上床也是。
身體是她自己的,隻要她可以對自己負責,不傷害到任何人,就沒有可以指摘的,哪怕是丈夫,也不可以。
今天問這樣的問題,完全是她跟張沁的反應,太“奇怪”。
“你管我,反正不是你。”江南多少有些惱羞,不想理他。
她不再看他,坐在餐桌前,之前是毫無食欲,現在是坐如針氈。
謝清舟從她身後圈住他,明明隔著餐椅的,可是她就是覺得他的身體滾燙火熱。
“你想是我?”他說,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江南攥緊了筷子,“謝清舟,你就是在發瘋!”
謝清舟看清她身體緊繃著,微微垂著的頸子泛起了紅暈,就透著一股生澀清純的勾人。
過完年,她已經27歲了,不適合清純生澀這樣的字眼了。
可她偏偏就是,就挺矛盾的,舉手投足間隱約帶著風情,可又說不出的青澀。
“你到底在心虛些什麼?”他說。
江南的思緒一開始就亂了,現在他說的這些話太過的直白。
她沒有他那麼不要臉,這種事情要拿到台麵上說。
她迫使自己冷靜,可是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就直麵問題吧。
她起了身,回頭與他對視,“你呢,奇奇怪怪的,又提張沁,又提我初戀的,你想做什麼?”江南相信張沁,不會這麼快繃不住,就露餡的。
如果謝清舟真的知道了真相,就不會有現在的試探了。
謝清舟望著她,漂亮的臉,眼睛明亮幽黑,很是聰明的樣子。
明明剛剛落了下風了的,一般人,三幾下的繃不住了。
他就能知道,他跟張沁在謀劃什麼了?
她眼神堅定的看著他,與他對峙。
謝清舟也知道,再問,也不會有他想要的結果了。
她轉過身來,他身體前傾,雙手撐在桌麵上,繼續與她膠著。
“我吃醋唄,我自然希望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謝清舟說,手指去碰她的唇。
在停車場的接吻,挺激烈的,她的唇,微微紅腫,更加的誘人了。
江南心下鬆了口氣,然後拂開他的手,“你自己吃吧。”
他不許她跑,“江南,你現在弄我的心尖一顫一顫的,知道嗎?”
江南咬牙,“謝清舟,你真是……”
他捂住她的嘴,不想聽她說些煞風景的話。
現在的氣氛太好了,他是真的沒有說假話,在這幾日不見,在e國發生了一些事情,他見到她的那一刻,一股酥麻感就順著他的背脊往上攀。
現在,這樣的感覺更加的明顯。
他索性直接扛起她上了樓。
“謝清舟,你放我下來,你又犯渾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根本堅持不了幾天。”她捶打著他的肩膀。
分房睡也好,假模假樣的尊重她也罷,都是他的策略。
沒有達成目的了,他也就不裝了,來硬的。
回到主臥裡,這個房間,他睡了幾年了沒什麼不同。
可是她單獨睡了不到一個月,裡麵就是滿滿她的氣息,床邊櫃上的香薰燈,以及未看完的書。
床品的顏色溫柔又有質感。
將她丟在床上,她呼吸急促的,就要爬走。
謝清舟一邊解開袖扣,一邊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拉至懷裡。
“我不是犯渾,我是想取悅你。”
“你滾吧你,你少道貌岸然。”江南又去抓他。
他笑,老規矩,將她的手臂反剪在背後。
他半跪在床上,親她。
鉗住的姿態是強勢的,可是親吻她時,卻是無比輕柔。
唇瓣相貼,很快就濕熱無比。
他故意的去舔她的鼻尖,那顆痣與她明豔的眼神相輝相映,很是勾人。
謝清舟喉結滾動,完全沉迷於她。
“這樣久了,我想要你,無法自控,你若說你不想要,一定是假話。”他的手指,與她的緊緊相扣,將她困在懷裡,青絲滿鋪,他強烈的想要她,不曾這樣強烈的想要一個女人。
“你也有需求……”他說,一邊言語上誘惑她,一邊將她襯衣剝落,丟在一旁。
“江南,我活兒……也行的,你之前不也挺喜歡?”
“混賬,啊……”
她的話,終究是沒說出來的,他深深吻住了她。
安寧對她說的話,他怎麼知道的?
她倒是沒想到,她跟晏方旬的私交這樣好,這方麵還交流經驗?
隻不過,腦子中短暫的猜測,不許多久就在他的攻勢下,煙消雲散了。
女人,終究是有身體的需求。
特彆是,俊美又格外性感的男人。
謝清舟緊繃著下顎線,滾動著喉結吻她時的樣子,特彆的欲。
他又太熟悉她的身體,能夠很輕易的知道怎樣勾她。
時間太久沒有在一起了,也有他的預謀,這次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最後,兩個人汗津津的貼在一起。
江南是有些狼狽的,早已非常堅決的要離婚,要離著她遠遠的。
可終究還是無法自控的臣服與身體的愉悅無法自拔。
謝清舟摟著她的腰,親吻著她汗濕的脖頸與肩頭,很是親昵。
她想去洗澡,他也不鬆手,很強勢的不許她走。
他喜歡身體瘋狂極致的纏綿,更喜歡這樣的溫存。
“彆吃藥了,如果有了就生下來,好不好?”他說,剛剛很沒有分寸了。
江南沒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明明那麼堅定的想要離婚,想要與他橋歸橋路歸路。
可是卻也是真的緊緊的忘情的抱緊了他,與他沉淪。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甚至討厭。
“在e國,我隻見了張沁一次,沒有回來,是忙彆的事,這次見過她,我挺開心的……因為我滿腦子都是你,從未這樣堅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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