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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走到了這一步,這樣的事對她而言沒有什麼樂趣,隻有羞辱跟狼狽。
她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卻隻能咬著自己的手背,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謝清舟想看她的表情,就見著她的頭發落在枕側,拳頭抵在唇間,她的眼眶泛起紅潤很勾人,可眼底沒有一絲愉悅,全是難堪。
謝清舟呼吸很重,他不曾這樣取悅過一個女人。
連“她”都不曾……
可現在,太晚了。
江南連他的碰觸,都覺得不適了。
謝清舟撐起身體,低喘著拉過被子蓋住她。
他的衣衫亂了,轉了個身坐在床尾,“江南,很抱歉。”
他不是氣她。
是氣他自己,不堅定。
也氣自己,明知她沒有做錯什麼,偏要欺負她,給她難堪。
江南不動,也不回應他,眼神空洞的看著窗簾。
謝清舟回眸,看著她露著肩頭,脆弱不堪的縮在被子裡。
他歎氣,到了他的身邊,手指落在她頭上,撫她的發,看著她鼻頭紅紅的可憐樣兒。
“以後,除非你情願,我不會再這樣不在乎你的感受了。”他撥弄著她的頭發,說著軟話。
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最喜歡聽的大概就是他同意離婚簽字,也知道這段婚姻早已沒了繼續的必要,可那些話到了嘴邊了,就是再也說不出。
他並沒有想好。
“你在乎不在乎我感受,我無所謂。”
謝清舟沒再說話,也不強求她,又摸了摸她的頭,“你睡這兒吧。”
江南看著他進了更衣室,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
她想問點什麼的,到了嘴邊的話,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沒一會兒,她聽到了車子啟動的聲音。
江南沒聽他的話睡這兒,她去穿衣服,雖然沒有做什麼,但她還是覺得尷尬不適。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對她……竟還有這樣的親密。
她揉了揉自己發燙的臉,下了床,把她所有留下的私人物品都帶走了。
走到樓下時,薛阿姨就出來了,“太太……”
江南朝著薛阿姨笑,“我先回去了,您早些休息吧。”
薛阿姨什麼都沒再說了,主人家的感情問題,她當傭人的不好總說的。
喬正下了樓,看到老板坐在車裡抽煙,他的眼眸幽黑冷漠,帶著幾分說不上來的空洞冷漠。
看到他,謝清舟抽了口煙,“周潛怎麼回事?”
他的語氣很淡,猩紅色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滅滅,麵色也冷峻的很。
“周潛少爺怎麼了?”喬正納悶。
聽聞晚上被派出所帶走了,他更懵,“不應該啊,周少爺不是笨人。”怎麼斷了人的腿,都沒有辦法善後。
“先彆管怎麼出的事,先把人弄出來。”謝清舟道。
這反倒讓喬正意外了。
周潛現在可是跟太太熱乎著呢,一副離婚後兩個人馬上成的架勢呢。
老板這操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謝清舟豈不知喬正所想?
與江南也不能成為怨偶吧?
她什麼都沒有做錯,就像是他媽媽說的,不過是因為喜歡他,硬要嫁給他。
讓他沒有辦法否認的是,江原對他父親有救命之恩。
她現在,不喜歡他了,也不愛他了。
再欺負她,就是欺負她家裡沒人撐腰了……
“你去跟馮梨月談吧,我不想見她。”謝清舟說。
“好。”
喬正去找馮梨月。
馮梨月的把柄在江南手裡,自己又想要依附謝清舟要名要利,所以讓她撤案,也沒多難,還交出所有備份。
喬正回到車上,把備份交給他。
謝清舟沒有接,“你處置吧,給江南或者給周潛都行。”
他靠在車子後座,闔著眼睛。
喬正掃了眼,就看到他下顎線繃得緊緊的。
謝清舟是當謝氏的繼承人在培養的,他們是大學畢業同期進謝氏的。
謝董事長對繼承人要求嚴格,謝清舟也是從基層做起的。
隻不過他的眼界與能力終究是比他好,無論在哪個部門都是最突出的。
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他就升到項目經理,也是那個時候,他就開始跟著他了。
八年多的時間,他怎會看不出謝清舟對江南到底是不同的。
畢竟這麼多年,比江南好看的,比她靈魂有趣的,比她聰明的,謝清舟的反應都很淡。
宋韞知跟沈確他們甚至打趣過他,說他喜歡男人。
他看江南的眼神又喜歡又欣賞。
當然了,謝清舟這個在國外,工作十六個小時的工作狂魔,回國後的心思,大抵都落在太太身上了。
周潛在派出所裡,什麼都沒說,隻等律師。
隻不過第二天一早就被放出來了,辦案民警說都是誤會。
他的第一直覺告訴他,如果沒謝清舟……他恐怕出不來吧?
他的腦子嗡嗡的,想到的是……他肯定是又欺負江南了。
他拿到了自己的手機,給父親報了平安,就去了微風集團。
而江南正驅車去看周潛,了解情況。
接到楊知的電話,她很意外。
看到周潛了,她才鬆了口氣,又替他高興,“沒事了?”
“我沒事,你呢,有沒有事?”周潛一臉擔憂,問她。
江南想到了昨天,不算有什麼事,就搖了搖頭。
楊知站在一旁,挺著急的。
“周潛,你跟我來。”江南帶著周潛去樓上吃早飯,又吩咐楊知去百貨那邊,給周潛拿換洗衣服。
楊知應下,把手裡的一個文件袋遞給她,“一早,喬正送來的,再也沒有備份的。她
江南有些恍然,謝清舟竟沒提條件就……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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