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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不說話,像是那夜一樣恨恨的盯著他。
謝清舟握著她細細的腰,就要去吻她,她嫌棄的彆開眼,“你到底把我當個什麼東西?”
就要在這裡,親她嗎?
他沒有羞恥心,可她有。
“行,尊重你,謝太太。”他起了身,心情很是不錯。
謝太太這個稱呼,江南不喜歡了。
以前,薛阿姨喊她太太的時候,她心裡美的,會笑出聲來。
跟他結婚,成為他的妻子,就像是成真了的夢,總會偷笑的。
可現在,他不將她當妻子,卻這樣喊她,諷刺極了。
謝清舟掃了她一眼,她的秀眉皺著,一點都不快樂,跟在春城時完全不一樣。
江南跟安寧找的這家民宿,是一處三進三出的官邸製式合院。
新中式的裝修很雅致,房間全景落地門窗,可以看到庭院美景,謝清舟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等著江南繼續。
江南站在門口沒動。
謝清舟將電話撥給了晏方旬,開了免提。
“喂。”
“晚上把人送回來。”謝清舟說。
“好。”
江南急急跑過來,“你彆亂來。”
電話中傳來一聲低笑,“謝太太放心,我是個紳士。”
屁!
看著人模人樣的,其實就是個混賬。
晏方旬把電話掛了,謝清舟伸手將她撈懷裡,“可以了吧,我的謝太太。”
“你說話算話嗎?隻要安寧不願意,晏方旬這個麻煩你解決。”
“隻要你還是我老婆,這個忙,我樂意幫。”
江南低頭去親他。
謝清舟從她的頸側,看到庭院的美麗的景致,可他覺得最美的景,就在他懷裡。
隻是,身上的人,不太願意親他,很敷衍。
謝清舟握著她的後頸,深吻了她一會兒,抵著她的額頭,對她說“我喜歡你垂著頸子與我這樣吻,特彆是上一秒倔強死扛,又不得不屈服,很有征服的快感。”
江南迷亂心緒,終究被“征服”這兩個字,擊得粉碎。
明明知道他的,可還是會沉迷,甚至貪戀唇齒間的繾綣是有感情的。
謝清舟靠在沙發上,捏緊了她的雙腿,讓她不得不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他壓下她的腦袋,又跟他吻。
男人身體的變化明顯,江南不自在,呼吸急促又緊張,“現在白天。”
謝清舟看著她的臉紅了,就連頸子都染上了迷人的緋色。
她的上衣,是前後兩根帶子綁成個蝴蝶結在肩上的,直角肩,天鵝頸,迷人的緊。
謝清舟眼睛盯著他,牙齒輕輕一咬,她的上衣就往腰上落。
她鼻頭又紅了,模樣可憐巴巴的。
讓人不忍欺負,卻又想狠狠的欺負。
他翻了個身,將她抵在沙發上,去親她妙曼的身體,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痕跡。
她偏過頭去,不看他,讓自己像個木偶似的,任他玩弄……
半個小時後,謝清舟衣衫淩亂的靠在沙發上抽煙。
浴室裡傳來的水聲,讓他眯起了眼睛來。
他回味著剛剛。
他並沒有碰她,他想,還不如直接碰了她讓他內心平靜。
他將她抵在沙發上,吻透了她。
他從來沒有如此沉迷過一個女人的身體,就連“她”也不曾過。
那個時候,他看不見她,身體相貼的那一刻比起刺激,更多的是溫暖。
或許是江南不太會掩飾那些反應吧,讓他覺得新奇?
他看著她迷亂顫抖的模樣,想給她更多。
浴室門打開,她穿著潔白的睡袍出來,臉蛋也不知道是被水汽氤氳的,還是被他弄的,粉撲撲的,特彆好看。
她換好了衣服,在擦頭發。
謝清舟走了過去,拿過她手裡的毛巾。
江南回頭,看了他一眼,他手指戳著她的頭,讓她轉過去。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江南的頭發有些長,謝清舟沒什麼經驗,略顯笨拙的擦著她的頭發。
從鏡子裡,看到這樣的情形,任誰都以為,他們是恩愛無比的夫妻……
江南吹乾了頭發,謝清舟換了件藏青色的休閒褲,米色的上衣,卡其色的針織衫搭在臂彎裡。
去牽她的手。
看了眼她身上的長衣長褲,“沒裙子嗎?”
謝清舟好像沒見過她穿裙子的樣子,要麼是基礎款的通勤費打扮,要麼就是慵懶風。
“沒有。”
從她開始工作後,江南就再沒穿過裙子了。
她不願意跟他出去逛的,貌合神離的夫妻,在一起旅行,挺累的。
他執意,她也懶得反抗。
走在古香古色的街上,與遊客擦肩而過,江南看著街道旁清澈的水,很喜歡。
前麵有人在洗菜,小孩子就在下麵玩水,很有生活氣息。
古城已然昏黃,橙色的夕影籠罩大地,她拿著手機在拍照,然後發給了安寧,問她晚飯怎麼解決?
消息發過去了,沒有人回複。
江南的心情低落了許多,擔心她。
謝清舟在她後麵,兩人沒說話,偶爾牽個手。
大抵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就不逛了,謝清舟找了個餐館。
菌子火鍋能把人香迷糊了,江南又餓了,不說話,就隻低頭吃東西。
謝清舟坐在她對麵,看著她麵容總算生動了起來。
古城這邊八點了,天才黑了下去,晝夜溫差有些大,江南覺得冷颼颼的。
謝清舟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時,她沒矯情,乖乖的穿上。
這時,安寧發來了語音,問她在哪裡。
江南聽聞語音就往酒店的方向跑。
古城除了主街道,有些地方沒有路燈,黑漆漆的一段巷子裡,江南站在那。
謝清舟慢悠悠的走在後麵,唇間咬著一支煙。
看著她停下來,他也在不遠處停下來,靜靜的抽著煙。
江南回頭,看著猩紅的火光在指間明明滅滅,咬了咬牙走回到了他的身邊。
謝清舟唇角微揚,拉住她的手,“怕黑?”
“陌生地方,總要注意安全。”她說。
謝清舟“哦”了一聲,抽到一半的煙丟在地上撚滅。
兩人走進黑漆漆的巷子裡,他摟上她的腰,將她抵在一旁的石牆上。
“乾嘛?!”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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