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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的態度,讓她不敢這樣親密的喊他。
現在是她不會了。
醉了酒的人,身子軟的沒什麼力氣,語調也比平時溫軟,聽在他耳裡,帶了股勾人的味兒。
“叫我什麼?”他滾動的喉結,摟上她的腰。
“老公哇,咱們不是結婚了嘛。”她說著,臉就靠在他的頸窩,笑的心滿意足的。
謝清舟低眸看了眼,拿到結婚證時,她就是這樣笑的。
給她穿好外套,抱起她來走出包廂。
寒冷的夜風吹來,江南天旋地轉的腦袋有了一絲清明。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謝清舟的下顎線緊繃著,顯得很鋒利。
這……不是剛結婚的時候?
腦子有點亂,眼睛也痛,她閉上眼,才舒服了些。
上了車後,謝清舟就將她抵在車門上,低頭吻她。
江南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伸手又推他的臉。
握住她的手腕,讓她挺起身體來。
“你起開,爛蘋果!”
謝清舟被她氣笑了,真有她的。
動不了了,她就瞪他,身體的曲線隨著呼吸的起伏著……很讓人上頭。
他握著她細白的頸子,強勢的再次吻上她。
江南咬緊了牙關,身體扭來扭去的抗拒。
“江南,有你這樣的?”
喝醉了亂撩就算了,又不認了。
窗外的光影從她臉上交錯而過,她眼神迷離的很,純澈無辜的像森林裡的小鹿。
這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坐在家裡的沙發上,對他父母說“我要謝清舟可不可以?”
眼睛也是這樣泛著瀅瀅的光。
“不是說,要我嗎?”謝清舟低低喘息著,說。
江南腦袋又混沌不堪了,“這樣?”
“嗯……”
司機從後照鏡裡掃了眼,他弓著背極具侵略性的好像已經親上太太……
他沒敢多看,就歎了口氣。
先生真是不要臉,怎麼能這樣騙人?
清淡的酒香在唇齒糾纏中似乎越來越醉人,江南亂的不成樣子,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輕輕顫抖……
謝清舟的手指解開了她後背的扣子,幾要失控的去咬她的脖子……
手機嗡嗡嗡的響起,他後背一僵,停了下來。
懷裡的女人,不太滿意的仰了仰脖子,然後疑惑的看著他。
“先回家。”他說,拇指擦了下她瀲灩的紅唇,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好,將她摟進懷裡。
她包裡的手機又響了,謝清舟拿出來掃了眼,接起來,“她接不了電話,今晚不回去了。”
聽到是謝清舟的聲音,安寧立刻炸了,“你個死渣男,讓江南接電話,你憑什麼讓她不回家?”
謝清舟“……”
看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在笑,把電話給她。
“嗨,寧寧呀。”
“江南,你是不是喝白酒了?”
“我今天結婚,不喝酒。”
安寧“……”
江南喝了白酒跟喝了假酒差不多,能抱著一條狗喊寧寧,結婚……不稀奇了。
“姓謝的,我告訴你,你彆趁她醉酒碰她,不然我跟你拚命。”
謝清舟“嗬”了聲,直接掛了。
被她撩撥的情動不能自已,怎麼可能不動她?
隻不過回到了家,江南就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因為胸針的事,他心裡有些愧意,就沒折騰她,給她擦洗了擦洗,就讓她睡了。
薛阿姨煮了醒酒湯,端上來的時候,就見著先生坐在沙發上,微微歪著頭,在看趴在床上睡覺的太太。
江南長發灑落在雪白的背上,隻露著一個肩頭,但薛阿姨卻能想象出她清純柔美,楚楚動人的模樣,也難怪先生頭發都顧不得擦,看得出神了。
她就知道會這樣,真為太太高興。
薛阿姨沒打擾他們,就端著醒酒湯走了,順便把門關上了。
翌日,江南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腰上纏著男人強有力的手臂,讓她輕輕皺了皺眉。
看著謝清舟睡在身邊,自己就在他懷裡。
而且,她還沒穿衣服。她在想,到底怎麼會這樣的?
她好像抱著他的脖子與他吻得難舍難分,好像他還摸……她?
江南吐氣,翻了個身,下床。
她胳膊上是掛著自己的內……衣的,不用想就知道是這狗東西乾的好事,不會給她換個睡衣嗎?
她反手去扣,因為生氣,好幾下都沒扣上。
男人的手指不小心劃過後背的皮膚,扣子一下就扣好了。
江南抱了個枕頭擋在身前,剜了他一眼。
謝清舟枕著自己的手臂,一眼就落在她腰上,很白,也很細,還能看出馬甲線,她的腿很長,又直……
他眼神一黯,想起了她的腿纏在他腰上時的迷亂樣子。
江南怒瞪了她一眼,就跑進了更衣室。
他吐了口氣,不得不先去洗個澡。
江南在吃早飯的時候,謝清舟也過來了,站在她的麵前。
她皺了皺眉,覺得他擋著光了,丟下雞蛋,起身就走。
謝清舟握住她胳膊,“跟你聊聊。”
“聊離婚?”江南回頭看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抱著我一口一個老公的叫。”他眉梢輕挑,黑眸裡有幾分調笑。
“我喝了白酒,抱著一頭豬也會叫老公,大學的時候抱著我們學校的狗,喊過寧寧。”
他當真,就是傻。
謝清舟“……”
“我不知道胸針是你爸爸的遺物。”
江南愣了愣,這才認真的看著他,他臉上的傷不仔細已經看不出來了,五官好看,輪廓分明,很是耀眼。
表情很認真,不像假話。
可讓江南疑惑的是,他不知道胸針是她爸的意外,那馮梨月是怎麼知道的?
“江南,我還沒惡劣到故意用這樣的事情去為難你……”他又道,“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很抱歉。”
江南心口一酸,看著謝清舟,說“就算你知道了,在馮梨月想要,你又厭惡我的情況下,你會把胸針給我嗎?”
謝清舟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江南笑了笑,知道了答案,他還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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