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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閘口,就看到了喬正朝著她揮手。
走到了他的身邊,江南才開口,“你怎麼來了?”
“你的老公讓我來接你,正好我也有點事,想要跟您彙報。”
“喬助理找我彙報工作,可著實是不敢當!”江南笑著,然後一起走向了停車場。
上了車,喬正就遞給了她一份文件。
江南很是疑惑,翻看了一下,第一頁上全是名字。
“這是……”
“上次在醫院,我跟謝總先到的,馮梨月說了江先生的事,還說有一張名單……您去的時候正問著呢,語氣上難免有些差。”
江南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原來竟有這樣的隱情。
“名單的事情,我親自去查了,而且也問了,不方便露麵的,都有詳細的錄音,可以露麵的也說過,如果想要走法律途徑,可以配合,她們曾經受江原先生資助,也不想他在過世後,被人潑臟水。”
江南鼻子一酸,她就知道的嘛,爸爸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本來這事,是想立刻告訴您的,可是找這些人,去查都需要時間,與其當時解釋,不如給你吃一顆定心丸。”喬正道。
江南翻看著每一個人詳細的說,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都是做事的時候有了一點瑕疵,又有重金收買,才參與誣陷。
後麵,還有一張是父親在世時,捐的希望小學,各種的捐款,資助的學生還有很多,有男也有女。
有些,甚至不知道是她父親資助的。
江南一邊為父親覺得驕傲,也慶幸自己始終堅定的相信他,不曾有過絲毫的懷疑。
許久,江南才開口,“這件事,辛苦你了。”
如果媽媽知道了這件事,也會開心吧。
車子剛駛入機場高速,喬正就接到了謝清舟的電話,然後將手機遞給了江南。
看著謝清舟的來電,“喂?”
“你先回一趟家。”
“怎麼了?”
“你先回家,我在江家等你。”
謝清舟沒有多說什麼,這反而就讓江南心裡緊張了起來,她立馬給李嫂打電話問什麼情況?
“江江,你彆擔心,就是……你媽媽忽然暈倒了,謝總帶著家庭醫生過來了,給檢查過了,沒什麼,打了針,睡著了。”
江南心裡著急,四十多分鐘,她才到家。
李嫂看到她,眼眶都紅了,握著她的手,險些掉下眼淚來,“您先進去吧。”
客廳裡,謝清舟在跟醫生說話,安寧雙手抱胸等著沙發上的另一個人。
讓她意外的是,馮梨月竟然也在她家裡。
“江小姐,你可回來了。”馮梨月哭哭啼啼起來,“真的太對不起了,我隻不過就是來道歉,順便致謝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她扮演起無辜來的樣子,真的太像了。
若不是了解她,她還真信了。
江南先去看了媽媽,情況還好,隻不過是急火攻心的。
她在飛機上電話打不通,她母親暈倒了,李嫂沒了辦法隻能打電話給安寧。
安寧來了就見著馮梨月在,說是道謝又道歉的,看起來可誠懇了,誰也攆不走她,她隻能讓謝清舟過來。
李嫂去了廚房,給她煮了點東西,小聲說了來龍去脈。
江南氣得哆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真的這麼說?”
“是,她親口說的,說了那些混賬話,還說了她放了火,秦姐急火攻心的就暈厥了過去……”李嫂說,當時馮梨月見著秦霜暈倒之後,還得意的笑了呢。
隻不過笑了之後,她就坐在那不走,就演了起來。
江南拳頭攥緊了,她轉頭看著沙發上,那個梨花帶雨的漂亮女孩。
馮梨月,真的是潔白無瑕,如天上的月一般。
可誰能想到,這個女人是如此的惡毒。
她能這樣有恃無恐,無非就是她說的那些話,除了李嫂無人證明。
她現在發作,也隻不過會讓謝清舟生氣,或許還會惹得兩人不痛快。
馮梨月等在這兒,做得無非就是要看她跟謝清舟鬨。
她攥緊的拳頭鬆開,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從廚房出來,很是和顏悅色的看著馮梨月,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是她還是盛意淺淺的說“馮小姐的意思,我們明白了,天色不早了我安排司機送你?”
謝清舟聽到她這樣說話,視線淡淡落在了她身上,半晌後,“我送她。”
江南的心一緊,“好。”
安寧想要發作,被她拽住了。
謝清舟穿上外套,親自推著馮梨月的輪椅。
江南看著他推著馮梨月走過了江家的院子,然後背影消失不見。
“他……瘋了吧?”安寧氣炸了。
而謝清舟,推著馮梨月走出了江家的彆墅區。
這樣獨處的時間,對於她而言是甜蜜而幸福的。
“謝先生,您對我太好了。”
謝清舟低低笑著,“我也覺得,我向來對女人很有耐心的。”
馮梨月暗自得意呢,下一秒,謝清舟就將她推向了路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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