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她紅唇輕啟的配合他時,又覺得自己好沒出息。
忘了他臟,也忘了這段時間的種種。
她的房間裡,一點光亮也沒有,黑暗讓人的聽覺變得極其敏銳。
兩人忘情接吻的聲音,讓江南渾身都麻了。
以前,她與謝清舟也有過這樣的日子。
在沒有一絲亮光的房間裡,彼此擁抱,深吻,然後交付彼此。
唇舌交織時,她就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更不要提去抗拒他了!
時隔幾日,謝清舟覺得今晚的她比那晚還要投入。
會呼吸很急的貼著耳朵,讓他輕些。
也會在他故意磨她的時候,主動湊上來。
謝清舟被她勾的,兩回了,還不想結束。
她啞著聲音求饒,他才克製住,給她清洗後,她就卷著被子睡著了。
謝清舟站在床前,看了她半晌,離開了房間。
到了樓下,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沒有藥物,也沒有酒精。
清醒理智的情況下,他沒想到會這樣愉悅,也沒想到兩人這樣合拍!
那個雨夜裡,她被藥物所控,毫無保留的綻放自己時,仿佛就與“她”重合了。
“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在沒有江南之前,唯一的女人。
而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四周都是黑的,“她”陪伴他,照顧他,然後成為他的光,溫暖他。
她疼的流淚,卻還緊緊抱著他時,他就決心娶她了。
那一瞬的“重合”,讓他在那個雨夜的病房裡,又要了她一次。
那次,江南依舊熱情,可他卻再沒有那種感覺。
哪怕到家,看到她絕美的樣子。
但她麻木的承受著。
隔了這好幾日,她的臉好了,身上的痕跡也消失了。
他想,他可以判斷出一些了。
謝清舟不知她今天是什麼緣故這樣投入。
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她胳膊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時,他竟覺得那就是“她”。
“她”喜歡摟緊他的脖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抱他。
快七年了,很多事他不想忘,也開始慢慢淡忘。
像是她身上的味道,他隻記得很好聞,卻忘了到底是什麼味兒了。
他不知“這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酒喝完了,他捏著手機,打給了喬正。
“老板……”
“去查,江南七年前在哪裡?”
翌日,江南醒來,睜開眼就看到了男人英俊的臉龐。
謝清舟的睫毛又長又濃密,睡著後的樣子沒那麼淩厲,平易近人了許多。
這是她曾經期待的婚姻生活。
不是現在了。
至於夜裡被**迷了眼,天亮了,就該醒了。
謝清舟在餐廳見到江南,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化了淡妝,隻等早飯結束就可以去上班了。
看到他,表情淡淡說了句早。
“對昨天的服務不滿意?”他在她對麵坐下來,在笑。
出了她被下藥的插曲後,本來要擬的離婚協議的事,她不曾過問。
就像是他的不歸家,她不在意了。
江南比他想象中的要沉得住氣,也識趣兒。
知道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煩惱都不尋。
是個很知分寸的妻子,她挺適合那種沒有什麼感情的聯姻式的婚姻。
“我挺滿意。”江南說,臉是紅的,但語氣平靜。
“滿意,卻對我這麼冷淡?”他道,有意要打破兩個人相處的模式。
且不論江南是“她”的可能性有多大,在那個雨夜裡,他改變了主意去找她,他的身體是很誠實的,就是想念她!
江南坐在餐桌前,因為他的話,微微仰著頭,在細細打量他,似在判斷他話裡的真正意圖。
她認真小正經的模樣太端正了,這讓他忍不住想起,她胳膊摟得他緊緊的,小貓似的在他耳邊哼唧。
很大的反差,勾的人心癢癢的。
“公司若不忙,陪我去趟老宅?”謝清舟說。
“這是在求我幫忙?”江南笑問。
“如果你喜歡這個求字,那就是。”他說,看著她眼裡泛著狡黠的光,縱容她。
“一千萬,讓那位一周內拍攝完,我就幫你。”
曾經,他用胸針威脅她的法子,她拿來用,竟有了幾分**之意。
謝清舟笑出聲來了,走到了她身旁,從後麵連同餐椅,將她圈在懷裡,“可以。”
“好咧,那就等謝先生的好消息了。”江南姿勢未動。
她吃飯的時候,腰杆兒挺得也很直,體態極好,掃了眼她雪白的頸,他臉埋進去蹭了蹭。
他忽然就理解了,周潛為何變了個人似的,對她那麼動心,那麼上頭了。
江南,很有意思的。
周潛雖然沒有教訓徐嬌,卻始終讓人跟著她。
勢要找到背後之人。
黃毛打來電話,“那輛車……在成山高爾夫俱樂部出現了。”
原本宋韞知的那輛車,出了那樣的事,依照對他的了解,那車肯定是不會再要了。
周潛想,查到那輛車,或許也就有了江南丈夫的線索。
好幾日了,終於有消息了……
周潛深吸了口氣,驅車趕過去。
inf。inf